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扬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又将空调打开,调了个舒适的温度,容熹没有走,而是在床沿坐了下来,默默注视着白扬的脸。
过了一会儿,“白扬。”容熹叫了一声。
白扬好似对外界还有反应,嗯了一声。
“白扬?”
“嗯。”
“白扬?”
“嗯。”
“我是容熹。”
“嗯。”
“你喜欢容熹吗?”
“嗯。”
“你喜欢容熹吗?”
“嗯。”
“你喜欢容熹吗?”
“嗯。”
容熹笑了,看看白扬被酒液润泽的更加红颜诱人的唇,捏捏白扬的下巴,俯身,一吻······
白扬是被吵醒的,外面许多人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赵和川家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一次性来了一大波客人吗?
容熹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扬一脸不满的坐在床头,还揉着脑袋,有点担心的问:“头疼吗?”头疼是醉酒后遗症之一。
“疼~~~。”刚起床的声音带着沙哑,简简单单一个字,听着却像是在撒娇。
容熹有点心疼,“谁叫你喝酒的,酒量还就那么一点点。”
白扬不好意思的笑笑,啤酒度数不高,他以为喝一点不会醉的,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我喝醉后,谁送我回来的?我要谢谢人家。”
“我。”容熹回,谢谢就不用了,他昨天已经收到“谢礼”了,转开话题,“快起来,吃点东西会好受点。”
白扬看看托盘,一碗黄澄澄的玉米粥,一叠煎的金黄金黄的煎饺,立刻勾起了他的食欲,跳下床,跑进洗手间,洗脸刷牙快速完成,狂奔回桌子边坐下,喝了一口粥,咬了一口煎饺,楼下人声更大,白扬侧着耳朵听听,说话声都叠在一起,听不出来什么,便问容熹:“楼下干吗呢?”
“你室友赵和川,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村长家,商量召集村民挖河里淤泥,说人多力量大,全村一起上,一天就能挖空,村长不同意,觉得没必要,赵和川说了厉害关系,但村长不相信。”看着淡定吃早餐的白扬,容熹挑眉,“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白扬将煎饺在醋碟里滚一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风水问题都指明了,别人相不相信执不执行都跟我没关系,再讲了,又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不做改变就保持现状,只是穷些罢了,再者,”白扬话语一转,“赵和川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容熹点头,带着一丝欣赏,“你这位室友是个实干派。”这世上多的是理论派只会嘴上说说的人,但要知道,一切改变,从行动开始。
“你听听楼下的声音,现在不是放暑假吗,大大小小的孩子都闲在家,赵和川召集了他们全村的少年少女们,说要带领他们去挖河,奖励就是三餐在赵家饭庄随便吃,现在正在楼下分派任务呢。”
白扬和容熹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年轻人拿着铁锹站在赵家大门口,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看来对参加这种集体活动很有兴趣,容羽也站在一旁,看到两人笑呵呵的跑过来,挥舞了下手里的铁锹,道:“我一起去帮忙,小叔你去不去?”直接忽略了白扬,白扬可是爬个小山坡都累的不行的人啊!
容熹把容羽推远些,免得铁锹打到白扬,“我不去,我有事。”
白扬好奇了,“你有什么事?开视频会议?”他看到过容熹在房间里开视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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