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
他记得之前每次小婶给他抹脸后,小婶特别喜欢抱他!
陈懿眨巴眨巴看树影,树影立即想起这事。
天气太冷,被孩子脸蛋冻裂,她每晚自个儿涂脸的时候都会给孩子抹脸。
抹完脸的孩子身上奶香奶香,她特别喜欢抱人。
树影手还冰着,不好摸孩子,只道:“等会儿小婶给你抹脸,睡着了小婶也记得给你抹脸。赶紧睡!”
见孩子睡不着特别精神,树影干脆让自家孩子数数,几天没安排他作业,也不知道忘了多少。
陈懿数到五百,数完数也困了,啥时睡着也不知道。
孩子睡着,屋里只剩两口子,屋里有些安静,树影干脆跟男人说有的没的,问他出任了啥任务,咋这么迟回来,出任务累不累。
擦头发的男人冷硬的眉梢格外温柔,因为任务是保密,没什么好说,惜字如金回:“不累!”
树影转了个身,面对面坐男人腿上,摸他有些消瘦的脸颊,被男人捏住手,她只好老实靠在人身上。
树影这头发擦到快十一点才干的差不多,有人伺候太舒服,她啥时睡过头都不知。
还是她男人下床给她挂大衣,树影才迷迷蒙蒙睁眼,挪位置给男人睡:“我头发干了?”
“嗯!”
她摸了一把头发还真干了,等男人上床,她顺眼看了眼手表,才知道她男人给她擦了多久的头发,这男人耐心咋这么好?
树影心里暖呼呼的,等男人躺在她身侧,她摸她男人手,想给他暖暖,只是男人火力旺盛,手竟然还是热的,她下意识往一旁‘火炉’钻,贴男人胸口睡。
“醒了?”男人把人往怀里带,嗓音沙哑暗沉。
冬天太好睡,树影还是有点困,埋头在男人怀里,没发觉男人异样,点点头。
憋了三个月的男人今晚见他媳妇已经睡了,原本没打算碰人。
不过既然她醒了,陈玺也不客气,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堵住她唇,等身下女人睁眼看她,陈玺仿佛要溺死在女人眸光中,右手按住她后脑,霸道的唇舌长驱直入,亲的十分激烈凶狠,树影被亲的浑身发软有些喘不过气忙推人。
男人顿了一下:“不想?”
树影边喘气边瞪男人,有点嫌这男人闹她,不过在男人宠溺温柔的眸光下,她心软了软。
这三个月没见她男人,她其实也有点想他,表示自个儿有些喘不过气,让他轻点亲。
陈玺抿唇笑边说好,低头继续亲人,这次亲人比刚才温柔,树影手臂抱男人脖子回应。
随后狂风暴雨汹涌砸向她。
迷迷蒙蒙,她耳边隐约听见男人轻声道:“轻不了,太想你了!”
大早上,方母在自家门口,就瞧见一个人高马大的俊小伙拿了两个铁饭盒进院子。
进院子前,对方还礼貌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看清楚对方长相,方母只感慨她活了这么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俊长得这么好的小伙子,个头也忒高,比她家老幺竟然还高许多。
气势瞧着十分不一般。
方母一个乡下老太太不敢同对方多说,忙进堂屋跟自家老幺打听对方。
方博然听她娘形容就知道她说的是陈团,等方母得知对方就是他领导,隔壁陈家小媳妇男人,方母都不敢信:“咋这么年轻就当你领导了?这也忒厉害了!”
这不,方母还想起陈家两口子长得都不是一般俊,这可真般配。
方母现在对陈家小媳妇十分有好感,不说之前帮衬她和两孩子的,就说昨天那几条鱼,说没陈家小媳妇帮衬,她孙子想钓到几条鱼甭想了。
方母直感慨道:“你这领导眼光好,媳妇娶的可真不错!”
这几天她也出门跟人处,军区里就没一个说陈家小媳妇坏话的,说的都是她的好话,人是乡下的,学历比她这城里儿媳妇都高,在教初中,平时对人特别和善大方,对男方带的亲侄子真是把人当亲儿子疼。
至于她儿媳妇故意举报人家那些糟心事,方母也听过,她现在对这儿媳妇是真不抱啥希望了。
不过快过年了,儿媳妇还在娘家呆着也不好,方母劝她老幺看看今天还是啥时在过年前把儿媳妇接回家。
不说方母现在羡慕隔壁陈家有个好媳妇,方博然现在真羡慕陈团羡慕的不行。
先不说陈团媳妇那好模样,就说陈团养了亲侄子,也没见陈团媳妇抱怨过啥,更没见过她一劲儿找陈团吵架还闹着回娘家。
方博然道:“娘,我知道了!”
他寻思啥时要不跟陈团取取经?
方博然叹了口气,吃了早饭,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