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最亲的人啊!
平阳公主看着王娡伤心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可是母后也要接受事实了,彻儿,他现在是手握大权,可以翻云覆雨的皇帝,他的话是圣旨,他的行为没有人能够约束了。
抿了抿嘴唇,她扶着王娡,道:“母后,我扶你去休息吧。”
等到了寝宫,看着王娡面朝里躺着,可见心里不好受。她挥手让侍婢下去之后,道:“母后,您别伤心,以后,以后彻儿不喜欢的事情,您和我都不要插手了。彻儿来请安的时候,您也就欢欢喜喜的和他说会话,如果您心中郁闷,就叫我或者三妹来陪您,打骂我们都行。只是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万不能作践自己,否则岂不是如了别人的意?”
王娡听完,猛的坐了起来,狠狠的说:“平阳,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气死陈阿娇。”
她要活的好,活的长长的,她要亲眼看着陈阿娇的下场。
刚回到椒房殿中,阿娇打了一个喷嚏,嘀咕着,只怕又有谁在说她的坏话了,不过想想也知道是谁,她才懒得在乎。
看着刘乐手舞足蹈的样子,想着刘彻在路上的话,有些怔忡。
出了长寿宫,刘彻就对她说:“娇娇,今天的事情,我原原本本告诉你吧,免得你听岔了胡思乱想。”
她这才知道今天王娡竟然出招了。刘彻看不上,她在知道赝品的时候就猜测到了。刘彻此人自大,重脸面,最容不得别人算计他,即使那个人是王娡,他也会心中不舒服的。
不过王娡和他之间的冲突,他倒没有说,恐怕很不好听,才让他气狠了。她也体贴的没有问起。
刘彻叙说完后,道:“娇娇,那些赝品我都处理了,她们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了。”真是太膈应人了,每每想起来,他都觉得心中不舒服,何况阿娇这个当事人。
母后这件事情做得太不地道了,她自己当皇后的时候,他就亲眼见过她处理了一个模仿她动作的宫婢,被活活仗毙了。
那个宫婢可没有如今日这些赝品,连头发、衣裳甚至话音都模仿,阿娇不也是皇后?她怎么就不好好回想一下自己那个时候的心情呢?
况且赝品多达六个人!
阿娇只是紧握他的手,笑道:“我相信陛下。”然后好奇的问:“真的有那么像我吗?”第一次见到赝品的时候,她也只看到一个侧面,这次也没有赶上。
刘彻脸都黑了,道:“只是刻意的装作你,哪有像的?你长得可是像姑姑的,没有皇家血脉,能多像?”
阿娇咯咯笑了起来。刘彻主动解释是她没有想到的,心中的雀跃却是压都压不住。以致于回到椒房殿,她的笑容都没有停下来。
到现在她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刘乐看着她母亲又呆呆的发笑不理她了,不由得着急了,啊啊叫起来了。
阿娇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道:“乐乐,来,给母亲一起念,母-亲-,父-皇-”
宣室殿。刘彻想起阿娇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嘴角翘起。她已经占据了他的眼,他全部的心思,光是心中念着她的名字,他就觉得心跳的厉害,可,这样的心情,舒爽得让他百骸都觉得无比妥帖。他喜欢!
等韩嫣报告完边境的布防之后,刘彻沉思了一会道:“王孙,你觉得匈奴会去哪里?”
他得到消息,匈奴草原很多草竟然开花了并干旱,那么他们耐以生存的牲畜就没有食物,那就等于是匈奴人自己没有食物,并且匈奴内部于单和伊稚邪也明争暗斗。
不管是为了口粮,还是为了匈奴内部,军臣单于一定会在今年来骚扰大汉边境。尤其是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厉害,随时都可能去死。
要是给了大汉颜色,大汉妥协了,他甚至能捞一笔,并给于单留下了后路。可是他是刘彻,他准备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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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一个地方,去给匈奴颜色看看。”
韩嫣道:“还请陛下
宣室殿。刘彻想起阿娇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嘴角翘起。她已经占据了他的眼,他全部的心思,光是心中念着她的名字,他就觉得心跳的厉害,可,这样的心情,舒爽得让他百骸都觉得无比妥帖。他喜欢!
等韩嫣报告完边境的布防之后,刘彻沉思了一会道:“王孙,你觉得匈奴会去哪里?”
他得到消息,匈奴草原很多草竟然开花了并干旱,那么他们耐以生存的牲畜就没有食物,那就等于是匈奴人自己没有食物,并且匈奴内部于单和伊稚邪也明争暗斗。
不管是为了口粮,还是为了匈奴内部,军臣单于一定会在今年来骚扰大汉边境。尤其是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厉害,随时都可能去死。
要是给了大汉颜色,大汉妥协了,他甚至能捞一笔,并给于单留下了后路。可是他是刘彻,他准备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