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你迷得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在也可以!”
裴云初眼里荡着笑意,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快步绕到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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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建立后的第一场战役,长乐二年秋,裴云初点兵御驾亲征,下第一场大雪时,齐帝退敌百里。
戎族议和,年年岁岁向齐朝纳贡。
次年春,离朝余孽在春游时刺杀皇后,孟峥将军自请肃清离朝余孽。
同年秋,南蛮族人在边境抢掠引起骚乱,皇后提议派钦差大臣将南蛮族四散的族人聚合起来,授中原文化,将不受礼乐管束的南蛮族人同化。
孟峥将军自请钦差大臣,担着皇后对南蛮族的善意前往闽南。
“阿沁——”
“不要,不要离开我!”
裴云初从梦里惊坐起来,手里紧紧抓着被褥,额头上一层细密汗珠。
他扭头看到身侧的人,稍微松了口气,只是个梦。
唐小糖在睡梦里被吵醒,她迷蒙睁开眼,“怎么了?”
“阿沁,我爱你。阿沁,不要离开我!”裴云初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恨不得把她刻入骨血中。
唐小糖有些懵,裴云初此刻恍若受了巨大惊吓的野兽。
两人都穿着亵衣,昨夜的荒唐犹在眼前,衣裳有些松,她清楚感受到裴云初砰砰的心跳,随时要从心口跳出来。
唐小糖伸手有章法地拍了拍裴云初的背脊,低声哄道,“我也爱你,不会离开你。”
裴云初捧着她的脸,盯看了几秒,然后重重吻下去。
唐小糖的唇瓣被他故意咬破,吃痛喊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他后背。
清楚的疼痛感,裴云初更加激动,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铁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他的吻一直往下,下巴、脖颈、锁骨……
刚刚的梦很晦气,他梦到他攻克离朝皇都时,站在城墙上死守的不是唐帝,而是唐小糖和她母后。
褚后一身明黄龙袍加身,唐小糖穿着金线绣牡丹大红曳地裙,站在战火纷飞的城墙上。
孟峥挡不住灭国大势,力竭而亡。
城门攻破的瞬间,士兵们热情高涨,爬上城墙上生擒她们。
褚后拉着唐小糖站爬上城墙垛口,两人如同一金一红两只蝴蝶,翩翩飘下。
梦里,他手中的弓拉成满月,箭头直指从城墙上跳下的唐小糖。
弓箭离弦,只见一道闪电在眼前闪过,转眼就刺中唐小糖的肩胛,那只飞向死亡的蝴蝶重重钉在城墙上。
唐小糖承受着极大痛苦,目光往这边看来,眼里噙着泪光,明艳笑脸上在笑,却比哭还难看几分。
相隔遥远,这道目光刺痛了裴云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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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初患得患失,大掌紧紧抓住唐小糖的肩膀,狠狠吻着她身上每一处,烙上他的印记。
“阿沁,我爱你。”
唐小糖发现今天的他索求不断,不复往日的温柔,好像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她眉眼迷离,看到裴云初眼角挂着晶莹,她吻住他眼角的泪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相传,齐朝开国皇帝是位用情至深的人。
斥巨资建了摘星楼,金屋藏娇,关于那位皇后的身份众说纷纭,有传言说她是前朝公主,迷惑的君主不上朝。
不过,那位皇后的奸计没有得逞。
齐帝善用贤才,文有安乐侯唐邈,武有孟峥将军,四十七年未上朝,也并不影响国运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