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
林慕年想到昨晚某个人“威胁”他的那些话,看着眼前仿佛无事发生的仙君,稍作思索。
随后,他故意装出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煞有其事地说:“师尊昨晚上哪儿去了?弟子在这房中等了许久也没见那黄鼠狼妖闯进来,反而进来了另外一只大妖,还和弟子说他将你和姚师兄他们都抓起来了。”
说着,他又连忙去掀卿辞的衣服,作势想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卿辞连忙按住他的手,耳尖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轻咳了一声,随即说道:“为师昨夜捉住那黄鼠狼妖回来时,房间里便只有你一人,何来什么大妖?为师好生生的,也不曾和你所说的那个大妖正面交锋过。”
说到这里,他面露一丝紧张,捏住自家小徒儿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抬起他的手,若有其事地仔细检查了一番。见他毫发无损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慕年就静静地看着他演,装得跟真的似地。
“那妖怪可曾对你做过些什么?”卿辞问道。
林慕年选择配合他的演出,佯装一副受到惊吓后怕的模样,又往他家师尊怀里钻了钻,脑袋直接埋进了他怀里,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轻颤:“师尊你不知道,那妖怪可吓人了,不仅缠得弟子喘不过气来,甚至还咬了弟子一口!”
像极了一个被骗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傻白甜。
卿辞低眸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小徒儿,暗想昨晚真把他吓着了?
仙君抿了抿唇,唇线微微紧绷,抬手轻拍了拍小徒儿的后背。待他平静下来一些后,他这才又问道:“那妖怪咬你哪里了?”
林傻白甜慕年这才从仙君怀里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下撇,眼睛红红的,委屈哒哒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破皮了都,现在还疼呢。”
对上小徒儿那双包含委屈的湿漉眼眸,卿辞心底忽而浮出一丝燥意来,尤其是看着他指着那一对殷红的唇瓣时,他不自觉滚动了下喉结。
见小徒儿单纯到了这般,竟连接吻都不知道,甚至还将这样的行为理解成是咬他,仙君心里顿时又涌上了些许挫败感。
见他甚至都要哭了,卿辞不由轻抚上他的嘴角,声音忽而变得有些哑:“若是那妖怪咬的,必会留下妖毒。”
原本还装作委屈的林慕年,听见他说的这话时,顿时愣住了。
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骗人的话,师尊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腹诽归腹诽,但林慕年表面上却装作一副真信了的样子,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连忙问:“那怎么办啊,弟子、弟子还这么年轻,不想死……”
瞧着小徒儿深信不疑的模样,卿辞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抚摸着他嘴角的动作逐渐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了起来。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全然深信自己的小徒儿,低声说道:“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解毒之法。”
林慕年眨了眨眼睛,继续演着他的傻白甜人设:“怎么解……”
话音刚落,唇上就覆下了一抹温软。
林慕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感觉着唇瓣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痒意,随即闭上了眼睛。
敲,他家大美人好会哦。
衣带渐宽,思绪也随之涣散。
末了,林慕年脑子里忽而闪过一抹恍惚而又真切的感觉。
他快要被烫化了。
……
……
被自家大尾巴狼师尊骗着“解”了一回“毒”之后,等林慕年重新收拢回思绪时,外边儿的太阳已经快照到床尾了。
卿辞搂着怀里娇软可人的小徒儿翻了个身,低眸瞧着他微有些失神的模样,低头亲了亲他微湿的额头。
林慕年稍稍缓了口气,抬眸看向自家风光霁月的美人师尊,想起方才的“解毒”过程,感觉脸上就快要起火了。
饿这么久了,虽然只喝到了一点肉汤,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一种比顿顿吃肉还要顶的感觉。
于是乎,他又装鸵鸟似地将脑袋埋进了美人仙君怀里,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
卿辞只当自家小徒儿脸皮薄,毕竟才做完那样亲近的事情,会害羞也正常。
相拥着又在榻上消磨了一会儿时光后,卿辞这才将他家的小徒儿从被窝里捞了起来,走到一处暗门前,挪动了一个花瓶。
随着一声木质齿轴滚动的声音响起,一方雾气缭绕的天然温泉池便赫然显现于眼前。
林慕年看着眼前的池子,不由感到惊讶,“这里何时有这么一处温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