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因为他的家世摆在那儿,加上相貌、成绩这些,一度让他成为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走到哪儿都不乏关注。
但他对这些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过多的关注反而是一种打扰。
他生性沉闷,又因为受原生家庭里的那些事情影响,那个的时期的他基本上习惯了独来独往,不喜与外界有所交流。
因为这样极度孤僻的性格,甚至一度被老爷子以为是心理出现了问题,曾不止一次地请私人医生到家里给他做心理辅导。
似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都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就算砸颗石头进去,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因为自家小孩想听,他也只好说给他听。为避免把这些说成是一个很无聊的流水账,他还特地挑拣了几个相对比较有意思的事情给他听。
比如几次重大的国际型竞赛,还有大学时期刚刚创业那会儿遇到的挫折,诸如此类。
林慕年也认真地听着他说,尤其是当他在说起中学那段的时候,不由八卦地问:“那时候应该有不少人排队等着追你吧?”
像他家大美人这样的条件,不难想象学生时期的他该有多吸引人,别说正常追求了,就算是放学后偷偷尾随的肯定也不少。
系统难得出来吐槽了一句:“能干出尾随这种事情的,应该也就只有你了吧?”
“……”林慕年不想回答它,甚至反手又将它塞进了小黑屋。
说到这里,温廷谦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没怎么留意,当说起这个的时候,具体的事项他似乎并没有多少印象。
“可能吧,高中的时候,几乎每次课间操后回来,抽屉里都挺满的。”这是他唯一还记得比较清楚的。
因为每次到这种时候,他光是清理抽屉,就要费不少时间。
看着他还真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林慕年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都不找对象的?”
仔细想想,不管是哪种世界观的位面,在他找到他之前,他似乎都是一直处于单身状态,像是专程为了等他来到他身边一样。
再一想,都还是觉得奇怪,在这之前难道就没有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存在吗?
温廷谦听着他这个问题,再对上他笑眼弯弯的模样,觉得他这是在打趣自己。
他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动手袭向了他身上的痒痒肉。
林慕年被他挠得一哆嗦,随即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笑成了一团,好不容易等他停手了,他才能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干、干嘛呀,不回答就不回答,挠我痒痒做什么。”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让你笑我。”温廷谦哼了声,低头在他脸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林慕年轻呼了一声,随即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一双圆眸睁得大大的,瞧着有些茫然又无辜。
温廷谦目光微沉地看了一眼他,随即就这样将他抱了起来,从凉亭出来之后,沿着小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林慕年此时就像是只被大灰狼叼住后脖颈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他想带自己去哪儿,只好乖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
从小路出来,在绕过一个长廊,便进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院子里。
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可能就是自家大美人以前住的地方了。
随后,就听温廷谦说:“这里就是我们晚上住的地方了。”
说着,他低眸看了眼怀里正好奇地看着四周的少年,又补充了一句:“这也是以前我住的地方。”
院子很大,布置得也很雅致,房间里的陈设也很有古韵,像是民国时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住的地方。
就连床也是旧式的拔步床,床前的帘幔左右各由一个铜钩勾着,房间里的灯光偏向暖黄调,这莫名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抱进洞房的感觉。
直到后背挨到床面上铺着的柔软蚕丝被,他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被扑倒了。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唇上就率先覆上了一片灼人而柔软的触感,欲出口的话顷刻间就化成了一道呜咽。
林慕年轻咛了一声,脑中的理智与身上的力气一起,随同他身上的衣物一起,正在一点点地被剥离。
恍惚中,林慕年看着身后的帘幔脱离了铜钩的约束,在空气中舒展开,最后将外边儿的一切都隔绝了。
院外此起彼伏的虫吟声还在继续,帐内的空气温度在不断上升。
深色锦缎床面逐渐被洇湿斑驳,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