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后头人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
否则这一摔最轻得是脑震荡,毕竟后脑勺着地可不是开玩笑的。
许阿姨听着动静跑出来惊呼着叫出声,“这是怎么着了,这得打电话叫医生来看看!”
她的认知里,陆知现在可能已经是个孕夫,万一摔出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前几个月正是身体脆弱的时候。
顾薄安不想让许阿姨对他们的生活过多关注,“知知发情期到了,我会照顾他。”
他淡淡说了一句,许阿姨立刻就明白,缩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这是陆知穿过来的第二次发情期。
而且较于以往不同,身体更加敏感,欲望更加强盛,顾薄安这样半搂半抱着他,即使是隔着厚厚的衣服,两人接触到的地方都会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肌肤渴求症患者犯病一样,他现在就只想脱光顺便把对方也扒光,想要被标记,不管是后颈还是身体。
信息素像失去控制般疯狂往外涌,陆知红着眼睛剧烈喘息,“老公......”
他想开口把人撵走,越远越好,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一旦这么做就等于崩了人设,那股无形的力量会惩罚他。
顾薄安倒是没有犹豫直接把人抱起来送到房间。
他跟陆知一样在担忧同样的问题,这么浓烈的信息素他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
上次在顾家老宅,他强制陆知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是本能,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两人要立刻分开才行。
二楼的房间毕竟比客厅狭小许多,窗户又是紧闭的,这就导致空气中的信息素跟着愈发浓烈。
顾薄安本想立刻把人放下就走,可陆知突然蜷在床上痛苦呻*吟出声,人满脸冷汗,身下床单被抓的褶皱成一团。
这实在不像是装的,他站在床边哑着声音询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医生过来?”
陆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后颈那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用什么尖锐的利器生剥硬划一样。
汗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身上宽松的T恤,他整个人像被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额前刘海也被打湿细碎的垂下来,“不,不能叫医生......”
在帝国,婚后一年不标记伴侣是犯法的,他们结婚已经超过一年了,万一医生过来再看出点别的什么,比如他可能是变异人的事情。
因为正常Omega发情的时候不会疼成这样。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让顾薄安瞬间清醒许多,是不能叫医生,家里这段时间盯他盯的紧,还有实验室,如果叫医生就会被发现他什么都没对陆知做过,身边也不是没有可靠的人,只是他信不过。
对方这样为他考虑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他拽住宽大T恤的领口帮陆知查看腺体,越看越心惊。
“你的腺体,不见了。”
顾薄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就直接把陆知的T恤褪下来捏住人的后颈又看了一次,就连周围的肌肤也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那根淡红色的腺体仿佛消失了一般。
对方说这话的时候陆知是倒没有多大感觉,他是现代人穿过来的,对一个omega失去腺体的严重性没有那么深刻的感知,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
他恰好也不想生,至于伴侣方面他一直是佛系,只要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结婚跟生孩子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顾薄安不这么想,如果腺体真的消失,不可能还会发情。
他在陆知身上一寸寸的找,终于在人的胸口处发现了那条淡红色的诡异腺体。
位置实在尴尬,它偏偏将最敏感的那个点圈在了中间。
白瓷般莹润的肌肤上像开出了一朵妖艳的梅花。
陆知真的变异了,那份体检检测报告变成了现实。
顾薄安迟疑着将自己手指在上面按了按,床上人原本蜷缩着的身子蜷的更厉害了。
要是标记的话就得用牙齿咬上去,因为在中间总会不可避免的触碰到.......
“呃啊......”
这本就是Omega最敏感的部位,很少被触碰,蓦然间被这么粗鲁的按压陆知只觉得那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髓蹿上脑门,大脑一片空白,生理需求压过理智。
更神奇的是,后颈的疼痛顿时消失不见了。
对方看到他的反应愣了一下,力道立刻没有了,疼痛也随之而来。
陆知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猛的抓住那只手,说出了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这么令人羞耻的话语,“帮我按一按.....这样.....就不疼......”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有求助渣攻的时候,真是他妈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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