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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冗述,却答案自现。
清和没有对这二人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觉得沈疏离这句‘名义上的继母’用得甚是有意思,又问:“君恪之对这件事知道几分?”
沈疏离反问道:“你在意?”
清和又得了一分,“谈不上在意与否,事关我之后对待他的态度。”
“事先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就查清楚了。”
这两人,一边交谈,一边玩玩打打的随意样子应对对手。
飞来的是吊短球,清和上前,一边挥拍,一边审判道:“.”
话音甫落,那绿黄小球在斜对角离线一指的地方落下又弹出。
楚岸一改惯用的官方发言,略带俏皮道:“卿小姐的网球,打得一如既往的刁钻。”
清和笑得十分自得,回得也十分自得,“大概高手都不喜欢太拖沓。”
沈疏离未置一词,只是目光随意得放在清和身上。她此时卸下对待一般人的礼待和距离,面上浮现的是真实的笑意……这才是真的你吧。
未上场的楚言跳出来维护自家堂哥,故意调侃道:“是呀,绝色和离爷一边咬牙根有说有笑,所以球场上也是风生水起。”
清和如今倒也是真的和他们几个熟起来,知道楚言这人不被堵得哑口是不会罢休的,“是呀,还好第二场没有楚导,不然我和离爷可以直接闭着眼打球了。”
从前只知道绝色善辩,却不知她还可以这么毒舌。
楚言简直是被气得牙都歪了,气呼呼道:“离爷,以后杜绝你和绝色接近。”
沈疏离却是直接忽略他,看向女子,“和我单打一场。”
结果,棋逢对手,战况酣矣。
“不论技术,只说体力上,绝色就不敌离爷了。”楚言自觉自己点评到了关窍处,却久久没听到回应,于是点将:“橙子,给个话。”
程珵假咳了两声,眨了三下眼,“你好污!”
楚言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什么技术啊体力的,“哈哈哈哈!”
最后,打了三场,三场都有清和,而唯独最后一场败北。虽败北,身心确实很舒畅。
第一场她对楚言,完全是热身赛;第二场的对手只有楚岸可以称得上旗鼓相当,清和的搭档又是实力不凡,赢得也是轻松;第三场,才让她完全认真了起来。
酣畅淋漓之后,虽是体力大耗败于下风,却身心愉悦。或许这就是运动的魅力网球的魅力。
她回国后,确实没有这么放松过,“沈疏离,谢谢你。”
这是她今天之内第二次感谢他。相比第一次道谢,他更喜欢这一声道谢。
沈疏离嘴角一弯,正要说什么,那首《爱的故事》便不合时宜得响起,于是他闭口不言。
清和接起电话,“你回国了?什么时候?怎么没通知我?”
一连三问。
“我再不回来,你都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电话那头得男声带着极重的恨铁不成钢和、宠溺。
清和暗叫不好,声音低了一个调,“你知道了?”
“嗯。”男声很是懒散。
那人虽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但清和知道,那人是说——你想想怎么讨好我吧。
于是清和也不得不出点血,“二哥,你以后的场,我都买十张票。”
那人不禁自嘲,“我的行情,还没沦落到需要自家妹妹买十张票。”其实他早有打算,“下午回家吃饭。”
他说的家,自然不是傅家。
清和只想了一下,便道:“好。”
她才挂断手机,沈疏离直接道:“我送你。”
他这个人,说什么话都是不容拒绝的口吻。
清和如今也不和他客气,点头,然后和几人打过招呼,便和离爷一起去了他的车库。
有程楚几人在,看家自然是没有问题。
“二哥?绝色除了傅少,还有哥哥?而且听起来,应该还是个公众人物。”楚言甚是不解。
楚岸冷静道:“绝色姓什么?”
“姓卿啊,我怎么会不……”楚言说到一般,“那个卿家?”
程珵闻言也是一惊。
楚岸给了楚言一个‘你还有救’的眼神,“你再想想,近期有没有国内外行程且与卿家有关的公众人物。”
“是他!”楚言睁大了眼睛,“歌神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