刘彻被噎住了,他说对或者说错,都感觉不太对劲。说对自是不可以的,就这样承认错了,他皇帝的面子又被放到哪里去?
张张嘴,只好避重就轻的说:“我们才呆了不到两刻钟,能做什么?再说未央宫的所有女人名义上可都是朕的女人。”
阿娇噗哧一笑,不知道怎么了,脱口而出:“两刻钟?好短。”说完就捂住了嘴巴,马丹,她重点关注错了。
刘彻一下子站起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脚踢开案桌,抓住阿娇,说:“你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她和他在一起,时间长短她难道不知道吗?这可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问题。
阿娇被拉着顺势站起来,说:“好吧,陛下,我已经了解了。你们是清白的。”说完偏过头,又想笑了,怎么办?貌似她和刘彻的位置互换了吧。
不对啊,明明她是失望了,想着狗改不了吃屎,就按照以前的想法面上亲切内里疏远好了,可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完全脱离了严肃的初衷,变成了如今这样,额,好像平常夫妻口角啊。记得前世他们也总是吵啊吵的,可是那时候她只是觉得心伤,现在却觉得好笑。
也许是后世刘彻霸道威严的印象过于深刻,都忘记了他也有青葱的少年时期。没有多年的独揽专权,此时的刘彻只不过还是正在成长的少年。即使心思深沉,但也会有少年心性。
刘彻瞪着她,说:“有什么好笑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夫君?”说完直接把旁边的花瓶也踢到了。
阿娇哼了一声,说:“陛下自己觉得呢?你不是觉得自己天赋非凡,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再说不当你是我的夫君,谁会给你吃的?你看除了母亲和外祖母,我给谁送过?“然后一脚将另外一个花瓶也踢倒了,难道就他一个人会踢吗?她性格改了这么多,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刘彻顺手将旁边案桌上的墨砚一下子扔在地上,道:“你不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再说你要是真当我是夫君,你怎么看着我不欢喜”怎么没有一点脸红心跳痴迷的迹象?为什么你一点不吃醋?从你的脸上也看不到半点恼怒和心伤?
阿娇拿着一个竹简扔了过去,笑呵呵说:“看,我多欢喜。”说她没有表示,她就表示给他看。本来进宫后就约束着自己的性子,像从前没有落魄的时候谁敢给她气受?刘彻这厮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呢。那今天就当让她发泄一会。
再一个竹简飞过去:马丹,重生了还得对着一个人殚精极虑,讨好巴结,要是另外一个人她早就逍遥自在了。
再一个墨砚飞过去:她都改当贤妻良后了,他竟然还不满意?要她爱他,还让她欢喜的对着他的女人,他去死吧!
再一把毛笔飞过去:她在未央宫被他的母亲姐姐欺负的时候,他不是连个屁都没有放?只想单方面的享受她的痴心,却不付出,以为她还那么傻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飞,我再飞。
刘彻左躲右闪,可是阿娇看都不看,抓住什么就扔,他还能看到她脸上的恨意?迫不得已,他快速的移动到她的身边,先是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扔掉,然后紧紧的抱住她,怒视她:“陈阿娇,你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刚说话,突然一对虎贲军拿着刀戟冲了出来,陈阿娇看着噗哧一笑,刘彻更加恼怒道:“出去,没有听到吗?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虎贲军忙退了出去,陈阿娇笑道:“陛下,你可不是普通的夫君,在这里说谋杀亲夫,臣妾可会被抓住下天牢被处死呢。”
刘彻用头稍微使力碰了她的额头一下,看着她疼得龇牙,才道:“谁敢?不过娇娇,你胆子还真大,那么大的砚台就往我身上招呼,也不怕我受伤,你不心疼吗?”
阿娇阴阳怪气的说:“哟,受伤了正好让人侍寂,美女相伴,想必也好得快。”
刘彻笑了,说:“嗯,这样才有点意味了。”
阿娇瞪他,他怎么没有发现刘彻这厮竟然希望别人虐待他呢?不过他的手臂像铁拳一样,勒得她腰疼,皱着眉头说:“陛下,放开我吧,你好好吃饭,我要回宫去了。”
刘彻轻轻放松了一点,刘彻她往外走,说:“一起,我饿了,回去给我做。”
阿娇挣扎了一下说:“陛下,总得让我走路吧。”
这人竟然一点都没有生气,想起前世她吵完后也是喜欢砸东西,这时他就会拂袖而去,然后就等着她先低头。果然如后世人所说:爱上的人就会低到尘埃里。这辈子她调整了心情,反而是刘彻有些患得患失了。
刘彻这才改牵她的手,边向外走边说:“娇娇,以后你有不满不高兴的都说出来好不好?”
阿娇偏过头似笑非笑的说:“臣妾要是说得不妥当,陛下要是怪罪下来,臣妾可受不住。”她还有母亲和外祖母呢,不是光棍一个人,怎么样都不怕。
刘彻道:“放心,天子一言九鼎。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的。”
“好吧,陛下这样说,臣妾就放心了。”阿娇眼珠转了转,才说:“那今天那个侍婢陛下打算怎么办?”
既然刘彻给了这么大一个台阶,她爬也得爬上去。那就看刘彻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吧。她自是也不喜欢看到别的女人和她共用刘彻,要是不得已,那也只能闭闭眼睛,安慰自己了。要是能够有机会不让别的女人用,她干嘛非要把他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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