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从一片模糊渐渐的清晰。
“娘娘,您醒了啊!”澜依喜极而泣。
“傻丫头,我又没死,哭什么?”刚才的场景,有些熟悉,我仔细的在记忆里搜索。想起刚刚来到大唐的那天,刚刚苏醒的我第一眼就看见身边的墨言。墨言,墨言,看来,我们真的要势不两立么?苦笑,摇头。
“我去请安大人。”说着,澜依跑开了。这情景,真的好似那天。
“我睡了几天了?现在什么时辰?”
“您已经睡了四天了,今早烧才退,现在已经是戌时。”
原来我睡了那么久啊,好饿,肚子咕咕的叫。
“我想吃东西,什么都行!”我就想渴求食物的饥民,抓着澜依的手。
不久,安远山就来了。我淡淡的向他笑,不料他却摆出一副臭脸,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苦大仇深。我怎么了?
他一言不发的替我把脉:“烧已经退了,胎气现在也稳住了,安胎药还是换回原来的那副吧。多炖些热汤。”他对身后的澜依说。
“是。”
“你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要跑出去淋雨,想死吗?”他对我说。
“可是,我”
猜到我下一句要说什么,他截住我的话:“那个女人值得你豁出命去吗?”
为什么他们都不能理解我?墨言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韦府里少有的对我温柔的人,就像和蔼的姐姐,可是现在,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不再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叫他今晚无论如何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
“不用,我一直在。”听到他的话,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他坐在殿里的地毯上,大半的身子都隐没在黑暗中。现在我撤去了殿里的蜡烛,夜明珠的淡淡辉光只能照亮寝殿的一小部分,其余的地方都是暗淡的。
安远山和澜依静静的退出去,现在空旷的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好些了吗?”他起身走过来。
“现在你满意了?”我阴阳怪气的问。
“什么?”
“装什么装?我和墨言势不两立,现在你满意了?”
“我是!我就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哪里值得你这么。”他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
“你不懂!”我懒得跟他说,肚子好饿,澜依怎么还不送吃的给我?
“你稍微顾及下自己行吗?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他的态度软下来,温柔的拉住我的手。
但这句话恰恰戳到了我的死穴“滚开!不要碰我!我很清醒!”我抬起手臂,绕开他的手,挣脱他“李隆基,你少自以为是!你给我听清楚!孩子吗?我一点也无所谓!没有什么比墨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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