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云衾咬着牙,脸上似抹了一层胭脂一般红得令人心生遐想。
不知是羞是怒。
就连耳尖也掠上了点点的粉色。
沈墨觉得他要是真的说“敢”,云衾怕是会恨不得跳上来咬他。
这奶凶奶凶的样子煞是可爱迷人。
沈墨俯视着躺在床上身穿白色亵衣亵裤的云衾,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俯身抚平云衾眉间的褶皱,道:“乖,相公是跟你开玩笑的。相公怎么会是这么粗鲁的人。等你愿意嫁给相公,相公才会要了你的身子。”
说罢还不忘用纤细的指尖摩挲云衾稚嫩的脸庞,指尖划过的温度让云衾忍不主战栗。
云衾微微垂眸,长长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流淌的情绪。
若论起相貌,眼前的这个男子比他生的更美。
“你先解开本教主的穴道,本教主今日就愿意与你洞房花烛。”
云衾轻柔地笑了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皆是魅惑之色,拨弄人的心弦,只是蕴藏在眼底的是让人难以察觉的喋血杀意。
沈墨喉结轻轻滚动,挑了挑眉,玩味一笑,道:“难道娘子是被为夫的风流倜傥给迷住了。也好,若是娘子想要,作为相公怎么不应允呢。
不如这样,你喊为夫一声相公,为夫就解开你的穴道如何?”
沈墨自然不会相信云衾会这么轻易地乖乖就范,指不定心里想着怎么把他大卸八块呢。
既然是媳妇想玩,他自然奉陪。
他堂堂影帝,玩的就是演技,面对这样的攻略目标还真有些意思。
云衾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笑意,硬生生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一定要让眼前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心中想了千百种方式欲日后折磨沈墨,脸上却噙着笑意,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相公。”
少年独有的软糯糯的声音,配上这刻意引诱的楚楚动人的姿态。
沈墨发现自己的呼吸声渐渐粗重,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娘子,你说的太小声了,为夫没有听清,再喊一遍。”
云衾笑容一僵,想到如今的局势,不得不低头。咬了咬牙,提高了嗓音:“相公。”
“在。”
沈墨应了一声,倾身在云衾的嘴角落下一吻。
云衾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脑海中是昨日被这人强吻以及那令人不堪回首的梦,周身不自觉地散发出杀意。
对上沈墨似笑非笑的双眸,云衾这才猛然收起杀意,嘟着嘴道:“相公,你怎么还不解开我的穴道,我迫不及待想要”杀了你!
沈墨微微一笑,漆黑的桃花眸仿若落下万星光,熠熠生辉,美得炫目。
他的视线专注而认真,深情又宠溺,似乎在看待自己最珍视的人,云衾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这璀璨的琉璃眸中。
云衾愣怔,眼中悄然划过一丝迷茫。
“相公这就给你解开。”沈墨手指快速一动,解开了云衾的穴道。
云衾见身子能动了,被羞辱的屈辱感齐齐涌上心头,将所有的一切其他杂念都压了下去。
手指动如闪电一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点住了沈墨的穴道。
这下子,换做沈墨不能动弹。
沈墨眼眸轻轻一眨,道:“娘子,你不是要和为夫洞房花烛么,你点住为夫的穴道,为夫怎么能让你舒适呢。乖,别闹,解开。”
任凭云衾的脸如何阴沉,眼神如何凌厉,沈墨依旧谈笑风生,还时不时朝着云衾抛媚眼,似乎是打算用美人计。
“哼。”
云衾冷哼一声,一脚将沈墨踹到在床上,微微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褶皱的白色亵衣,用手指重重捏住沈墨的下颌骨。
“你真蠢。瞧瞧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若是剥下这层皮,肯定是本教主最美的收藏。”
“是吗?”沈墨道,“娘子也觉得为夫长得绝世无双,所以怕为夫出去沾花惹草,所以要毁了为夫的脸?”
沈墨眨眨眼睛,道:“其实娘子大可不必担心。弱水三千,为夫只取你一瓢。开不开心?”
“你!”云衾狠着脸,道:“难道你不怕么?本教主心狠手辣,活剥人皮,甚至将人丢进蛇窟,放进油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墨道:“为娘子为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为夫都甘之如饴!”
“是吗?”云衾挑了挑眉,靠近沈墨,未束的长发与沈墨的长发绕在一处。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二人的姿势是多么得暧昧。映在红色床幔上的两个黑色的影子彼此靠的非常近,一上一下,似乎在交颈相拥。
“那本教主就把你吊在‘荆棘丛’可好?”
荆棘丛,是圣教用来惩罚叛徒的一大酷刑之一。将人用绳子吊在高处,下方则是布着数十把锋利的钢刺。比剑刃、刀刃都要锋利的钢刺。
若是受罚之人不肯乖乖地交代出有用的信息,狱卒则会慢慢将绳子放长,让受罚之人一步一步接近钢刺,最后万刺穿身,受尽剧痛且血流致死。
让身心都受尽折磨。
沈墨作为圣教的高层,曾经也见过圣教的各大刑法,自然知道云衾说的是什么。
沈墨: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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