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舅舅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想跟老龙神聊下去了。
小舅舅睡着了,但是老龙神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回想了一下朱邪的脸,照旧是明艳好看的,可也觉得没有那么勾人了。他有点后悔询问小舅舅是不是去旺德斋做客了,要知道还不如直接拒绝掉。
老龙神忧郁了一个晚上,小舅舅可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王佘把珍珠收拾的干干净净,香阁门上的灯笼也摘下来,放到一边。
王佘不知道从那儿找了辆车过来,四匹大马拉着车,马车看上去宽敞好看,就是马有点不对劲。俞秀山仔细看了看这几匹马,长得是有点马样,但是尖嘴,小眼,嘴边几根胡须一翘一翘的动着,个子都不高,还有点矮小。
俞秀山问王佘:“这是什么马?”
王佘抖了抖胸脯子:“我就没找着马,这是我隔壁住的一家子黄皮子。”
王佘挨个介绍:“这是黄大,黄二,后面是黄三,黄四。”介绍完,又打包票:“他们干起活来,还是挺稳当的,就是胆子有点小,到了地方每只黄皮子给十个铜板就行。”
黄皮子大马听王佘介绍完,挨个和俞秀山打招呼:“我是黄大。”“我是黄二”“我是黄三”“我,我,我,我是,是黄,四”
黄四是结巴。
俞秀山客气有礼:“今天就拜托诸位了。”
王佘把珍珠抱进去,乌白变成一只猫趴在马车顶上,肚皮摊开,晒着太阳,整只猫懒洋洋的。
俞秀山坐在马车里招呼龙神:“宴老板,快出来啊,我们都等着你呢。”
宴老板这才不情不愿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宴老板早就后悔了,他磨磨唧唧的走出来对小舅舅说:“这么早就去,不等着吃完午饭再去吗?”
俞秀山回他:“要去别人家做客,总得先买点东西带过去。”
宴老板不情愿的嗯了一声,走过去要上车。
宴谙走过去,黄皮子马到底是惊了一下,黄四忍不住噗通一下躺在地上,四蹄朝上,闭上了眼睛,嘴里吐出白沫。
黄一,黄二,黄三和黄四是套在同一架马车上的,此刻黄四一躺下,黄一,黄二,黄三也是一个趔趄。
宴谙不解:“这只黄皮子是怎么了?”
王佘十分熟悉他们的本性:“这是害怕了在装死,我叫叫它。”说完,王佘叉着腰,拎起黄四的耳朵使劲叫道:“你个胆小的黄皮子,还不赶紧站起来,你也不看看眼前的是谁,是你能随便躺的吗,赶紧的,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了。”
王佘的嘴头子极其厉害,下手也不轻,拧的黄四疼的直叫,立刻翻身起来:“我,我,我,就,是,害怕,我,我,一下子,没,没,控制住自己。”
黄四站起来,四条腿还在哆嗦。
黄四生怕丢了小命,急忙要朝着宴谙道歉,然而他嘴皮子不利索,说了半天,结结巴巴,没完没了。
俞秀山看的直笑,他招呼宴谙:“宴老板还是先上来吧,都在等你着呢。”
宴老板也该上车了,不然一会儿把黄皮子马给吓坏了。黄皮子马一吓坏,就容易放出臭屁来,宴老板的喷嚏将会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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