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梅丽娅突然伸手,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
“最近我听到不少关于你的传言……”
我没有答话,只是回过头,用询问和等待的眼神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无辜。
但梅丽娅并没有因为我作伪的表情而被瞒过,她敛去脸上的凝重,象姐姐一般亲切地问我道:“弟弟,当时你说你从过去的噩梦中摆脱出来了,你真的摆脱出来了吗?”
“你说呢,姐姐!”
冲着梅丽娅笑了笑,我轻轻挣脱她的手走进屋内。
“皇后殿下,放过我吧!我要上厕所,肚子快撑破了!”
囚室里,不时地传出娜依秀的哭叫。如今的她全身赤裸地趴在地板上,身体被锁链扣着强行摆弄成狗趴式。她的脖子、四肢皆被戴着特制的皮项圈,另一端连在地板上。朝天高高翘着的雪臀左右摆动着,躲避着,丽安娜皇后如此就跪在她背后,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针筒,一端插她柔嫩肛门里,正缓缓地往里注着水。
当初受到希美亚暗算重伤后,娜依秀失去了兵权,但她认为是我暗杀了波布林,伤还未好全就怒气冲地杀来找我算帐。
结果就是,当场她就被我剥光了按在桌子上,骑了又骑,狠狠地干了个够,从此就被软禁起来,成为我出门在外,发泄欲望的性奴。由于这段时间我每晚都要返回伯尔达居住,故没有太多的时间调教这匹多年前骑过一次的“烈马”在抓到丽安娜皇后之后,调教“烈马”的任务就交给了她去作。
经过那个恐怖的晚上后,丽安娜如今比变得比狗还要听话,也幸好是她这种性格坚毅的女人,要是一般的女人,被我如此残暴的方式折磨了一个晚上,精神早就崩溃了。如今的她,在我的要求下,正在为成为一名出色的“调教师”而努力“修炼”着。
我把“烈马”交给了她,这些日子来,娜依秀每天都要重复着接受各式各样的折磨。女人对女人,有时比男人对男人还狠毒,为了讨好我,丽安娜皇后更是无所不用其极致。象现在,她在往娜依秀的肛门里灌满了水的同时,边上还有一位妇人,正拿羽毛不停地骚着她的脚心,弄得这匹烈马又哭又笑,求饶不止。这位元妇人是我根据欧里希里的建议,命布莱克找来的,出身妓院的专职调教师,由她负责指导丽安娜皇后。
丽安娜皇后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血液中流动着虐待人的因数,简直就是位天才的“调教师”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她进步得非常快,仅用了不到七天的时间就让娜依秀哭叫着求饶,答应将来在我调教如月时担当她的助手。
但是,被激发出虐人潜质的丽安后却不肯就此收手,在娜依秀屈服后还是把她狠狠地折腾了一晚上才肯罢手。如今,每天给娜依秀浣一次肠,看着她在哭叫声中失禁喷粪,已成了丽安娜皇后最喜爱的节目。
直肠被灌了过量水的娜依秀,肚子涨得象只青蛙,摇摆着雪白的大屁股哀嚎着想要上厕所,却无人理会。每到此时,在一旁观看的丽安娜皇后就会禁不住兴奋起来,已经不再对权力和后位抱有幻想的她,如今已完全被“调教师”这个新职业迷住了,此刻的她,抬一脚踩在娜依秀翘着的屁股上,一手摸乳,一手抚阴,公然自慰着。
“没那么可怕,今天的量比昨天还要少!等我泄出来,秀耐达主人泄出来后,你就可以解放了,现在,忍着吧!”
囚室,不,如今应当是教调室才对,教调室和“艺术品”收藏室之间的墙已经被拆除,换上了透明的玻璃墙。现在那五件藏品都被搬到玻璃前功尽弃前,被迫睁着眼睛,看着调教室里发生的事情。
调教室里并不只有这三个女人,而是整整六个。另外三位,两位是格莱姆亲王漂亮的女儿,另外一位是则是她们的母亲。格莱姆亲王的女儿,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姐姐叫路丝,妹妹路茜,年龄刚过十八,粉妆玉琢,看上去无比地清纯可人,而她们的母亲此刻就跪趴在我身前,用嘴、舌头与乳房不停地侍候着我的肉棒。
格莱姆亲王虽然噁心至极,但从前他却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这对漂亮的姐妹花一直是他的得意和骄傲,而他美貌妻子格蕾丝虽然已年过四十却仍然风韵依旧,年青时也曾是风都城内有名的美人儿。
不过他一家人的幸福,全在格莱姆亲王被我用“神之右手”翻转过来后破灭。
在得到欧里希里的建议后,我费了点力气把他的妻女抓过来,交由丽安娜皇后调教了几天后,准备在这儿,当着她们父亲的面替这对姐妹花开苞。
世上还有什么报复手段,比在仇人面前干他们的女儿更过瘾的呢?
猫抓到老鼠之前,总要先玩弄一番再吃掉。
姐妹俩如今全身赤裸,肢体交缠着面对面对面对抱着绑在一起,被由天花板上悬下的一根绳子吊在空中,仅有脚尖能勉强撑着地面。而这对姐妹花的母亲,为了保住女儿的贞洁,而跪在我面前,用双乳和舌头不停地取悦着我勃起的龙根。
享受着熟妇格蕾丝的时候,我的眼睛却盯着玻璃墙后的格莱姆亲王的身上。
被生命之水包里着的他,望着调教室内发生的事,悲愤得心都要碎了。这扇玻璃墙是特制的,常人从外往里看,可以清晰地看见调教室里众人的一举一动。而在里面人往外看就和一面镜子没什么两样,只会瞧见自己的投影——当然了,对我来说这种限制是不存在的。
欣赏够了对方绝望的表情后,我不光是身体,连精神都开始兴奋起来。我动了起来,双手托在格莱姆亲王妻子大腿上,托着他走到墙前。在将她的肉体摆成抱小孩撒尿状姿势后,我就在距格莱姆亲王的头不到半米远的地方,缓缓地放下格蕾丝的身体。
为了更有戏剧性,我改造了自己的龙茎。无敌的凶器粗如儿臂,表面更佈满了玉米粒大小的疙瘩,一看就知道那不是属于人间的事物。
“不,饶了我吧……你的东西太恐怖了”从镜中看到我我恐怖凶器的投影,格蕾丝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敌不过我压倒性的巨力。
我的肉茎强行撑开她下体的阴穴,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yīn道里。我的肉茎体型实在巨大,轻易地就将她因生产而显有些宽松的阴户塞得满满地,紧紧地。
生产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身体的容积远远超出我的估计,如此巨大的凶物,她居然也勉强吞入了三分之二。只是因为前戏不够,她的阴户又干又紧,我插入时令她生出此许疼痛,啜泣的脸上因不适而皱头紧皱。
我用传心术传话给一墙之隔的亲王道:“格莱姆亲王,当初我落难时你落井下石,可曾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呢?为了报答你,我的这条大肉棒,会把你的妻子和女儿个个都操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好好欣赏吧!”
“说”着,我将龙力下身,本就粗得惊人的肉茎又膨胀了一圈,“镶嵌”表面的肉疙瘩轻微硬化,恐怖凶器紧紧地塞满了格蕾丝下身的所有空间。
“亲王夫人,我这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大声地吼了一句后,我不顾对方的下身还不够湿嫩,就挥动恐怖的凶器。一直养尊处优的亲王夫人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样被强奸,加上我的肉茎实在粗大,在我的猛烈的抽chā中痛得哭泣起来。
“住手……呜呜,求求你、太痛了,呜呜……”
一想到自己正在仇人的面前奸淫着他的妻子,那种报复的快感就令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根本不理会女方的身体反应,凶猛而粗暴地抽chā着。在痛快淋漓地奸淫中,一年多来一直折磨我的痛苦也随着暴行的继续而迅速消散。
多久了,多少年来,自从莉莉丝之后,好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本来我已经收敛了自己心中的黑暗与邪恶,只打算做一个人畜无害的老母鸡。
可是你们这些法比尔的混蛋却不肯放过我,非要将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夺走和毁灭!让我痛不欲生,一无所有!
邪恶残暴的暗黑龙已经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曾经伤害过我和我家人的人,你们都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啊!……呀!”
起初,格莱姆亲王之妻被我操得惊声尖叫不止,但随着奸淫的持续,她的叫声渐渐地弱了下来,随着下身因生理反应而分秘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后,尖叫声也渐渐地开始被沉重的鼻哼声所取代。
我放下了格蕾丝的双腿,将她压着靠要格莱姆亲王正对着的玻璃墙上,双手握着这位美妇丰满的乳房,继续由后狠狠操着仇人的妻子。如今的她也没多余的力气尖叫了,身体也由被动的挨插,渐渐地顺着我的动作的频率,扭动腰身和屁股、在哀喘悲鸣中、迎接我一次比一次更粗暴的撞击。
“尝到我这根带着肉刺的肉棒的厉害了吧!你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母狗啊!”
我有如野兽般兴奋喘着气,由后面望去,只见到一具全身肌肉虬结的男人裸背,股沟一紧一放地向上作着活塞运动,而被他侵犯的美妇,上身被压着紧贴在玻璃墙,胸前饱满的乳房被压成了圆饼形,嘴里随着对方侵犯的频率,有一声没一声地发出被强行抑制的呻吟。
而在我的身后不远处,丽安娜皇后的自慰也没有停止。这个女人血液中天生流着虐人和受虐的因数,我以暴力胁迫强奸格莱姆亲王的妻女,她一旁竟看得也兴奋莫名,自慰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我的屁股愈动愈激烈,操得身前的熟妇不断地进入状态。房间里回响着格蕾丝极力想压抑的呻吟,丽安娜放荡的叫春,以及娜依秀“欲泄”而不能的哀啼。
“呜,不,让我上厕所!我受不了了,呜!”
“主人,犬奴丽安娜要泄了!”
“呜……”
当娜依秀撑不住便意,屁股在颤抖喷一道“金泉”之时,强暴与被强暴的二人,还有正自渎的旁观者,几乎不分先后地同时达到高潮。我兴奋地将一道接一道的热浆注入格雷丝的痉挛的子宫里。而对方则悲惨的挺动身体,在极不情愿,却又情不自禁的情况下,接受了我的浓精……
“爽啊!人妻加熟母,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最近老是吃这个,也该换换口味了!”
射完精液,依旧兴奋异常的我粗暴地拔出肉暴,将完全瘫软的美妇扔在地上,我挺着高耸的凶器走向被吊着的一对姐妹花。
“格莱姆亲王,再睁大眼睛看看吧,瞧瞧我是怎么替你的女儿开苞的!”
解下二女口的钳口球,看着紧贴着摆在面前的处女阴户,我不做任何前戏,挥动地凶器,对准其中一个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处女破身的惨叫声震得我耳膜生痛,我毫无怜惜之意地狠插几下后,插出沾满处女血的肉茎,对准另一个还未开垦的花径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在短短的数分钟内先后被破身的姐妹俩发出长而痛苦的惨叫……
调教室的一角,因失禁而得到解脱的娜依秀勉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后,又绝望地将脑袋垂了下去。她心里明白,如今就算是如月公主归来,也不可能阻止我愈来愈疯狂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