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淡金色蛇瞳时,林慕年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自己仿佛受到了蛊惑。
但他还是决定装傻,假装没认出他,随即装出一副凶狠模样,欺进了几分:“你是谁,潜进这房间意欲何为?”
全然没去管这般将人压在榻上的举动有多暧昧。
祁墨似有些意外,眉梢微挑,眼里的笑意又深了些许:“你不知道本座是谁?”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意,比起平日的温润清和,倒是多了几分蓄意勾人的意味。
打个比方,就像是褪去禁欲正经的外壳之后……露出的闷骚本性。
林慕年忽然就明白过来那份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了。
眼前这家伙虽然和他家美人师尊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本体都可能是同一个,但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俗称为人格分裂,这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
所以才会给他一种很精分的感觉。
这就解释了他家美人师尊为什么总会在某些特定的时间段变成墨蛇,敢情是有这一层原因在啊。
“我管你是谁?”
林慕年眯了眯眼,移动着手中的匕首缓缓往上,抵在了他的下巴处,“这外面到处都是捉妖的结界和陷阱,你这妖怪胆敢到这里来,就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
刀尖只要再往前一些,就能轻易地割破他的喉咙。
然而祁墨并未因此有所退缩,眸中闪烁着的兴味愈发深了。
他抬起手漫不经意地落在少年纤细的腰肢上,扣住的同时,并往自己这边按了按,“哦?本座倒是想听听,小道长准备怎么个不客气法?”
慵懒散漫的语调里带了些许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慕年竟听出了几分隐约的期待。
淦!这样明晃晃地勾搭他真的好吗?真的很难让他把持住啊!要不是还得继续演着,他都想立刻将他按住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为了让这出戏继续演下去,林慕年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喉结,猫眸圆瞪,显露出一丝恼意:“你这妖怪,把手给我挪开,再乱动当心我了结了你!”
在说出这番带着威胁性的话语时,他原本白皙的小脸上晕出些红云,也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恼的。
瞧着他像只炸毛的猫儿似的,祁墨眼里的笑意愈深,搭在那截纤腰上的修长手指,不紧不慢地往上,有意无意地隔着喜服轻摩着。
大约是被戳到痒处,林慕年身形轻颤了一下,拿着刀的手都不稳了。
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祁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眼睛,随即迎着那刀尖作势便要起身。
见状,林慕年连忙将匕首往后撤,“你、你想干嘛,我这匕首可是不长眼的,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一点!”
看起来超凶,但不由自主变得磕磕绊绊的话语却显露出他此刻紧张的情绪。
祁墨勾了勾唇角,随即伸手捏住那薄薄的刀刃,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坚硬的匕首转瞬间就在他指尖成了齑粉,随风消散于眼前。
林慕年呆了呆,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局势转眼就发生了调转。
本来还居于上方掌握着主动权的他,下一秒就被祁墨按倒在了榻上。还妄想挣扎反击的双手,也被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
祁墨无视了他无用的挣扎,欺身逼近了几分,曲指抚上他的脸颊,淡金色竖瞳里饱含深意:“小道长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慕年怔愣了下,随即又开始挣扎,一副抵死不从的贞洁烈男模样:“你个臭妖怪赶紧放了我!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一会儿我师尊来了,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有些人表面上极力抗争,实际上内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并且已经开始狂嚎:有种你就真上,别光打嘴仗。
祁墨如同听见什么笑话一般,非但没有松开分毫,反而继续欺进,轻笑道:“你觉得那些修行的草包,能在本座手上讨得几分便宜?”
林慕年腹诽,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见少年没有应声,一双猫眸因为羞恼瞪得圆圆的,丝毫没有任何威慑力可言,反而让人愈发想要逗弄他了。
祁墨眸色微暗,贴在他脸上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滑下,捏住他白玉似的下巴轻抬起,同时低头覆在他耳边低声诱哄:“小道长若是听话些,让本座开心了,说不定本座还能网开一面,放过你那无用的师尊和师兄弟。”
啧。
面对着自家大美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林慕年险些破功装不下去了。
但都到这份儿上了,总不能功亏一篑。
于是他稍微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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