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趁机上去检查。
侍女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不住地啜泣。
“昨晚你没在小姐房里伺候?”
侍女抹了抹眼泪,抽噎着将原委一五一十说出,“唔……昨晚小姐安排我在大人的书房前候着,小姐……担心大人,想知道大人是否喝了药膳。随后奴婢回了西苑,见小姐房间灯灭了,便就没有打扰小姐休息。去下人的通铺凑合了一晚。”
“您不信,可以叫通铺里的下人作证。”侍女连忙指了候在门外的几位下人。
赵淳清摆摆手,让侍卫将她拉下去,侍女连忙哭叫着解释不是她。
“昨夜是哪一队守卫在西苑值班?”
“是小的。”招呼费阳过来的侍卫站了出来。
“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这……小姐房内一直很安静。”
赵淳清蹙着眉头,让侍卫跟着下去,他在房内四处转了转,发现房梁处有细丝擦过的灰尘痕迹,翻身上墙,果真这梁上的瓦片被人动了。
仵作检查完了,杵在一旁说,“初步检查,小姐死于一剑封喉。身上的痕迹与喉咙的伤口大约隔了一个时辰。看样子……凶手是在小姐死后施暴的。而且,小姐身上有股西域异香,死前应有沐浴。”
费阳打了个寒颤,真残忍,翻手帮周明玉盖上白布,留下仵作,三人于是退了出去。
太史在一旁哆嗦,“殿下,这周小姐的遗体怎么处理?”
赵淳清瞥了一眼,还没缓过神来的周昀,看来周明玉的死对他来说还是个打击。
他哪里知道,费阳是在担心气运线会不会崩掉的事情。
赵淳清挥手下令道,“周昀,给丞相写一封书函。太史大人,劳烦您找几位得力的官差将周小姐的遗体运送回京吧。”
太史点点头,转身离开之前眼珠子飘忽不定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赵淳清也管不了他的算盘,揉揉眉心,太阳穴发胀的疼,他想多半这翻天风雨要袭来了。
十三皇子也带着大炮匆忙赶来,瞥了一眼屋里盖着白布的周明玉,面上没多大想法流露,只是轻声唤道,“皇兄,这是怎么了?”
赵淳清未说话,示意十三跟着他去书房商谈,末了还添上一句,“周昀,你也来。”
费阳小跑跟上。
书房里内气压极低,进来送茶的侍女打了个哆嗦,奉上茶之后赶紧迈着小步退了下去。
赵淳清靠在正椅上,手指不停地敲击桌面,费阳跟了他几个月,还是摸得清太子的小习惯,往往这个时候,总有些人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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