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情事,辟闾风宁少年热血,将叶子繁折腾了大半宿,最终两人精疲力竭,在被窝里滚作一团,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亮,叶子繁又被辟闾风宁给闹醒了。
开了荤的某人一醒来就开始找肉吃。
叶子繁迷迷糊糊地瞪着在被窝里拱来拱去打搅他睡觉的辟闾风宁,觉得还是小的时候可爱,小棉包每天都老老实实在他怀里乖乖睡觉。
又被辟闾风宁按在床铺上翻云覆雨痴痴缠绵一通后,叶子繁趴在男人身上,耳朵紧贴着对方精壮的胸膛,剧烈的心跳声撞击着叶子繁的耳膜。
果然还是趴在先生的怀里最舒服,世界换了一个又一个,唯独这个怀抱一直都没有变过。
这是最令他能感到安心的依靠。
叶子繁开心地用脸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还没好好休息一番就感觉到了有个坏家伙又顶着他了。
叶子繁抬起头看向一脸无辜的辟闾风宁,眼神不免有些幽怨。
幸亏他这具身体是经过天雷淬炼过的修炼者身躯,不是一般的肉身凡胎,不然哪个正常人能经受得住辟闾风宁这野马一般的精力。
叶子繁翻身裹走了被子,背对着突然被迫离开温柔乡的辟闾风宁,无情说道:“陛下,该上朝了。”
辟闾风宁手臂一伸,把裹成棉包的叶子繁揽进怀里,就像小时候他抱着他睡觉时那样,只不过如今他长大了,姿势对调了过来。
“子繁,今天是休沐日,不用早朝。”
叶子繁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子,“哦,那就再睡会儿。”
辟闾风宁扯了扯被角,一脸委屈:“哥哥,我冷。”
叶子繁断定小伙子年轻气盛,在一个被窝里待在肯定又要擦枪走火,冷漠拒绝分享被子:“那你就起床晨练吧。”
也好多消耗些精力,精力如此旺盛,就算是他这种体质也吃不消。
然后叶子繁就听到辟闾风宁哀怨地说:“以前你都叫我宝宝,现在你叫我陛下,太傅说得没错,得不到的永远是宝贝,得到了就不值一提……”
“停停停!”叶子繁转过身来,照着辟闾风宁的脑袋瓜就是一下。
“我再也不是你的宝宝了吗?”辟闾风宁话说的委屈巴巴,干的事情却是色意满满。
他抓着叶子繁的手腕,轻柔的吻一一落在每一根手指上。
叶子繁反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说:“你不要听君文光说的那一套,他自己都没学会怎么正确谈恋爱,只会在你这瞎指导。”
“好,不听他的,那你指导我好不好?”辟闾风宁一脸认真求教的样子。
叶子繁欲言又止,他还指导什么?
辟闾风宁直接跳过了谈恋爱的常规步骤,直接把他往床上带,现在自己都被吃干抹净了。
难道指导他解锁各种新姿势?
不不不!
经过一晚亲身实战,叶子繁知道辟闾风宁的知识和姿势绝对很够用,一点也不需要他再进行指导了。
辟闾风宁把被子一掀,飞速钻了进去,把叶子繁抱进怀里搂紧了,满意地喟叹一声。
“好了,我不闹你,你好好睡一觉。”
叶子繁困倦的厉害,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在辟闾风宁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很快就入睡了。
可怜辟闾风宁美人在怀,看得见摸得着就是不能吃。
他告诫自己的小弟一定要冷静,要克制,否则就连温暖的被窝都碰不到。
——
皇宫之中当然不能莫名其妙就多出个身份不明的人来,叶子繁修炼化形成功后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辟闾风宁的寝宫里被金屋藏娇。
尽管辟闾风宁很愿意自己一人独占叶子繁所有的时间,但是他更清楚叶子繁的才能不应该做困在他笼中的金丝雀。
他喜欢的人不是金丝雀,而是翱翔九天的凤凰。
凤凰于飞,百鸟朝凤。
这才是叶子繁该享有的自由和荣耀。
当务之急是尽快帮叶子繁获取一个身份,辟闾风宁对此的要求十分挑剔,自己心上人的身份自然是不能低,一说出来绝对要威慑住那群眼高手低的凡夫俗子们。
背景越高越好,哪怕是比他这个九五至尊还要高人一等,他也不介意。
他的心上人值得拥有这世上最尊贵的身份,最美好的一切。
于是,不久后群臣们都知道了当今圣上要去求仙问道,寻找真正的仙人踪迹。
辟闾风宁一放出这个消息,文武百官顿时有种天都要塌了的感觉。
自古以来,一旦皇帝开始追求什么仙丹仙术,什么长生不死那就是距离亡国不远了!
前两任皇帝沉迷美色,一个比一个死的早,好不容易熬出头,等到了这个年过十八还不近美色的皇帝陛下,哪知道国泰民安也就没几年的功夫,年纪轻轻的皇帝陛下就要去搞什么求仙问道!
这几任皇帝怎么一个比一个任性?令他们这些做大臣的操碎了心啊。
辟闾风宁现如今也就十八九岁,有必要这么早就找长生不死的仙人吗?
还是说正是因为前面两位先帝都死在壮年,所以这位刚长大就开始未雨绸缪了?
不管朝中大臣们是个什么反应,反正辟闾风宁这求仙问道的脚步是谁也拦不住的,不然他怎么名正言顺的把他的“仙人”带回皇宫。
当然辟闾风宁没有任性到一点也不管大臣们的心理感受,明确制定了一条微服私访的路线,言明他会一路观察各地方官员的作风与民生是不是存在问题。
这下朝臣们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总觉得微服私访是每一任皇帝的开后宫之旅。
可辟闾风宁的决断谁敢说不?
唯一能直接谏言忠告皇帝陛下的只有君太傅,只可惜君文光五年前就驾鹤西去了,现在谁也管不了长大了的小皇帝。
人人皆知辟闾风宁别看他年纪不大,可继位已有十一年,处理政务管理臣民的手段是雷霆万钧,可比前面两位皇帝厉害多了。
于是在众臣敢怒不敢言的情况下,辟闾风宁带着他的侍卫队出了皇宫。
离开皇宫的那一天,辟闾风宁坐在马车上,望着愈行愈远的琼楼玉宇,不禁感慨:“七岁那年,我进宫时就明白了皇宫对我意味着什么,我那时候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活着出来。”
为了掩人耳目,叶子繁化形后也只在辟闾风宁面前出现,有别人的时候还是利用术法隐去身形。
看似只有辟闾风宁的马车中其实有一个人从头到尾一直轻轻握着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抚和温暖。
哒哒马蹄声,一路驶出繁华的皇城,天子脚下的繁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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