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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似乎有寻人的声音传来,谢满月朝着里面躲去,冲着他最后说了一句,“想知道你是谁,你一定要回桃花庵一趟。”
谢满月闪身掖在了墙角里侧,唐礼朝外跨了好几大步,直接遮住了她的声影。
来人就是找他的,大公主这么久的时间没有看到驸马爷,早就急了,团团的派了人来找,找了不少时间才寻到这里,再迟一点这些侍奉的人都不好交差。
大公主身边时常侍奉着的侍女看到唐礼时整个儿是松了一口气,忙到他身侧,“驸马,您去了哪儿了,让我们好找。”
侍女一面看朝着里面瞥了几眼,似乎要确定在这儿的是不是只有驸马爷一个人,唐礼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清冷着,“阁楼里太吵了,我下来走走。”
云珠公主外出就是驸马爷不离身的,走哪儿都带着,去阁楼听戏这样的事情,男子都不喜欢,就算是失忆了,唐礼也不会喜欢,以前时常会下来走走,身边都是有人陪着的,这一回是独身一人,几个侍女心中都是担惊受怕,回去要被公主责罚。
确定了这儿没有别人,侍女恭敬道,“驸马,先让她们带您回去。”
唐礼也不确定定王妃是不是已经绕着离开了,但他不能多拖,他瞥了那侍女一眼,“大公主那儿有何吩咐,若是没有,我去花园阁楼里待一会儿,不上去听戏了。”
侍女这会儿有些急,让那几个侍女陪去花园里自己不放心,于是只得跟着过去,匆匆去阁楼里和大公主禀报了一声,等她下来再到发现驸马的地方看时,谢满月早就不见踪影了,唯有墙角的地方留着一只巴掌大的宝蓝色锦布袋子,里面没有东西,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像是曾放过什么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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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公主是在赶去花园里找驸马的时候才从侍女手中看到了那个宝蓝色的锦布袋子,她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因为驸马不在屋子里,云珠看着那锦袋的眼神,几乎是有些森冷。
“去查,这到底是谁身上的东西。”
不是荷包不是坠饰,连着绣图都是十分简单的纹路,更没有绣什么字上去,并不好打听。
只是云珠公主吩咐的,没有谁敢说个不字,侍女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个悄声开口,“公主,这样的锦布袋子,奴婢见过。”
云珠的视线即刻扫向了她,眼眸中带着一抹凌厉,“哪里见过。”
“以前公主您派我去定王爷寝宫的时候,在定王爷的屋子里有看到过这样的锦袋,不止一个。”侍女赶忙把余下的话说完了,末了,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奴婢所言非虚。”
云珠转头多看着桌子上的锦袋,看样子是区分不出男用还是女用,又是宝蓝的颜色,女子身上戴着的,不论放什么,应该要更精致一些才是。
可她就是想不通透九弟和驸马有什么关系,直觉告诉她这锦袋的主人不可能是九弟,“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戴这样的东西,再去查。”
......
大公主的侍女在找人问锦袋的事,这边谢满月起初不知,直到她发现藏桂花酥的锦袋不见了。
那是今早出门的时候何妈另外给她准备的,只有几块桂花酥,来的路上都吃完了,本来锦袋要让谷雨她们拿着,下马车的时候忘了交给她们,只放在了袖口中,什么时候掉的也没印象了。
再听大公主的侍女在隐约打听,乔瑾瑜得知此事,前来问她了。
谢满月把关于大公主驸马的事情一说,神色也有些激动,“你还记得一年前在桃花庵的事情么,不是挖了坟明明看到了里面有人。”
说了一半谢满月意识过来问题在哪里,“那里面的人,根本不是云殊。”
乔瑾瑜抬手按了按她的肩膀,稳声安慰,“这些出宫了再说,锦袋的事,我去向大公主要。”
“这能行么。”谢满月倒不是很担心这个,那锦布袋子根本认不出来是谁的,又没人知道她有这个藏零嘴的嗜好。
“让她知道是我,总比猜忌是什么女子见了驸马的好,那段时间你又不见踪影的,到时她若怀疑到了你的头上也是麻烦。”那段时间刚好他从太子那儿回来,不就是一个锦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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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等乔瑾瑜先过去,大公主那儿先找上他了,问他是不是丢了什么,当乔瑾瑜提及丢了个宝蓝色的锦袋时,云珠公主这才把视线定在了他的身上,语调有些轻蔑,“你去那儿做什么。”
“路过而已,有何不可?”乔瑾瑜反问回去,云珠神情微凝,她就是想不明白驸马和九弟见面的理由,才一直觉得这锦袋不可能是九弟的。
“路过?大道不走偏要行偏门,莫非九弟平日里做事也是如此。”一群侍女打听回来没有关于锦布袋子主人的消息,反倒是九皇子有好几个类似锦布袋子的事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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