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繁穿成的植物是这样的)
白天,叶子繁沐浴着阳光。
晚上,叶子繁吸收着水分。
一天又一天,他如愿以偿成为了众多小种子中发芽成最好看的小叶子。
男人在家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给所有的小花盆浇水,然后再弹奏一会儿钢琴。
除了《不忘》这首曲子,叶子繁还没有听见过男人弹奏其他的曲子,他猜很有可能除了《不忘》,男人并不会其他的钢琴曲。
男人也经常不在家,差不多每隔十天半月就会消失几天,在他消失期间,所有的小花盆都没有人浇水。
在男人这种一点也不上心的随意养花情况下,最后结果不出叶子繁预料。
除了他,其他的小种子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也就是说,现在,叶子繁成为了男人手底下唯一一棵活下来的小植物。
叶子繁又是好几天没看见对方的人影,对这个新世界一无所知,他时常会担心那个人离开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太冷了,好像把所有人都隔绝在他的世界外面。
叶子繁看窗外的风景就知道他所在的房子肯定价值不菲,但是他所在的房间里,一点生活气息都不存在。
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架三角钢琴和一张琴凳,再无其他。
雪白的墙壁,白色的钢琴,在一片白的房间里,唯一的色彩就是窗台上挨在一起的几个小花盆。
叶子繁能肯定,这几个小花盆肯定不是出自男人的手笔,应该是别人留下来的。
艳丽的颜色和可爱的造型一点也不符合那个冷冰冰的人的品位。
再看男人养花的随意性,叶子繁得出自己虽然成为了对方唯一的小叶子了,但是他也还是一个在人家眼里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
小叶子有点不开心,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呢?
晚上男人回来了,叶子繁打起精神,竖起他唯二的两片小叶子。
这几天没有人浇水,他全身软趴趴的,幸好他的根茎叶储水能力很不错,还能熬得住。
男人靠近了,叶子繁感觉到了浓重的酒味。
他喝了很多酒,却看不出来一点醉态,只是深邃漆黑的眼睛更令人难以捉摸了。
叶子繁看着他抬起手,指尖缓缓向他靠近。
叶子繁紧张不已,这种紧张,一半源于男人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的“身体”。另一半,却是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他怎么觉得他家失忆的先生好像是想要捏死他的样子……
男人的指尖已经无限逼近叶子繁的小叶子,两者悬殊巨大,真实诠释什么叫做动动手指就能碾死。
最后,小叶子上方那根能弄死他的手指头收了回去,也没有碰他一下。
这天夜里,叶子繁做梦自己从小叶子长成了大叶子,他高高兴兴地对着先生开花,先生对他冷冷一笑,就把他的小白花采了!
叶子繁吓醒了,看着周遭一个个空空如也,没有小种子发芽的花盆,思考起一个问题。
先生是不是不想养花,故意把小种子养死了?
叶子繁还是一天天茁壮成长,长得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
不管先生想不想养花,他长得好好的,总有一天能入了先生的眼。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小叶子长大不少,他通过窗户上的玻璃,隐隐约约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他长得有点奇怪,全身碧绿碧绿的,下面圆圆的,上面长了两个细细的小芽芽。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萌萌哒的兔子头……
作为一颗植物,他怎么长得像兔子?
叶子繁通过饱满的茎叶不难知道自己是多肉植物,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又过了一段时间,叶子繁发现,他好像长不大了,一只保持着萌萌哒的“小兔子头”状态。
他想,女孩子一定很喜欢长不大的小东西,但是如果是一个冷冰冰的木头人肯定对可爱的小东西无感。
果然,有一天晚上,叶子繁在接受完浇水的洗礼之后,男人的指尖碰了碰碧绿“小兔头”上的两只“兔耳朵”。
叶子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到男人的两个手指头捏住了他的小叶子,不轻不重的掰了一下。
“别别别!好疼呀!”叶子繁疼哭了,两片小叶子上面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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