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开,便腾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带着他到了前边儿。
林慕年低头看了眼手臂,又看了眼祁徽屿,然后不自觉地转开看向别处,只觉得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又在乱跳了。
就想刚才那一路是跑过来的一样。
他觉得等回去之后,有必要查一查他这种症状是因为什么。
又不是心律不齐,怎么一天到晚的总是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
祁徽屿刚和老板点了两份炒面,老板就问他们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我那一份不加香菜、蒜末和小葱,其他的都行。”
祁徽屿说着,正想着问一旁的林慕年,一低头就瞧见他又走神了。
他不由扯了扯他的手臂,笑问:“怎么又发呆了?老板刚问有什么忌口的。”
林慕年这才恍惚回神,听着祁徽屿的问题,这才说:“我都可以。”
同时也因为窘迫,脸上的温度又不自觉地上去了。
“走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
祁徽屿看他似乎不在状态中,便拉着他到不远处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些摊子座位都可以自行选择,二人就在沿河道旁的护栏前坐了下来。
虽说从农历时节上看,现在已经是入了秋。但夏天却还停留在此处,并且还有一种短时间内不会离开的趋势。
别看天边都只剩下一片晚霞了,但这白天的暑气是一点儿都没消散。
也只有在这沿河的地方,经凉风一吹,才能有几分惬意的感觉。
吹了一会儿风,林慕年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一些。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河面,听着缓缓流过的水声,心情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江面,祁徽屿就托着下巴不自觉地看向他。
就这样安静地过了一会儿之后,等差不多时间了,他这才出声:“炒面应该做好了,你先在这儿看着位置,我去拿。”
林慕年点了点头,应声答道:“好。”
等他走开后,他又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周遭。
这时,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两道不怀好意地目光正往他这里看。
对比起周围穿着校服的学生来说,这俩社会青年打扮的家伙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你看,那边的那个家伙,是不是之前海哥说的那个转学来北阳的林慕年?”一个穿着黑短袖的寸头男说。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穿着绿色短袖、体型微胖的青年随即就掏出了手机,拿着手机里的照片,比对了好一会儿,才确定:“没错,就是他!”
“好家伙,蹲了好几天都没蹲到人,这会儿倒是给碰着了。”
寸头男说着,随即就和他同伙说:“叫几个人过来,一会找着机会就把他堵到附近的巷子里。这可是海哥吩咐的事情,可不能办砸了。”
“可是,这小子看上去就娘不拉几的,一拳头就能撂下,海哥怎么就和这种人找上不痛快了?”微胖男不禁疑惑。
“也不单是海哥想找他麻烦,主要是有人花钱请海哥这么做的。谁让他倒霉呢?反正一会儿只要给他一顿教训,别把人打死、打残了就行。”寸头男说。
这俩人在这儿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却不知不远处的林慕年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他自身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就比较敏锐,打从这俩人频频往他这儿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他才刚来北阳,人生地不熟的,谁又能认识他?
而且他身上又没携带什么贵重物品,和周围其他的学生没什么不同,这俩人为什么就单单盯上了他?
估计对方也是另有目的。
不过这地方人多,而且离学校保安室也近,这俩人估计也不敢在这儿动手。
林慕年正思索着该怎么解决眼前这事儿,就见他同桌拿着两份炒面回来了。
啥事儿都没有吃饭重要,还是等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再想解决眼前这事儿的法子吧。
大不了就打一架,反正之前在转来北阳的时候,他还一对
放倒了好些小混混。
所以他对自己的武力值多少还是有点信心的。
祁徽屿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想什么呢?又走神了。”
林慕年回神,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好饿啊,都要饿懵了。”
说着,他又兴冲冲地看着他手里的炒面:“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尝过之后你就会发现比看起来的还要好吃。”祁徽屿笑着将其中一份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