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环境的状态,此时丝毫不受影响。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举动之前,占据位置上风的我此时已抢先行动,双手牢牢地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如月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秘道内。
失神状态的如月遭遇异变的反应仍然很快,她高叫起来:“我说过不准点灯……唔……”
当如月还在为点不点灯而挣执时,我的肉茎已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yīn道内。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猪头,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愿来进行!身为堂堂的男子汉,此事涉及到男性尊严问题,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心里大声念着男子汉的誓言,此时前进的肉茎已遇到了处女膜的阻拦,运足力量的全力一击,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经历,我知道女龙战士的这层薄膜坚韧异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灯光下,虽然眼睛暂时看不清,但如月凭感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摆成她最不愿意,亦是最羞人的跪姿,她理所当然地做出抗拒。好不容易平息战火,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再度在我们之间展开。
“开玩笑,我受尽屈辱,忍辱负重才等到了这一刻,怎么能让你咸鱼翻身?”
一时捅破不穿如月的处女膜,早有准备的我双手托着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令如月下身朝上而头朝下,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使唤。任她怎么挣扎,地利上的劣势是怎么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弃了。这让心地险恶的我倍感遗憾,因为我想多看看她努力挣扎却无功而返的模样。
“愣什么愣,想要就继续!你这个混蛋,别玩这种变态的心理游戏!”
如月很生气,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来了。停止了挣扎,眼睛又迅速回视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现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吧。我那根千锤百炼,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jù,散放着通红的热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经塞进她的阴部里,又胀又痛的感觉肯定是十分地不好受。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我用意地将自己的肉茎膨胀至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如此巨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过有卡尤拉的经验,我知道女龙战士的体格非常人,收缩性和扩张性都非同一般,绝对可以承受我的巨物。
我温柔无比地对如说道:“公主,等下会有点痛的,你忍着点!”
(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得了便宜就别卖乖,此时此景,就别太嚣张了!
“我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脸贴在枕头上,一副气呼呼不服气的模样,她的双郏通红,显然前次的高潮还未完全退去。
得意非常的我此时已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guī头上,如月的那层薄膜不但坚硬而韧性极强,我的肉茎顶着她不断地向前突进。如月的处女膜顽强的抵挡着我的处侵,虽然其在不断地变形,变薄,却怎么也不肯破裂。
以如月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断臂割肉的剧痛而不发出半声痛哼,但这种从未尝过的破瓜之痛仍然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双手握着枕头,紧咬牙关,全身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绷得紧紧的。
(“好坚韧啊!就像你的主人一样顽强!很好,对手难求,我会像征服你的主人一般地征服你的!”
我心里发出不足为外人道的讚美,猛吸一口气,奋力将肉棒推入最深处。雷鸣电闪的一刻后,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阻力突然减小,肉棒猛地完全刺入到最深处,最后顶在一团柔软异常的嫩肉上。
“行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此生无憾矣!近二十年的仇恨,都可以在此刻一笑泯之矣!”
当我得意洋洋地胡乱感叹时,吃足了苦头的如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痛得全身发抖。我放下她腰肢,让其双膝着床,能够趴在床上慢慢地回气,熬过处女破身时最痛苦的一刻。
不过如月就是如月,要强的她比世间任何女人都能忍受痛苦,这份不适与痛苦,她很快就忍住了。
“达克。秀耐达,你今天是胜了我!不过我不服,你只不过是打败了最弱状态的我,而且到了最后,你还使诡计,胜之不武!”
“拜託,这只是做ài的一种姿势,和诡计有什么关联?”
嘴上不承认,我的身体却顺势压在如月的背上,双手握着住她的乳房,不住地把玩着粉红色的双丸。我的巨龙此时已完全进入如月身体的最深处,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和后退都很困难,体外的玉门被我的巨龙撑开并极度向外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被另外一种鲜红所取代。
“少来这一套!事情应当还没有完吧?快点,我就当是不小心头被门撞了!”
我心想如月你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低头看着我与她身体接合的部分,一滴鲜血正慢慢地从那儿渗出,顺着我肉袋向下淌,最后落在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上。
“算我不对好不好?你说得没错,我是胜之不武,若不是你做茧自缚,我也不会胜!”
(让如月以这种她最不愿意的姿势破身,我已经占了大便宜了,再争什么就没太风度了。
“今晚你是胜了!但胜利不会永远属于你!继续来吧!”
说着,如月回过头不再看我一眼,将身体放松。
“拿得起放得下,如月果然是如月!公主,你知道吗,我发觉我是越来越欣赏你,喜欢你了!”
“少来了,你知道你的话很噁心吗?”
“能不能别老用噁心这个词?你都快成噁心公主了!”
“我爱用,你管不着!”
就在彼此的叫?,斗嘴声中,我正式开始了与如月公主,我命中的宿敌第一次的交欢。
“这么慢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很痛吗?”
“我是怕弄痛你才这么慢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争吵中完成处女第一次的交欢,我不敢说是后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
我本想用最温柔对待如月,让她较轻松和完美地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可是倔强、不服输的她,却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这样,我就可只顾自己尽兴享受了。
抛开顾忌的我,奋力抽送下身,享受着女龙战士花径那种强力的收缩感和紧窄感。
连续而有力撞击下,如月雪白的屁股上上下下颠动着,想到我是这种跪姿征服了这个女人,成就感和满足感更是达到了爆棚的境界。卡尤拉的蜜壶是我经历过的女人最让完美的,层层叠叠的螺旋蜜穴,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而如月的蜜道与其相比,也丝毫不逊色。每次插进去,不但阴首内壁会自发向内挤,推挤我的肉茎,前方更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吸扯得我直想喷射。
“果然是名器,不过我一定要忍住!早泄的话肯定会被这个女人笑话死了!”
我紧锁精关,奋力抽送着下身,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卡尤拉现在是魔族的女皇,而如月是帝国未来的女皇,世间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都和我上过床了。
如此丰功伟业,就算是伟大的雷兹在此,也会羞愧得赶紧找块破布蒙住脸躲起来,不敢与我相比!”
如月的忍受能力真的很惊人,除了开始时的第一下外,在其他的过程中,她一直咬着牙强忍,尽管痛得脸上直冒冷汗,可是她硬是咬紧牙关,不发出半点哼声。以至到了最后,连只顾享受的我都觉得心理上过意不去,最终主动放弃了用“跪姿”完成她的第一次的想法。
“不是要显示你男性的威风吗?怎么变主意了?”
“我怕你太痛,所以想把你的伤治好后再继续。”
我对如月的好心,一半是怜惜,另一半却是出自内心的不安。破身之后,如月流了很多血,本来暗黑龙的肉茎遇上这种情况会自发地分秘令处女止痛止血的体液,可是出于让如月多吃苦头的心态,我有意识地把这份身体机能强行停止。
没有再以被动的跪姿被我压在身下狂干不休,如月马上就变回从前那高傲的架势了。发觉的我的眼睛仍然贼贼地盯在她两腿之间,她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住下身,当我的目光因此而上移时,她马上用手遮住胸部,到了最后,她更变本加厉的用被子里住全身,不再让我看到丝毫的春光。
我要替她疗伤,就只能把手伸进被子里,凭感觉施放圣光术。
“咸鱼翻身立马翻脸不认人,就像当初在潘杰尔谷地时一般。”
我心里恨得牙痒,只后悔刚才没有多干几下,应当把她的菊花也开了。
不知为什么,就在此时我突然起了一个人。
“为什么她对我总是这样,凶巴巴的,难得见她温柔地对我笑,为什么拉法就这么好?如果这家伙还活着,今晚是他与如月共渡春宵,她会这样子对待他吗?”
小公主曾对我说过:“姐姐被拉法哥哥抱在怀里的时候,可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哦!”
“如月对拉法一直都很好,可是对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凶呢?我老是怪她不够温柔,可是自己就真的没错吗?我是不是也该自我反省一下了?”
虽然一直自视甚高,不过凭心而论,与拉法相比,温文儒雅的拉法确实很适合如月。即使是因为妒忌的因素而常常在心里贬低他,但在内心深处,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她和如月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拉法的死我要承担道义上的责任,想起这让我感到不快,但一想到最后还是我把如月弄上了床,这份不快马上就行消失了。
“拉法对如月,应当是彬彬有礼,很细心,很温柔的吧……哥里德尔说过,我在如月心里是作为对手存在的,而拉法则是作为缓冲点。唔,我明白了!柔能克刚,如月需要的,是一个温柔细心体贴的男人,而我……她或许喜欢我吧,不过我与她一样的臭脾气,硬脾气,到头都只会让彼此撞得满头是包……”
现在想想,母亲当年说过,男女交往时都不能太自我,要主动地为对方找想,果然是寓意深远的至理名言啊。
“喂,你在想什么!”
我睁大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思考,无意冷落了如月。在灯光下看她的裸体她不同意,冷落了她一样会不满。
“我在想一些事情……”
“先把你的脏东西遮住了再想!”
我仰着头,盘腿坐着,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半身依然高高耸立。如月看不过,随手抓过一个东西丢到上面想要遮住,却没想到扔的居然是那条沾满她的处女血的蕾丝内裤。
这一重大失误顿时让如月感到无地自容,灯光下,好强的她不会像普通女孩那般,用被子把脸遮起来。她红着脸,板着脸,强撑着准备硬受我的嘲弄。此时如月的脸上,除了害羞还是害羞。
“谢谢了!我会好好保存她的!”
我拾起内裤,心想这东西纪念意义重大,说什么都要保存好。不过由拉法想到自己,我已真正明白自己该以何种方式与如月交往,我没有再趁机落井下石,反而装出一副没注意的模样来。
“公主,不,是琳啊,在新的开始到来之前,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个清楚。”
“有话快说!不过你别再沾我便宜了!”
先前吃过亏,如月现是一副警惕的表情。
我学小公主撒娇时的模样,撅着嘴,眼睛盯着天花板,自顾自说道:“其实男女之间的交往,想骑在对方的头上,都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可是我们总是忘记。”
“……”
“你很好强,我也一样,过去和现在我们一都是这样硬顶着,结果又怎么样?”
“……”
“虽然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老是这样,我已经厌倦了!从明天,不,是从现在起,我想换一种方式对你。”
“你终于说出句人话了。”
如月总算开口了,虽然语言仍然不大友好,不过听口气,已经温柔了很多。
我一把将如月推推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肩膀,提议到:“我的琳,我们别再为一时的意气而作无谓的争斗了!今晚就像正常的男女一般,平等地来一段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的恋爱吧!”
在我期待目光的注视下,如月退缩般地闭上了眼睛,数秒后,当双目再度睁开时,原先那双充着坚强,高傲诸多因数眼睛,已变得有如水晶般澄澈。
“是小公主吗?”
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怀抱着的人是小公主。因为如月现在的眼神,就和四年前的小公主几乎是一模一样。这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眼神啊,仿佛从未被这污秽秽的世界所沾染,湖水一般的透明无瑕。
面对着我火辣辣的眼神,如月羞涩无比地用手臂掩住脸转过头,低声道:“你这家伙,脸皮好厚!”
不仅是眼神变了,表情变了,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米兰达能在瞬间转换自我的个性气质,但这是她的职业所决定的,但在如月身上居然也发生了这种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我差点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
我惊讶地问自己。
“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长公主还是小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