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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身形微顿,随即转过身来,歉疚不安地看着他,良久后,才缓缓说出:“对不起。”
林慕年在看见他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后,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疑惑:“为什么要道歉啊?”
闻言,燕淮愈加愧疚。
他其实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林慕年听完他说的话,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但他还是生生憋住了,装出一副确实有在生气的模样子,说:“打了你就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吗?”
体格健壮的鲛人都是如此,何况他还是一个人类。
林慕年不清楚他的顾虑,瞧见他的反应,以为他这是当真了,便没忍住笑说:“好啦,逗你的。说起来,那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本来是想避开守卫去你府上找你的,于是就选择了走水路。只是没想到,会在湖里碰上你”
鲛人对人类动了感情本来就是一种禁忌,更何况他们还
对于鲛人一族来说,繁衍后代本来就是一件难事。而受了孕的鲛人,在生下小鲛人之后就会因为身体极度亏损而不久于人世。
“你又不会伤害我,所以我为什么要害怕?”
林慕年伸手捧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不管你是人也好,是鲛人也罢,我都认定你了。”
他有些心虚地看着他的反应,怕他会因此怀疑他的居心,见他没有发火的迹象,就继续说:“虽然一切都在状况外,但我不后悔。”
“对于我是鲛人的这件事,你不害怕吗?”燕淮问他。
如今看来,是他顾虑得太多了,以至于忘了,他本来就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许久后,燕淮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化成鲛人的样子是不是很丑,没有吓到你吧?”
燕淮看着他,神情微有些动容,伸手将他拥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对于世人而言,鲛人便是异类、妖孽。起初,他不确定,怕自己的真实身份吓到他,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他。
只是在男人的注视下,他没好意思往下继续想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然后思考起他的问题本身,疑惑地说:“你对你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燕淮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何意?”
说这话时,燕淮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慕年的眼睛,专注而认真,像是在看他有没有为了安慰自己而说谎。
小色胚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脸颊有点红红的。
说着,林慕年又贼兮兮地说:“能再把你的鱼尾巴变出来让我看看吗?”
之前几次,都是在的状态下现变出来的,他都没怎么认真看过,等结束了,就又变回人腿了。
林慕年瞧着他这呆呆的样子,依偎进他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说:“不丑,惊为天人,比你现在的样子还好看。”
虽然两种形态下的大美人都很好看,但是非要做个对比的话,私心觉得,还是鲛人状态下的他更性感!
鲛人只有在想要求欢或者发q的时候才会露出尾巴,这样的请求,无异等同于是求欢的信息。
偏偏说这话的少年满眼坦然纯粹,看不出别的歪心思来。
虽然也不是没有诱骗过失忆的鲛人露尾巴给他看,结果某只鲛人把他这种纯粹的想法误解成了另外的意思,没等他看几眼,就又将他扑倒了,一点儿都不可。
听着他说的请求,燕淮耳朵有些红,整个人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林慕年此刻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似的,没忍住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尾巴。
燕淮垂眸看着他无心的好奇举动,眼尾逐渐晕出一抹薄红,瞳仁颜色愈来愈深。
燕淮到底还是没能拒绝得了他,在他的注视下,一双修长的腿眨眼间就化作了一条漂亮的深蓝色鱼尾,长而透明的鳍是渐变的淡蓝色,像轻纱一样好看。
再往上,腹部往下的位置布满了细而密的鳞片,有点像鱼腹。但神器的是,那地方竟然完全隐藏住了,被鳞片覆盖着,完全看不出端倪来。
而林慕年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甚至有点想知道他平时都是怎么藏的。
于是乎,那手就不受控制地往上,摸到了鳞
片覆盖住的地方
结果刚碰上,他就猛遭扑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条鲛人尾就完全缠住了他的双腿。
虽然没看见那地方是怎么现长出来的,但此刻却能很清楚地感知到它的存在感。
林慕年舔了舔唇,终于有些慌了:“我、我错了,督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