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出一个浑圆可爱的形状。
心跳怦怦乱跳,是前所未有的节奏,陆洲感到有些头晕发热。
鼻间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即将控制不住了……
叶子繁撅着屁股在沙发和茶几下面看见了好几颗花生,伸着胳膊去摸了好久才把花生都给摸了出来。
有一颗花生滚进去的位置特别靠里面,叶子繁差点够不着。
等他捡完花生,起身回头一看。
叶子繁大惊失色:“先生!”
陆洲脸色如常,淡然自若,神情更是犹如高山白雪,圣洁无比。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陆洲鼻子下方的一抹鲜红……
叶子繁被吓得不轻,急急忙忙跑到陆洲身边,一套专业动作立即给陆洲止住了血。
叶子繁忧心忡忡:“怎么会突然鼻出血呢?不应该啊……”
陆洲一脸正色,好像刚才那个脑补了各种少儿不宜画面的人并不是他。
叶子繁给陆洲指压法止血,同时冷敷前额后劲部位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心下来。
再三询问陆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都得到否定答案之后,叶子繁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开始做晚饭。
叶子繁忙着做饭,陆洲就安静待在厨房外看着叶子繁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转来转去。
饭点时间到了,陆川从书房出来就隐约闻到了一股饭菜香味,本来还不怎么饿的肚子忽然就饿得不行了。
陆川下楼后看见陆洲一瞬不瞬地看着叶子繁。
而叶子繁也在做菜的间隙会传给陆洲会心一笑。
陆川:“……”
这眉来眼去的,是做饭还是炖狗粮?
晚饭时间,陆家两兄弟终于见识到了叶大厨的手艺。
陆川喝了一口汤,惊讶道:“真是你做的?”
这味道可比酒店大厨煲的汤还要香浓几分,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气味上比他以往吃过的药膳清新好闻多了。
陆洲见不得叶子繁被傻弟弟质疑,皱眉说:“汤是做给我的,你别喝。”
陆川信以为真:“看上去分量挺足的,不能分我一点?”
陆洲冷漠道:“不能。”
陆川:“好吧,那我再喝一碗就不喝了。”
叶子繁不解,这分不分还不是一样吗?
晚饭后,叶子繁又推着陆洲在庭院里走了走,白天赏花,晚上赏月。
叶子繁怕陆洲会着凉,两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屋里。
陆洲的身体比较虚弱,夜还未深就感到精神不济,有些困倦。
叶子繁推他回卧房后,自觉去洗浴间往浴缸里放水,调试水温。
陆洲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低垂着眼,眼底的情绪莫测。
水流声停止,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陆洲抬眼。
叶子繁向他伸出双臂,凑上前,温柔叫道:“先生。”
陆洲抬起手臂,环上叶子繁的脖子,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叶子繁抱了,陆洲还是全身僵硬,很不自然。
叶子繁察觉到了陆洲异常绷紧的身体,安慰道:“先生,不用担心,我力气很大的,绝对不会摔了你。”
浴室里,雾气氤氲,浴缸里盛满了温水,水汽腾腾。
陆洲微微仰起脖子,叶子繁修长白净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雪白的衬衫被叶子繁温柔地脱了下来,陆洲半裸的上身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和瘦弱。
叶子繁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男人后背上一道将近二十公分长的伤疤。
狰狞的伤疤像是一条百足虫,密密麻麻的缝合针脚昭示了这个男人曾经受到的伤有多可怕。
伤疤斜跨过脊柱,陆洲为何站不起来的原因已经十分明了了。
少年的指尖轻柔地抚在男人背上,陆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知道那个位置是一条恐怖的伤疤。
陆洲闭眼,声音低沉:“别碰它。”
别碰它,也别看它。
那么丑陋扭曲的伤疤,他不想要吓到他。
叶子繁收回手,只当是陆洲介意别人对他动手动脚,低头去脱陆洲的裤子。
叶子繁刚摸上裤腰,手腕就被一把抓紧了。
陆洲说:“你出去吧,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来。”
叶子繁摇头,一脸不同意:“我不出去,先生一个人会很不方便。”
陆洲无法否认,他现在是一个必须依赖他人的残废。
“你帮我把陆川叫来。”
叶子繁闻言拧起了眉,显露出了几分不愉快。
陆洲强装镇定,可眼里流露出了几分无措。
叶子繁一声轻叹,下一秒他一手抱紧了陆洲的腰,将人带起来,一手干净利落地扒了男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