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繁伤得不重,没有住院观察的必要,当天晚上就回到了厉家大宅。
厉天刑和叶子繁回到家以后才发现一个问题。
严冬他不见了。
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严冬又不是小孩子,一个成年人出门玩约见朋友或者吃喝玩乐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严冬四年前为了逃离厉天则和厉天列的追寻,恳求厉天刑将他送去了东瀛,因为害怕被那两人查到踪迹,这四年里严冬早就和国内的朋友断了联系。
唯一斩不断联系的就是他的妹妹严雪,但是光联系也没有见过一面,逢年过节还都是托厉天刑手下的人给严雪捎点东西带去。
这段时间严雪又刚巧和她的男朋友出国旅游去了,严冬也没可能去见严雪。
平日里严冬也不怎么出门,就是出门也会提前和厉天刑说一声,基本上没多久就会回来。
厉天刑和叶子繁回来前给严冬打了电话,无人接听,派人医院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
那时候觉得应该是严冬在医院遇见了厉天列,有可能是他吓得提前回来了。
厉天刑这会儿再想到厉天列,不由想到另一个人。
厉天列回国了,那厉天则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厉天刑再一次拨打了严冬的电话,这一次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厉天刑还没有说一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严冬急切的声音:“你把手机还给我!”
“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你你走开!”
“唔唔唔……别这样……”
“放过我吧……唔嗯……”
厉天刑的手机通话音量不小,严冬开始嚷嚷的声音也不小,叶子繁离得近,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声音,好奇宝宝似的凑过来准备仔细听。
厉天刑不假思索就把电话给挂了。
叶子繁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医生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厉天刑面对纯洁的小天使,选择睁眼说瞎话:“医生在做大人都爱做的事情,今晚做不完就不回来了。”
叶子繁不明觉厉,点点头道:“医生好努力,一定很辛苦。”
厉天刑摸摸少年的脑袋,不说话。
一通电话,厉天刑确定严冬再一次羊入虎口了。
就是不知道是被大老虎叼走了,还是被小老虎扑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厉天刑还在做早饭的时候,严冬回来了。
严冬做贼似的偷偷开了门溜进来,扶着腰,一瘸一拐往自己的客房方向走去。
可进了门之后,偏偏遇上了厉天刑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严冬立马把手从腰上拿开,站直腿,忍住痛,说了一声:“早……”
青年清润的嗓音此时已经变成了公鸭嗓。
厉天刑把盘子放下,倒了一杯水递给严冬:“润润嗓子。”
四年了,他的某位堂哥还是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难怪严冬至今还是选择提上裤子就逃跑。
严冬觉得自己一说话就暴露了一切,尴尬地闷头喝水,全然不知道昨天那通电话是接通了的,厉天刑早就听了一次现场直播。
“饿了吗?刚做好的,你先吃点。”厉天刑帮严冬拉开了座椅。
严冬脸色忽红忽白,摇摇头:“我先回趟房间。”
他现在必须马上先回房间好好洗个澡,把那个混蛋的东西清理得一丝不留。
厉天则简直精力过剩,弄了他一夜,到天蒙蒙亮才放过他,更变态的是还不肯退出来……
严冬也不装了,继续一瘸一拐地往后房间走去,厉天刑看着青年的背影,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严冬脚步一停,没有回头,厉天刑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只听见一句似乎并不在意的话:“还能怎么办?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等我参加完雪儿的订婚仪式,我就回东瀛。”
“他这次找到你了,就不会再让你离开第二次。”厉天刑将事实摆在严冬面前。
严冬失笑,笑得和哭一般:“我没时间和精力再陪他们玩什么恋爱游戏。”
也没有当年的那一颗赤诚真心了。
严冬说完就走了,厉天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思索着严冬和厉天则还有厉天列三人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四年前的严冬就能够让厉天则和厉天列这对孪生兄弟反目成仇,如今苦苦寻找了四年的人再次出现在眼前,严冬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已经难以估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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