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他准备回到原位的时候,却“不慎”被东西绊倒,“一不小心”就摔在了纪淮川身上,脑袋“咚”地一下磕在了他的胸膛上,还怪疼的。
纪淮川就这么被他扑倒在副驾驶上,被他压着,却束手无策,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又加快了些。
林慕年额头抵在他的心口处,稍稍侧耳,就能听见从里边儿传来的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他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掌心贴着他的心口,抬起头看向他,圆眸里挑出一丝戏谑的笑意:“你的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啊?”
纪淮川这会儿不只是脸烫了,连耳朵都感觉热得慌。
纪淮川这会儿不只是脸烫了,连耳朵都感觉热得慌。
他刻意回避林慕年的视线,因为紧张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我、我只是被你吓了一跳,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心跳加快也是、是不可避免的。”
找到理由后,他明显镇定下来了一些,然后垂眸看向林慕年,有些局促地说:“倒是你,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脸也会红成这样吗?”
林慕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啧”了一声:“还这么烫,该不会生病了吧?”
“不过,你刚才还好好的啊,没道理我一靠近就生病了。”
林慕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而后灵光一闪,欺身又靠近了一些,圆眸弯弯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本来他还想慢着点来,但机会难得,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现在就能把人按在车里把正事儿办了。
果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性。
纪淮川被戳中心事,随即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样,脸上的温度不仅又上去了,连话都快不会说了:“谁、谁喜欢你了?我、我只是……”
“知道了,你只是暗恋我。”林慕年整好以暇地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顺理成章地帮他接了下去。
都老大不小一人了,还能害羞成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纪淮川立马就没声了,也不敢去看林慕年的眼睛,微微偏过头去,露出通红的耳朵:“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实际上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明明是想冷静的,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心里那躁乱不安的情绪,尤其是在他离得这般近的情况下。
“已、已经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你起来。”他尽量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地保持平静。
林慕年眼里的笑意不自觉深了些,故意学着他说话:“我、我要是不起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活脱脱就是一小流氓。
纪淮川一时语塞,转眼瞧见他眼里的戏谑笑意,心知他这是又在捉弄自己,神色稍稍严肃了一些,说:“你别再拿我消遣了,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玩。”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同时又涌出了一些异样的酸涩来。
明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可他却一再地控制不了自己想要靠近他、受他吸引的心。既然知道没有结果,就不该有这个错误的开头。
还有就是,他不确定他对自己是否只是抱着消遣玩玩的心态。可不管是与否,他都不够格。
林慕年自然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纠结和不安,于是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之意,认真地看着他说:“你用心仔细想想,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当真觉得我是在拿你消遣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哼了声说:“你真以为当总裁的每天都那么闲吗?每次为了来看你,我都要事先加班将那一天的工作全部做完,可累了都。而且我的时间可是能够拿金钱做衡量的,还没奢侈到可以拿浪费时间用来做消遣的地步。”
听完他说的这番话,纪淮川默了默,而后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时间花在我身上?”
“因为在认识你之后,我才觉得,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金钱作为衡量标准的。”
林慕年微勾了勾嘴角,下一秒却佯装出一副失意模样,略显疲惫的靠在他身上,说:“过去,我总是没日没夜的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试图把自己变成一台冷血麻木的机器,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惧怕孤独和寂寞了。公众所能看见的,只有笼罩在我身上的那些标签光环,可谁又真正在意过我呢?抛去那些光环,我什么也不是。”
纪淮川习惯了他总是不太正经和傲娇任性的一面,可他这样失意落寞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抬手轻轻落在靠在他身前的那颗脑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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