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走到洛伦佐的身边,躬着身子询问:“亲王陛下,是否要用药?”
“不用,他可不会上第二次的当,行了,别管了,今晚。”他琢磨着继续道:“让乌琪拉过来。”
“是。”
柏林是在半夜被渴醒的,喉咙干燥得全身都在灼热,他打开灯,下床倒了杯水喝下,干燥灼热的感觉才消失。
他捧着杯子坐在床上光裸的两只脚踩在地毯上,好一会,他才放下杯子,重重的砸回床上,淡色的眼眸盯着床榻上的帐顶,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从床上起身,几步走到屋里的一面镜子前。
灯光下,镜子中的他,淡蓝色的眼眸透着一股纯黑,五官似乎在模糊,慢慢泛着一股清秀冷峻,眼尾隐隐约约透着一抹吊稍的红色。
药效……似乎要失效了,他盯着镜子的自己得出一个结论,距离他上次注射药物的时间,从垃圾区到现在,他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得重新注射一次了,不然,照这个情况,恐怕他现在这个样貌维持不了多久或许他能在这之前解决所有问题。
隔着一层墙壁,洛伦佐把乌琪拉按在墙上,手指捏紧她的脖颈,头埋在其间,咕噜噜的吞咽声,乌琪拉脸白如纸,好一会,洛伦佐才松开了她,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这次吸的太过火,洛伦佐松开的时候,乌琪拉就滑到地上。
“真糟糕,好像吸过火了。”洛伦佐略带笑意的说道,不过这个女人,他勾起笑容,力量还是可观的,毕竟,乌琪拉很懂保养自己。
她杀了600多个.处.女,喝她们的血来维持自己的美貌,确实有用,尽管她的样子在他看来丑陋无比。
老管家带着仆人把乌琪拉带出了屋,洛伦佐喝了一杯猩红的酒,这才慢悠悠的走到隔壁柏林的房间。
转动门把,意料之中的上锁了。
柏林几乎是在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玻璃被一点一点的切割,尖锐的指甲像是锋利的匕首。
黑漆漆的屋内,悚然的切割声,衬得诡异至极。
柏林坐了起来,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窗边的身影。
洛伦佐收回乌黑的指甲,被切割的玻璃倒下,出现一个大大的窟窿,他慢慢走了进去。
“宝贝,说好今晚和你睡的,你怎么锁门了,害我大晚上的在外面吹了好冷的风,快,让我暖一暖。”二话不说,就扑到柏林的大床上。
挪一挪,再挪一挪,挪到柏林的身边。
柏林掀开被子,在洛伦佐贴上来的时候,下了床:“你喜欢睡,那就睡着好了。”他光着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拧开了屋里的灯,走到沙发上,双腿交叠,舒展着四肢靠在沙发上。
洛伦佐:“怎么,这么怕和我躺一张床?”
“你觉得陆恩斯什么时候把你从圣古罗堡赶出去。”突兀的一句,让洛伦佐眼眸一闪。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沙发这边,看着那犹如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他笑了,跪在柏林脚边,抓住他骨骼分明的手指,与之手指交缠:“他要真想反,赶出去就赶出去了。”他笑得露出小虎牙:“只要和你在一起”声音带了丝软糯,柏林看着恍惚又看到听话乖巧的豆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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