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确保这个人是不是值得姑姑托付终生啊,要是不好,那我得拦着姑姑,郡主说了,女子喜欢一个男子那都是盲目的,她们才看不清真面目呢。”谢满月说的煞有其事,拉住谢青衣,装可爱眨巴眨巴眼睛看她,“姑姑,那你会不会应。”
谢青衣无奈,“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老问这些,要是写不进去就回玉溪阁学红女去。”
“我写的进去。”谢满月不肯走,重新抓起了笔,时不时抬头看姑姑,发现她虽看着自己,眼神却有些迷离,似是走了神。
情况不太妙啊,谢满月心头转了几番,最后放下笔,谢满月回神看她,瞧见纸上歪歪扭扭鬼画符一样的字,气笑了,“你这是练字?”
“我回去学女红。”谢满月嘿嘿一笑,把写的乱七八糟的的宣纸折了几折拿在手中,“姑姑那我回去了。”
不等谢青衣说什么,谢满月忙跑了出去,离开栖凤院,往谢老夫人的梧桐院走去。?
☆、023.听了个墙角
?谢满月到梧桐院的时候前来说合的夫人还没走,谢满月等在耳房内,待大伯娘送那位夫人离开,这才走进主屋,看谢老夫人坐在那儿,捱到她的身旁,脆生生的喊道,“祖母,刚刚和大伯娘出去的夫人是谁呢。”
谢老夫人看她一副谄媚的样子,捏了捏她鼻子失笑,“明知故问。”
谢满月呵呵的笑着,“我只知道她是来给姑姑说亲的,祖母,魏王世子我之前见到过,在二公主府里。”
“嗯,你看着如何。”谢老夫人见她煞有其事的样子,配合着问她。
谢满月摇了摇头,小脸认真极了,“我觉得不好。”
谢老夫人让她逗笑了,“怎么不好了,说说。”
“祖母,我觉得魏王世子太浮夸了。”谢满月斟酌着语句,也不能一棍子就把人打死,“上回姑姑带我和郡主见面,在茶楼里我们也看到过魏王世子,他坐在游船上弹琴呢,大哥只比魏王世子大了一二岁,早两年就外任去了,祖母您说这个魏王世子怎么这么闲,俗话说成家立业,他也不小了,怎么没有立业呢。”
以魏王受器重程度,魏王世子要谋个差事那是极容易的,只是应试之后这几年,魏王世子一直兢兢业业于风花雪月中,半点没心思在公务上,如今挂的也只是个闲差。
这些对别人来说都不打紧,魏王世子可是皇亲国戚,就算没一官半职,他也是皇上的侄子,将来继承王府后还怕日子会不好过么。但是谢满月如今说出来了,自然是想着法儿要把魏王世子塑造成一个光败家不干正事的角。
谢满月抬头看祖母,见她听着,又说道,“这要是在村里头,谁家女儿嫁了个不干活的男人,那这辈子就算完了,比别人多几亩地也迟早会败光呢,踏实肯干的都有饭吃,饿不死!”
谢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踏实肯干的都有饭吃,可这吃的好吃的坏,还得看家世,先成家后立业,成了家有了孩子,心自然会收。”
见这套话起效不大,谢满月忍不住嘀咕了声,“那得多糟心。”
谢老夫人和谢青衣一样,总是把谢满月看成是一个孩子,能听她说,但不会采纳她的意思,这些事也不是一个孩子该搀和的,谢满月能在这儿发表意见问上这么多,纯粹是谢老夫人疼她,纵着她。
谢老夫人拍拍她的头,“你这么关心这事。”
“那是自然,姑姑教我认字,还教我练字,她对我那么好,她的婚姻大事我也要关心关心!”
谢满月拍了拍胸脯,谢老夫人笑着,“还没答应,再想想。”
得了这么一个答案,谢满月心里松了松,乖巧的伸手替她锤着肩膀,“嗯,要好好想想,祖母也想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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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也就魏王府请了人过来试探谢家的意思,没有谢满月口中的别人,早前有意的都被回绝了,人家也不可能再扒着赶着上门来。
十三这天,元宵节将至,热热闹闹准备元宵灯会的各集市悄然传起了一件事,魏王府要和谢府结亲了,魏王府都已经请了人前去谢家说亲。
一开始只是巷口街市说说,半日的功夫就传了开来,下午时谢家这边也知晓了此事,谢老夫人显然是气到了,两家人过礼都还没有,何来说亲一事,也就是请人过来看对方是个什么意思而已。
当初康王府和谢家的婚事都快成了时也没见谁在外面乱传过什么,如今魏王府和谢家八字都还没一撇,外头却传的好似两家人已经说亲了,不消多时谢家小姐就会嫁去魏王府做世子妃。
谢老夫人当即让儿子出去把这事儿压一压,不论成不成,如今肯定是不能这么传。思来想去又派人去了马夫人那儿,两天前是她替魏王府来打听这事儿,还得由她出面把这事儿周旋回来。
谢满月这儿也一刻不停呢,她忙着给孙赫明出主意,一见外面都传起了魏王府要和谢府结亲的传闻,忙着催孙赫明再来谢家提亲。
和祖母相处了好几个月,谢满月深知祖母最看中的是姑姑的声誉,就算是拒了这么多的婚事明面上都还是做的漂漂亮亮,不会让人觉得谢侯府有哪里不对,如今外头这么传,没有的事都说成有了,不管中不中意,祖母心里肯定不高兴,要是有人正儿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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