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对自己说:“属于我的亲人,又少了一个了……”
梅丽娅替如月解除了身上的锁铐,随手从旁边扯下一张桌布将她赤裸的身体里了起来。如月像毫无知觉得肉娃娃般任其摆佈。
当梅丽娅将如月扛在肩膀上准备带走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你打算将她带到哪?”
“她的力量已经被你完全废掉,我想带她到一股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尝试着让她过凡人的平常生活!”
由梅丽娅嘴里说出来的' 凡人的平常生活' ,这几个字再次刺痛了我,我冷笑:“凡人的平常生活,真可笑!过去的十年里,我一直很向往这样的生活,可是这个女人和她的父亲却硬生生地毁灭了这一切!你现在对我说要让她去过凡人的平常生活,不觉得这很有讽刺的味道吗?”
“我知道你恨奥拉叔叔,也就是我的……好吧,如果你想报复的话,就把你的那一套全用在我身上吧!我的妹妹都这样了,你折磨她也无法获得太多的乐趣,不如将那些都用在我身上吧!我替她承受这一切!”
“……”
见我半天未答话,梅丽娅扛起如月,从我身边走过。
此时,我已重新恢复到了那晚' 大澈大悟' 后的状态,我的声音追上了梅丽娅。“她不像我,她还有希望!二十年后,她的神龙王变身就可以恢复!你用不着太关心她的未来了!”
梅丽娅抱紧了如月,对我道:“不管她是凡人还是龙战士,或者是帝国的女皇帝,在我眼里,她的身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就是不能……”
后面的话,被我夜枭般的怪笑打断了。
“血脉相连……血脉相连……哈哈,亲情,这就是亲情了!到最后,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居然还有亲情留下来!好感人的姐妹情啊!不是吗?梅丽娅。法比尔小姐!”
“你叫我什么?”
梅丽娅望着我的眼神里,慢慢地现出一丝恐惧。
“既然你已放弃了我的姐姐的身分,非要承认自己和法比尔家族肮脏的关系,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对同样流着法比尔家族脏血的你,太客气了……”
站在如月姐妹面前,我像恶鬼一般,以极其难听得腔调嘿嘿嘿大笑了起来。
我对梅丽娅说:“你放心,虽然你身上也流着法比尔家的脏血,但你毕竟是我最敬爱的碧姬阿姨的女儿!对你,我不会太过分的!”
梅丽娅为了如月和我翻脸,固然让我难过无比,但是,她的出场却给我增添了更多的乐趣。本来我心中最理想的方案,是和' 姐姐' 一起' 合作' 调教如月。
谁知道梅丽娅早就知道如月和她的关系,并摆明态度站到了她一边,逼得我只好做出最不愿意的选择。
我将梅丽娅的力量封住后,把她衣服剥光了和如月关在一间黑屋里。我很想知道,我这位对如月怀着不轨之心的' 姐姐' ,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性格上,梅丽娅是个比如月还要要强的女人,与人交流沟通方面,她却是个糟糕哦阿德说客和鼓励者,鼓励如月的话说了不少,但台词内容在我听来,虽然说得没错,却用得很不恰当。不管她怎么开口说话,逃避自我的如月就像上次中了月渎一般,再次将心灵封闭,只不过这回她由木头人变成了只余下淫欲,公然在姐姐面前自慰的雌兽罢了。
梅丽娅从前对如月有很大的' 不轨' 之心,但此刻如月落难之时,她却没有落井下石' 上' 了她,反而抓住如月的手制止她,并不停地劝说鼓励着:“琳,我和你的关系,我猜你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只是因为你和外面的那个家伙一样在逃避现实,在逃避真实的自我!”
“不要逃避,不要害怕,也不要退缩!这不是真正的你,琳!啊,怎么说呢,我的嘴真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从前的你,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都会勇敢地面对!”
“啊,自我?那家伙曾告诉过我,你的过去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我……不过没关系,破而后立,你还年轻,你还有未来,以后的未来里,你完全可以重建自我啊……”
当我正在坐宽敞的议会大厅的议长席上,手里拿着半杯红酒,边品尝边欣赏着梅丽娅的表演。突然,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的你,很快乐吗?”
问我这句话的人,不是梅丽娅,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瞎了眼的女祭司兰丝。
“无聊的问题!”
议长的座位像高台般地突出地面十数米,这是我初来此地时的杰作,兰丝如今就站在连接高台的阶梯下,微仰着头冲着我说话。其实从我带着如月到达拉斯特市后,她就不声不响悄悄地来到了这座城市。后来我对如月所做的一切事,她都隐身在暗处,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 看' 得清清楚楚。当时我早就知道她在附近,只是为了寻找更多的乐趣,我默许了她的行为。
“其实,你的心里,还是爱着公主的吧?因为不肯承认,为了证明自己不爱她,所以你才这样伤害她吧!”
兰丝的这话突然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物在我的控制下,猛地爆为无数的碎片在空气中飘舞。接着我的手对着兰丝轻轻虚抓,一下子将她吸到面前。张开的左手五指一收,一下子抓住了兰丝的左乳。和如月、梅丽娅这类丰满型的女性不同,身体较瘦弱的兰丝胸脯不大,正好可堪我的大手一握。
被我捏在手中的乳房,皮肤细腻而滑嫩,触感相当的好,弹性也非常地令人满意。
“你长大了,胸部也发育了不少,脑子却比从前笨了许多!居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胸大无脑?”
被我瞬间剥光,赤条条站在我面前,此时的兰丝却不像从前那般羞怯得不知所措,相反,她却像个看透了世情的圣女一般,挺着胸,毫无避忌地坦然面对我。
她就像她的老师一般,面色木然地对我道:“如果你真的不再爱她了,为什么这两个月来,每次你狠狠地报复完她之后,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兰丝总会听到你的哭泣呢?”
“哭泣?有吗!”
“难道不是吗?这些天来,我夜夜都听到你的灵魂在哭泣!”
兰丝的话句句击中我的要害,我突然觉得她比如月还要可恶……
我的食指拇指用力一掐,捏住了那颗粉红色的蓓蕾,然后用力地拧成了麻花状。
“听说圣女祭师,一旦失去了贞洁,就会丧失预见未来的能力!不过好像是无聊的无稽之谈,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不妨来做个实验如何?”
身体被我粗暴弄得生痛,但在兰丝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反应,她缓缓地举起了右手,掌中竟握着一叠塔罗牌,她来见我时,手里就一直握着这叠塔罗牌。
“侯爵大人,抽一张吧!替我预测一下我今晚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我突然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当年我对兰丝玩过这一招,想不到今天她却用这招来对我。
“这还用预测吗?你今晚的一切,完全在我的把握中!根本没必要借助这种见鬼的玩意!”
我从兰丝手里夺过牌,然后像垃圾一样地随手甩了出去。
二十四张塔罗牌化成二十四只蝴蝶在空气中做着无规则的飘落运动,其中一张,面朝下,无巧不巧地落到了兰丝的头上。
以我如今的力量,牌面上的内容,无需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图案,兰丝也一样。
“人的命运,就像星星的轨迹,是谁都无法抗拒和改变的啊!”
兰丝轻轻地取下那张牌,将牌面的图案朝我一亮。
我有种被命运耍弄了的感觉——上面的内容竟和我当年我替她算命时的那张一摸一样。
“命运,真是个无耻的老流氓!”
我冷笑着将牌撕成了碎片,然后对兰丝道:“本来我想现在就干了你,但我变主意了,今晚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暂时对你这种胸脯不够丰满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道这,我正想跳下高台,去把如月姐妹痛快地再操上一回,可是看着兰丝清秀的面孔,心中不禁邪念又生。
“不过虽然不想现在操了你,但未尝不可能做些别的更有趣的事情。”
我说着从裤裆里掏出肉茎,然后命令兰丝跪在我面前,用嘴含着它。我很想看看这个贞洁的圣女替我口交时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可惜结果让我有些失望。
我' 表达' 心中的想法后,兰丝没有多停留半刻,立刻就跪下来,用嘴含住了我的肉茎,然后她就在我的指点下,' 用心' 地舔了起来。是的,兰丝为我口交时,用心敬业得实在令人惊奇。我故意封印了她心眼的能力,让她只能以纯粹的感觉触摸着我的肉棒。这个瞎了眼的女祭师,先是摸着我的大腿,然后' 顺藤摸瓜' ,摸到了我耸立的巨龙,接着就在我的指点下,用心地替我口交起来。
“对,就是这样舔,先舔上面的伞状物,然后顺着龟裂处……”
兰丝一手握着我的肉棒,舌头从guī头一直舔到卵袋。她虽然动作生疏,但是表情却极虔诚,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旁人看了还会以为她是妓院里经验丰富的老鸨在给男人舔肉棒。
尽管丧失了视觉,但兰丝在其他方面的感觉却变得十分地灵敏,毕竟是在触觉把握方面有特殊能力的女祭师,兰丝简直是个天生的口交高手,嘴唇的吮吸,舌头的舔磨,牙齿的轻咬,力度、角度和位置,都能精确地把握住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因为我没有刻意压制,其结果就是,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我居然在兰丝的嘴里爆浆了三次。
“吞下去!”
当命令她吃下我的精液时,兰丝竟也毫不犹豫地做了,一点也没有显露出噁心排斥的感觉。
“有意思,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大彻大悟的所谓圣人……那么,接下来怎样做呢?”
我把兰丝抱起来,两腿叉开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柱,就紧紧地顶住她的下身,只要往下一用力,立刻就可以破了她的贞洁。
我问道:“你就不害怕吗?”
“那天,当你知道真相后崩溃时,兰丝也赶过来想见你!可惜我迟了一步,如果找到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梅丽娅小姐,许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兰丝的回答让我一愣,接着她居然主动地将身体向下沉,想要将我的肉棒吞入体内。
我突然生出很无趣的感觉,双手托住兰丝的肋下,将她抱离身体。
“现在就干了你,岂不是让语言成真了?再说现在的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怪模样,上了你也没有什么味道!”
说着我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兰丝赤裸的身体,解开针对她' 心眼' 的禁制后,不再与她纠缠,迳自去了关押如月和梅丽娅的房间。和兰丝的对话让我很不舒服,现在的我需要一场激烈的交欢来驱除这种不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