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仍装着熟睡的模样,很自然地翻了个身,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男人。未被缠住的那条腿往前一迈,很是不拘小节地夹住了他的尾巴。
祁墨身体微僵,停留在他脸颊的手不自觉顿了下,低眸看了眼怀中的少年,见他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又莫名泛起一些失落的情绪,怕吓着他,但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林慕年被子下的手随意地搭在他腰上,装作无意识地摸了两把,在摸索到大美人腰部以下覆盖着的鳞片时,脑子里快速浮现出了他此时的形态。
他承认自己多少是有点双标的,尤其在知道大美人就是墨蛇之后,莫名联想到了在某本小漫画上看见过的角虫手play……有了这一开端,往下的想法逐渐往着不可名状的方向发展而去。
感觉到那一双手在自己的腰际胡乱摸索,祁墨忽而感觉有一道邪火窜了上来。
为避免一会儿出事,他连忙按住了那一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偏偏始作俑者这会儿睡得正熟,一点儿都没察觉到这样有什么不对。
祁墨敛眸看了一会儿怀中人恬静的睡颜,片刻后,心里的无奈化作成一缕无声的叹息。
次日一早,林慕年醒来时,一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就对上了一个硕大的蛇脑袋,并且还冲他吐着信子,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
虽然现在知道了墨蛇就是大美人,但脑子里就会忍不住联想到自家美人师尊的形象,就让他很有一种跳错频道的感觉。
他是越发不懂自家大美人的脑回路,这样来来回回用不同的形态在他面前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样子,时间久了不觉得会精分吗?
花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重新接受了这个设定后,林慕年这才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终于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板着脸将它赶下床了。
大抵是感觉出他态度上发生了变化,墨蛇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似有些疑惑。
“干嘛这样看着我?看我难得不凶你了,还不习惯了?”
林慕年挑眉看着它,忽然反客为主地凑近,摸着下巴啧了一声:“这么一看,突然发现你长得也还挺眉清目秀的。”
虽然调戏一条蛇什么的,看上去也太没人性了点。
但一想到那段被蒙在鼓里的日子,总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它调戏,林慕年觉得就很有必要做些什么“回报”它。
他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把它给整不会了,因为他这突然的靠近,墨蛇不由自主地变得紧张了起来。
瞧见它这反应,林慕年嘴角噙着的笑愈发显得不怀好意,故意道:“正好府上这两天在筹备喜事,等回头我让人去市场上买条小母蛇回来,顺便也把你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这样等到时候天冷了,你躲洞里去冬眠的时候还能有个伴儿。”
“嘶嘶!”
一听这话,墨蛇就不乐意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收紧了一些,想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林慕年微扬起唇角,手往下摸到它的尾巴尖儿,一把捉住,假装不经意地捏了下。
据说,蛇尾巴尖儿是蛇身上第二大敏感区……
于是乎,他就看着它瞬时间像是触电了一样,整条蛇都僵住了。
还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它就先着急忙慌地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一溜烟的就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了。
难得掰回一局,林慕年心情颇好,丝毫没去想这样的举动会给墨蛇带去多大的影响。
等吃早饭的时候,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后,闲来无事待房间里看书的林慕年,听见开门的动静声,一抬头,这才看见他家美人师尊走了进来。
虽然他这会儿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和先前的墨蛇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关联上的地方,但林慕年还是眼尖地瞅见了他耳朵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可疑红晕。
都是成年人了,其中原因不用多想也能猜到。
不过他倒是好奇,这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里,他跑哪儿解决去了?
对上小徒儿澄澈的眼眸,卿辞稍显局促,掩唇轻咳了一声,试图借此掩饰些什么。
林慕年看破不说破,佯装啥事儿没有地走了过去,疑惑问:“师尊这一晚上都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听着他轻咳的声音,他面露些许担心神色,微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烫。”
卿辞不由捉住他的手腕,语气有些不自在地说:“为师担心周围所设的阵法结界不牢固,便去检查修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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