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战斗,在檑台上血淋淋地进行着,为的是争夺向“姬女皇”的挑战权。
这些挑战者,有的是慕名而来,要色不要命的下半身生物,有的则是有钱人雇佣的打手,替主人上台决斗的。格斗总是和赌博联系在一起,如今当地最大的几家赌场,纷纷开出盘口,赌“姬女皇”何时会被打败破身。
天还未黑,欲望格斗场里已是人山人海,檑台上“壮男”们的生死恶斗,不过是大餐上桌前的开胃小点罢了。而即将上桌的大餐,此刻正在格斗所内一间特别的包厢里,做着“上桌”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面朝下,被绑在特制的拱桥形春凳上的如月,丰满结实的大屁股高高朝天,在她身后,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一人一手持一个针筒,正一筒接一筒地往如月的肛门里注水。比起先前些日子丽安娜皇后用过的,如今二人手中的针筒是最小号的,要注射近二十筒才能有从前一筒的效果。使用小针筒虽然效率低下,却可大大地延长注水的时间,令如月享受到更多的羞耻感。
如此妙法,自然是丽安娜皇后提出来的。
我舒服地靠在一张一躺椅上,右手托着脸,欣赏如月强忍尿意与便意地丑态。
在我的身体,格莱姆亲王的女儿,那对漂亮的姐妹花,正配合默契地用小嘴和香舌侍候着我的肉茎:姐姐用嘴含着我的肉茎上下套送,而妹妹而含着我的卵蛋轻轻地咬着。
包厢靠近檑台的一面,为清一色的落地窗,窗上安装是特制的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依照我的要求,注够了水后,丽安娜皇后解开锁链,帮如月套穿上一件可以完美地衬托出她的体型的豹皮紧身衣,紧身衣在阴部的位置开了一道小缝,然后再给她穿戴上那件特制的贞操带,上面蛇头通过紧身衣留出的小缝,再次死死地咬住了柔嫩的阴蒂。
我的各种变态折磨,如今的如月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无论我用什么手段对付她,都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默默地忍受着。虽然她不吱声,但由那不住颤动的眉毛,我知道如月此刻正被频频的尿意与便意折腾相当地辛苦。
此刻外面的檑台已决出了今日的挑战者,一个看似非常精壮的壮汉,我指着他对如月道:“打赢了檑台上的挑战者,我就解开束缚让你方便!否则的话,就你在台上公开表演大失禁吧!”
“太过份了!公主被你折腾成这样,怎么能和外面的那些人打?”
为如月叫屈的人,自然是娜依秀。
“这算什么?当年皇宫之战,我身重剧毒,照样得面对她的父亲及手下爪牙的围攻!”
冷冷地答了一句,我转头对如月道:“今天灌进去的水量,只有平时三分之二不到呢!对战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而且檑台上的格斗不允许使用魔法,凭你的剑术,要胜过外面的那个废物不难!”
说着我瞥了如月一眼,和她瞪着我的目光打了个对撞,如月凶恶的眼神让我感到非常地快意。
她冷冷地问我道:“如果我不按你说的作呢?”
我把一个水晶球移到她面前,同时也将一把木剑扔到了她的脚下。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皇龙骑士团的战俘!都是死忠于你顽固不化的家伙们!
今天之战,如果你输了,我就将他们全部钉死!赢了的话,我就放掉他们中十分之一的人,你自己选择吧!”
水晶球中现出的,正是设在城外的战俘营,战俘们都是我命人从外地运到这儿来的。从前掌握一切奥拉皇帝利用我所重视的人将协迫我,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如今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同样的手段逼迫他的女儿如月,玩弄她的命运。
看到水晶球一眼后,如月没再多说话,默默地拾起木剑,戴上眼罩,顺着我的手所指的大门走了出去。
当如月的出现在檑台上时,整个格斗所象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口哨声,尖啸声,助威声响成一片,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干了她”“奸爆她”之类的滥骂怪叫。
望着窗外那具曾经让我无比痴迷的肉体,我左手食指又一次摩莎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来。我在心里恨恨地念叨道:“你也在也体会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战斗的滋味了吧?和当年我在皇宫时,强忍着剧毒的折磨,进行着绝望的抗争相比,你现在受的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五分钟后,脸涨得通红的如月喘着粗气,在娜依秀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回到了厢房里,用以支持身体的木剑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脑浆。透过窗户看去,几位工作人员正从檑台上拖走一具头颅被击碎的尸体。先前气氛异常火爆的格斗场此刻已沉寂下来,观战的人流正缓缓地退场,大批失望和输钱的赌徒正愤怒地将手中赌票撕碎了扔向天空。
“了不起的剑术!真是干得漂亮啊!”
我拍着巴掌迎接着到如月胜利归来,眼睛却盯着她的胸部,豹纹的紧身衣在胸部的位置有着两团奇怪的水渍,我等了很久的事终于发生了。
如月被身上越来越强的尿意便意转意了注意力,并没有发现到自己胸部的异常。
“少废话,快放人!”
“已经在放人了!你打胜了这一场,自然就有人放了他们!余下的还有九场,加油啊!”
娜依秀着急地道:“快点把那东西打开,公主她快忍不住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数十秒后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全是身穿贵妇装的年青貌美的女子。
“这些人,最少有一半是你的亲戚!不过……她们也全是你的仇家!”
“她们的丈夫,父亲,或者哥哥弟弟,全是死在你的手上!”
我舒服地在靠在躺椅上,享受着姐妹花服务的同时,也向如月介绍着这些人。
不过这么做有点多此一举,因为大多数人如月都认识。
这些女子,全是当年如月实施新政前,杀鸡骇猴时绞死的那九十多位贵族的家人。
“女皇陛下内急,帮帮她们吧!”
我一声令下,这十几位年青女子一拥而上,四五个人联手对付如月的一只胳膊或一条大腿,制着她的手脚将她抬了起来。如月的力气虽然远胜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但仅凭肌肉的力量,怎么也无法和三十多条手臂对抗,反抗了几下后就被双手扭在身后抬起了起来。
“她们恨我,但同样地,她们也一样地恨你!不过你一定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帮我吧?”
“原因很简单!她们怕穷,更怕吃苦!在象牙塔里住惯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她们,我只是让她们在贫民窟里住上几天,吃了几顿穷人的馊菜剩饭,睡了几天长满蝨子和跳蚤的硬板床,就哭叫着地向我屈服了!”
“娜依秀,我说过,你不想做的事,可是有很多人想抢着做呢!就在这座城市的贫民窟里,女皇陛下的许多亲戚们,正在努力学习想要代替你呢!”
这些女子全是“自愿”担当助手的,她们经过我专门的训练,配合默契,分工有序,轻易地就将如月制得动弹不得。娜依秀想要插手帮助如月,却被随后跟入的另一位女性——从前扮演如月替身的那位女子从背后制住,拖到了一边。
如月的身体被她们强行摆弄成蹲马步状抬举着,双腿被叉开分得老大。天花板垂下一对钢制的吊环,降到离地半米的高度。它们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对付如月的道具。那些女人抬着如月的双腿,将钢环由脚套入,最后卡在膝弯处扣死。
在我解开了贞操带的束缚后,她们一齐动手,嘶啦嘶啦碎布之声响起,紧身衣档部的部分和胸部的位置被撕碎。当那两颗大的令人咋舌的丰满乳球跳到空气中时,周围的女人发出惊叹的低呼,每个人的眼中分明都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拉吧!”
一个大木盆被摆放在如月身下,没想到自己居然落到要在这么多的“亲人”、熟人面前排泄的田地,如此奇耻大辱,显然已经超越了如月忍受极限。她身体剧急地扭动着,却抵不住十几双手联合压迫的抑制。当她剧烈地反抗时,胸前的那对大奶上下左右地摇摆震荡,看得我两眼发光,欲焰狂升。
“快点,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在我的摧促下,这些女人开始了新的动作,房间里很快想起了拍拍地打屁股声。
由于这次灌的水量不足,且有过从前浣肠失禁训练的缘故,屁股上连挨了几十下巴掌,如月居然凭着坚定的意志力硬是忍了下来。
“哼!”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丽安娜皇后立刻会意地走上前,在如月结实的小腹上重重一按,准确的按在膀胱的位置上。
这是致命的要害,有如针刺般的一击,顿时击溃了她全部的防线,就在痛苦的惊呼中,如月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颤,本已忍至极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来。
这口气一松,同样也承受巨大压力的肛门自然也止不住,大量黄色的粪便也随即喷溅飞出,所幸下方早有大木盆盛接,方才没有喷得满地都是。
“达克。秀耐达,你这头畜牲不如的东西!”
遭受如此大辱,如月几乎要忍不住失声痛哭,只是对我恨到极点她的硬是咬着牙忍着几乎要流出的眼泪。被摆佈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在这么多熟人面前受辱,对她的自尊心和人格都造成了最无情的打击。
“畜牲不如的东西!骂得好!这一年多来,我一直都是过着畜牲不如的生活!”
我推开趴在我下身的姐妹花,举着高耸的肉茎走到如月面前。我粗暴地抓着她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扯。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么粗暴的动作去扯女性的头发。
我恶狠狠地对如月说:“不仅这一年多,其实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我又有多少日子,过的是正常的,有尊严的人的生活呢!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可是你们这些混蛋,却把我由人逼成了畜牲!”
“啪”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到了我的脸上,如月凶恶地和我对瞪着眼,因为剧烈地挣扎,她的骨头扭得格格作响。我说话的时候,参予调教的女人熟练地将装满粪便和尿夜的木盆移走,更有人拿来清水和毛巾,小心地替如月清理着下身沾染的秽物。至于我脸上的唾沫,不用我去擦拭,自然有聪明的想讨好我的女人,用香舌轻轻地替我舔去。
我们俩充满恨意地目光剧烈地碰撞着,互不相让。我发觉尽管力量全失,但自己还是无法在这种意志的对抗中挫败如月。虽然我并不想让如月的意志太早地崩溃,但在这种眼神对眼神的碰撞中,不能压倒她,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丽安娜皇后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在我耳边低语道:“要不要给她剃阴毛?”
她的声音不大,但屋里所有的人却全听见了,如月自然也没有漏过。闻言的瞬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惶恐。
“好主意!”
见如月露出弱态,我也就收回了无聊的眼睛互瞪。在一帝的路丝路茜姐妹立刻献上早就准备好的剃毛工具。
“抱紧她,别让她乱动!”
在我的指挥下,身边的这些女人有的抱腰,有抱大腿,将如月制得动弹不得。
路茜捧着一罐用蛋清、牛奶和着黄油调制,打成泡沫状润滑剂,妹妹路丝则用手指沾了一大团,涂抹在那团长满耻毛的三角地带。
如月并不是个毛多的女人,倒三角形的地区生着的阴毛不多也很稀疏,我手持着一柄亮闪闪的剃鬚刀,不怀好意冲着她狞笑道:“你应当感到骄傲,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替女人剃阴毛!”
如月虽然没有吱声,但在听了丽安娜皇后的建议后,脸色明显比刚才白了许多。当冰冷而锋利的剃刀贴到下身上时,那张俏脸上又一次地闪过极其恐惧的表情,刀刃传出冰冷的寒意,直透入她心灵的最深处。
因为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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