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曦,以后你不要再来医院给我送饭了。”
莫珺不舍但又十分果断说出这句话。
寂子曦愣了一下,泛红的脸蛋霎时间变白了几分。
“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少年小声问道。
莫珺被少年的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肝颤,他很想将少年揽进怀里,拍拍他的背,亲亲他的额头,给他世上最温柔的一切。
只是他只能想想,寂子曦无法接受任何人对他的身体触碰,心灵的创伤不是光靠时间就能治愈的伤痕。
莫珺说:“子曦,你什么都很好,你无需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我是心疼你奔波劳累,我不想看你每一天都为了我顶着烈日,在路上又晒又热,我不想因为我你变得这么辛苦,我会不安,我会怪自己让你受累。”
寂子曦听了又是感动又是着急:“莫先生,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真的不辛苦,我一点也不累……”
莫珺以往对寂子曦千依百顺,唯独这件事情他一点也不愿意让步,坚决让寂子曦王后不要再来送饭了。
寂子曦着急了,越想越委屈,神情显得有些可怜,像是一只被揪住小尾巴的兔子,又急又怕。
莫珺最后说:“现在外面太阳正大,子曦先去午休睡一会儿再走吧。”
男护工为了方便照看莫珺,一开始就支了个床就睡在他旁边,陪护房一直都是空着的。不过自从莫珺清醒之后,就不许护工留在他病房里过夜。
莫珺给护工的理由很微妙,说他是有追求对象的人,男男授受不亲,更不要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了,影响他追对象。
护工一听就搬了出去,可能是被“用完就扔”有些不甘心,为了“报复”一下雇主,护工临走前说他和莫珺一样大,儿子已经升学到初中了!
莫珺却是说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未婚生子,毕竟十九岁就当爸爸了,而本国的法律规定无论男女必须年满二十才能登记结婚。
护工却是一点也不尴尬,洋洋得意地说遇见对的人当然要快狠准,一举拿下,迅猛绑定。
单身三十年才遇见真爱的某嘴硬男人表示最好的值得等待。
寂子曦不是没在这边午休过,偶尔中午会在陪护房小睡一会儿。他想起了以前莫珺问他要不要搬过来住,有些忐忑地问:“莫先生以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莫珺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寂子曦。
少年说:“我……还能不能搬过来住吗?”
莫珺心里乐开了花,他的小傻鱼终于咬钩了。
男人面上温和的毫无破绽,郑重道:“我对子曦说的每一句话都永远作数,只要子曦愿意,我都会很高兴。”
寂子曦又被情话信手拈来的男人弄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又说不出的开心。
于是第二天上午寂子曦就到了莫珺这里,他原本是想做好饭再来,只是莫珺说中午太热了,这边的小厨房东西都准备齐全,让他来了之后做饭就好。
寂子曦来时只背了一个不大的双肩包,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些毛巾牙刷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十分简单。
莫珺看着背着双肩包的少年,心中的罪恶感蹭蹭蹭的往上涨。
寂子曦这样子太像一个还在读书上学的高中生,而他是拐骗了单纯少年的怪蜀黍。
临近中午,寂子曦开始洗手做羹,在小厨房里忙活起来。
他一回头就看见莫珺倚在门框上,专注无比地看他做饭的每一步。
面对男人那专一认真的眼神,寂子曦又不争气的脸红了:“莫先生,厨房油烟味大,你回房间避一避吧。”
莫珺摇摇头:“没事,有油烟机没有什么油烟味,我想跟子曦学做菜,不然以后你吃不惯我做的饭可就不好了。”
寂子曦背过身,看起来像是在专心致志的做菜,实际上低垂的眼帘也遮不住眼底的害羞和几分说不清的期待。
看似慵懒随意倚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其实兴奋的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肉。
身形纤瘦的少年围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那细瘦的腰身在莫珺的眼前晃来晃去,他微微眯起眼,伸出一只手隔空比划了一下。
杨柳细腰,盈盈一握。
真想一把勾进怀里,好好用手掌量一量。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细的腰呢?
莫珺想走上前,将少年拥进怀里,一低头就能深嗅少年身上的味道。
寂子曦转身弯下腰在袋子里挑选食材,知道莫珺还在门口看着,故意伏低了身子不看他,就怕越看脸越烫。
可他不知道他今天穿的衣服版型宽松,领口较大,这一弯腰,令莫珺目不转睛。
从锁骨到腹部,一览无遗,还有两朵可爱的小樱花点缀在白牛奶一样细腻的皮肤上。
莫珺顿时有了感觉,迅猛汹涌地充斥在身体中,游走汇聚在一处,令他有了一些不雅又本能的冲动。
禁欲多年的男人看着自己支起帐篷的地方,立即撤退,默默去了洗浴室,关好门,上好锁。
寂子曦拿着几个又大又圆的鸡腿菇想了几种做法,等他直起身子才发现莫珺不在了。
他不太放心地出了厨房,在病房里也没有看到莫珺的身影,洗浴室的门紧闭着,寂子曦过去隐约听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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