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动了一下手,还没动过脚呢。”
林慕年眨了眨眼睛,将装无辜进行到底,全然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谭翊臣抿着唇,看着他一时间又不说话了。
林慕年心想着,要是他这会儿正常人一样,说不定就能看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了。
不过他心知像他这样保守斯文的大少爷,不宜一次性攻得太过,不然容易吓到他,得循序渐进着来。
这才刚认识,慢着点来也不急。
“好好好,知道了,不动就不动,真拿你没办法。”
林慕年咕哝了句,表现出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说完之后,闭上眼睛睡觉。
谭翊臣听着他这一声嘀咕,默了默,等他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低头一看,人已经闭上眼睛了,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他眸光安静地落在身旁少年的睡颜上,见他竟也全然无防备,明明是第一次见,言行却这般大胆,无拘无束的,一时间心里也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时,身旁没心没肺的已经睡着的人,果然如实呈现出了他不久前说过的睡相差的样子,一个翻身,直接将腿架到了他身上,那只手也不老实地摸了上来。
“……”谭翊臣微蹙眉,低眸看了眼身旁砸吧着嘴睡得正香的少年,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脚挪了下去。
然而不出多时,这人又重新黏上来了。
反复几次之后,谭翊臣也干脆由着他了。
……
第二天,林慕年是被一道刺眼的光线扰醒的,一睁眼便见外边儿的太阳已经老大了。
房间还是昨晚那个陈旧落满灰尘蛛网的样子,丝毫未有变化。
他揉了揉眼睛,刚准备起来时,却发现自己这会儿躺着的地方,竟然是那张拔步床,而他睡前打好的地铺,就是被子掀开了一角,落着灰尘的地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
整一情况看起来,就像是他梦游后自己上来这张拔步床的一样。
他看了一眼被他架在角落里的摄像装备,心想着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林慕年当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意识想要拍拍身上的灰尘。
然而低头一看,他所躺过的这张床,除了被褥和床幔略显陈旧之外,此刻竟连一点灰都没有,就像是有人特地清理出来了一样。
可是,他分明记得,昨晚他拿手电筒照这里看的时候,明明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啊。
虽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过程中都发生了什么,但能够确定的是,他在睡着之后,的确是碰上某种灵异事件了。
而且昨晚做的那个梦,也不单纯只是梦那么简单。
林慕年捏了捏眉头,下床去拿那个摄像装备,然后拿出背包里放着的电脑,连上设备蓝牙之后,开始查看昨天晚上录下的视频。
他跳到昨天从他在地铺躺下的节段开始,进度往后快进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他先是闭着眼睛全然无知觉地从地上坐了起身,然后跟个木偶似的走向了旁边的拔步床。
他先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紧接着做出了在梦里时的一些反应工作,然后倒床上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些在梦里说过的话,之后就自己躺到了床上,拉起一边的被子给自己盖上了。
由于整个画面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样一看,还怪瘆人的。
林慕年不由搓了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腕上竟凭空多出了一个玉镯子?
看着水种和质地,应该能值不少钱。
他多少能猜到这个镯子应该和大美人脱不开关系,但是他一个男的戴着这么个大镯子,多少有点不太合适吧?
林慕年试图摘下,然而折腾了一会儿,手都磨红了,这镯子也愣是摘不下来。看着直径还挺宽的,怎么摘下来就这么费劲呢?
算了,等回去后再用肥皂泡试试吧。
他又环顾了一眼四周,由于现在是白天,可见度比昨晚要好很多,因此也让他看到了些昨晚没有发现的细节。
这里虽是新房,但房顶上用黄符组成了一个类似于法阵的东西。
而那张拔步床的帐顶上,也悬着一大块用黄符包裹起来的朱砂。
他虽不懂风水学,但却还是觉得这房间里有些东西的布局都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明明窗户大开着,阳光也从外边儿照了进来,但这里边儿依旧笼罩着一种阴森感。
正常人要是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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