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摸了摸手背,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
不过从他的视角,倒是能看到一些不同于往常的东西。
林慕年忽而觉得脸有些烫,视线不自觉飘往了别处。
上边儿。
温廷谦看向来人,问:“郑董?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也没事先让助理告诉我一声。这次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人是名义上是聚恒的董事郑毅添,同时也是兴盛集团的老总。
当初聚恒创建时,也因为有他的资金支持,才度过了初步的难关。
由于有恩在先,加上他一直以来从不插手聚恒内部的事情,只安心坐享股利分红,所以温廷谦才一直让他待在董事会里,并没有像对待那些别有用心的董事一样,动用手段“请”他出局。
不过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待在外地,这次回来也没有事先打个招呼,因此温廷谦一时间也猜不透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郑毅添看了温廷谦一会儿,眼神中带了一些意味不明,像只狡猾的老狐狸在打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温廷谦被他看着,略为反感地皱了皱眉。
“这次回来呢也没有其他特别要紧的事,就是昕宜从国外回来了,托我来当这个信差,想邀请你参加明天晚上的聚会。”
显然,郑毅添打从决定投资聚恒的那刻起,就是已经带了目的。只不过他看得比较长远,一直都在放长线钓大鱼。
现在,也到了他该收线的时候了。
“你和昕宜从高中开始就是同学,大学毕业之后又因为工作和学业各奔东西,不知不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老同学之间,既然有这个机会,互相聚聚也是好的。”郑毅添又继续说道。
在桌底下的林慕年,听他说的这话,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言外之意想表达什么了。
呵,这意思不就是想当月老牵桥搭线,然后把他家大美人变成他女婿么?
想得倒美。
林慕年不满地拍了拍亘在自己面前的腿,心想着,要是他敢答应,他一会儿就回剧组去,让他今天晚上继续独守空房。
感觉到桌底下某人传达的不满,温廷谦不动声色地微扬了扬眉,又像逗猫似地,故意用膝盖轻顶了他一下。
林慕年本来就因为蹲久了感觉到腿麻,被他这样顶了一下差点儿坐到地上。
简直可恶至极!
想起他刚才还拍了他的手,“新仇”加上“旧恨”,林慕年决定要从他身上讨点利息回来才算完。
见温廷谦似乎有些走神,郑毅添以为他没将自己说的事情放在心上,便又提醒了他一声:“廷谦啊,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与此同时,林慕年也不怀好意地伸出了自己的罪恶之手,手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处,慢慢地往前……
温廷谦没想到他会这样大胆,呼吸微紧促了一下,但是又不能让面前站着的人看出端倪来,只好掩唇轻咳了声,借此掩饰自己的局促。
对于郑毅添的邀约,他根本没有想要答应的意思。
更何况他家的小醋包还在桌底下呢,他要是真答应了,回头他还不得和自己闹?
然而桌底下的人,因为迟迟没听见他的回应,手上的动作又变得大胆了一些。
温廷谦至于桌前的手不自觉微蜷成拳,用脚尖轻踢了一下桌下人的鞋子,示意他别闹。
明面上,他则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佯装平静地对着郑毅添说:“实在抱歉,明晚我还有其他事情,实在脱不开身。”
郑毅添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怎么会看不懂温廷谦这婉拒的意思?
他进一步说道:“廷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用拐着弯用这样的借口回绝。我想你应该也清楚,我当初为什么会对你施以援手。就当是卖我这个人情,全了我这个为人父的一番苦心。”
桌下,林慕年瞅着眼前的变化,微微讶然,怕一会儿出不了这办公室,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
然而,就当他准备收回手时,手腕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给扣住了。
正当他不明所以的时候,就瞧见那只手又拉着他的手带回了原处,并半迫使地让他按到了……
林慕年感觉手心被烫了一下,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想要将手收回。
然而因他点起的火,这会儿温廷谦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反观桌子以上,温廷谦依旧一派神色自若的模样,与平常无异。
“郑董当年助聚恒度过难关,我自然不胜感激。但这么多年来,聚恒给你的分红也是分文不少。你我都是生意人,有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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