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得出来,一招长命锁使的还不够么。”
说起长命锁严悠芳对谢满月就恨的很,“你好狠毒的心肠,竟然把里面的东西换了,害得我儿病了好一阵子。”
谢满月笑了,“说得好像你不狠毒,没想害我的孩子。”
“那你是处处克着我儿!”严悠芳这一声有些尖锐,谷雨抱着敏姐儿离开,几个侍卫守到了屋子外面,严悠芳见屋子里只有谢满月,更是肆无忌惮,“要不是你,我儿怎么会这样,我有了身孕你也有了身孕,每次见了你都没好事,就连生孩子你也克着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早产,墩哥儿的身子又怎么会不好。”
“笑话,这天底下和你同时有身孕的人这么多,难道所有人都克着你了,身子重不在家好好养着,偏要入宫的是谁,快临盆了还在宫中进进出出,丝毫不顾及的人又是谁,墩哥儿身子不好怪谁,这么大的孩子你还时常抱着他招摇过市的来宫中见皇上,见皇后,你当娘的什么心思,自己连累了孩子还要怪别人。”谢满月没看错人,晋王妃就是个一计不成再来一技的人,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天底下这样的人是多,可就是敏姐儿克着墩儿,遇哥儿周岁我回去身子就不好,敏姐儿出生我儿就生病,定王妃,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安的是什么心,就这么不想让我们好过,我和王爷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受了多少苦,你为什么处处要针对我们,不让我们好...你!”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在屋子里响起,严悠芳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满月,“你敢打我。”说着抬手要回击,谢满月抓住她的右手,挥手又是一巴掌。
“打你如何。”谢满月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论身手她还抵不过一个晋王妃么。
“你!”严悠芳挪开捂着脸的手要打她,谢满月又是一巴掌,利落迅速。
“早就想打你了。”谢满月伸手一推,直接把她推坐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凛着神色,“怎么,觉得你身份高贵到我不敢打你了?”
仗着皇上袒护晋王爷,谢满月才不想把这件事先闹到皇上面前去解决,倒是还不是一句孩子没受伤就算了,她就是逮着机会要私下教训她。
“谢满月我跟你拼了。”严悠芳拿起桌子本来用来装血的碗朝着谢满月扔去。
谢满月侧身,碗摔在了地上,她蹲下身子捡起碎瓷片拿在手中,严悠芳一怔,“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和我拼了。”谢满月桎梏住她挥过来的手,把碎瓷片直接抵在了她的脖子那儿,缓缓道,“我也该配合你。”
这样的定王妃看起来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戾气,尽管是笑眯眯的样子,可严悠芳怎么看都觉得她很可怕。
脖子那儿一凉,继而是疼,严悠芳瞪着她,“你敢伤我,王爷不会放过你,定王妃,今日的事说出去没人信,但你要是伤了我,那就是铁铮铮的事实,到时皇上责罚下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既然要责罚,干脆我杀了你。”谢满月把瓷片往里刺,尖端直接冒了血珠子出来,严悠芳疼的大喊了声,“你们早就该死了,害了大公主,以前还害了王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些什么事么。”谢满月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送去毫安的衣物中,那天花病人穿过的衣服是你派人混进去的。”
严悠芳被她捏的疼了,扭头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派人到处搜集天花病人穿过的衣服,还要小孩子的,算上兆京外,近一年内符合的都不会超过三个,你以为查不到么。”谢满月松开捏着她下巴手的手,“那些孩子的衣物是怎么混进去的,还需要我给你好好讲讲这过程?”
“如今太子妃又有了身孕,她还有一双儿女傍身,你姐姐生下的这个庶长子,身份不知道多尴尬,就连她在太子宫中都过的小心翼翼,你这个做妹妹的,指使起严家人替你找东西倒是一点都不手软,还是你要我把这件事上报给刑部,那些衣服我还留着呢。”谢满月压低了声音,轻笑。
皇上会护着晋王爷,乃至也可能护着晋王妃,可皇上不会护着严家,这就是和大公主犯错是一样的道理,谢满月怎么会不知道。
严悠芳恨透了谢满月,哼笑,“既然如此,你大可以把那些东西送到刑部去,就算是我收集过衣服那又如何,谁能证明我把这些东西混进去送去了毫安,宫中清点规矩言明,你这不是在诽谤皇后娘娘,她下令收拾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包括长命锁,如今符纸对调了,她才是弱势的那个,“要说长命锁,也是你故意换了符纸,你才没安好心。”
“什么,你不是请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你猜我能不能把人找到,请来作证呢?”谢满月笑眯眯的看着她,“皇后娘娘才不会觉得在自己是被我诽谤,她只会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都有人敢做这种事,你说她会气谁?”
“你的孩子死了那是活该!”严悠芳怨毒的看着谢满月,“要不是定王爷,王爷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我的孩子更不会,你们才该死!”
谢满月毫不客气的又给了她一巴掌,这声清脆,屋外的侍卫都听见了,继而是严悠芳疯了似的尖叫声。
而这废弃小院的门口,两个侍卫推着轮椅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