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怔愣片刻。
许阿姨最先反应过来惊呼,“小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喝酒了呀?”
陆知:“........”
他看起来很像酒鬼嘛,看来前两次醉酒回家给许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了,他觉得得改改,是不能喝了。
许阿姨过来扶他,他就说,“没事,可能是到日子了,我自己待会儿就行。”
晃晃悠悠走了几步,他又实在奇怪,转过身来问,“在家里怎么穿着羽绒服?”
难道是这栋房子的恒温系统坏了,自己没觉得冷啊!
可许阿姨已经转身进厨房熬汤去了,根本没听到,她觉得家里人既然在特殊日子,就得补好身体。
对方没听到,陆知也没心思纠结,他现在浑身不舒服,又热又痒的,这种症状跟上回那什么过敏症状挺像。
仔细想想,上次这样是渣攻用信息素给自己缓解了下,边想着上楼的速度都加快很多,现在他就赶紧去对方房间找一件贴身物品,闻一闻。
他埋头走到卧室门前,发现房门是掩着的,直接推开迎头闯到了床前。
下一刻,满室浓烈的雪松味信息素像找到突破口一般呼啸着迎面席卷而来。
这种清冽的压制感让陆知呼吸一窒,他大脑一片空白,闷哼着,当即软着身子跪下去。
再稍稍恢复一些意识时,入目可见是黑色的西装裤,他的脑袋正埋在对方膝间。
——是顾薄安,他回来了。
陆知很意外。
半晌抬起头红着眼睛,哽咽,“老公......”
早知道这样,打死他都不会进来。
对方的信息素让他开始呼吸粗重,简单的起身动作都做不到,就连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也成了奢侈。
生理性的眼泪像珍珠一样顺着眼尾颗颗滑落。
“老公”这两个字像是解锁某种情感的开关,顾薄安应声低头去看人,看了许久也没有动作。
他也没想到陆知会在这种时候闯进来。
他在军统用尽全身解数把易感期的不适感忍下来表现平稳以后,才被放出来。
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赶到遥星路,就是因为太想念陆知的味道。
像这种情况下,他很需要陆知在身旁,他没办法动手去把人推开,或者故作好心的把人扶起来让人离开这个房间。
现在的空气中并不完全是冷冽的雪松味,还有清新的小月橘,两者一结合,出奇的好闻,这味道令人上瘾、迷醉。
Alpha信息素对Omega有天性的压制诱导作用。
两人又贴的这么近,陆知身体正在虚弱状态,没一会儿便丢盔弃甲,失去理智。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满脑子只想要跟顾薄安发生点什么。
“老公.......”他跪在地上仰着头去抓顾薄安的手,“你摸摸我......”边哭边把对方手往自己胸口放,那个位置的腺体很想被人咬一口,摸一摸,或者舔一舔。
总之,只要那个人的信息素闻起来舒服,做什么都可以。
顾薄安目光沉沉,任由陆知握住他的手去蹭胸口。
他知道,现在的陆知已经被他信息素完全压制到没有自我,他想对人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终身标记。
他的情况其实比起对方好不了多少。
陆知想要的他也想要,甚至这种迫切感还要高出百倍千倍,但他X值高,还能保持一丝理智。
他的手从被对方抓住,到后来变成主动去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
胸前一那小片莹白肌肤裸露出来,粉红色的诡异腺体像桃瓣一样将“花蕊”圈在中间,透过薄弱的表皮可以看到里面隐隐流动的液体。
他想念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顾薄安喉结微动,清醒过来,抽回了手,“你乖乖在这儿别动。”
现在只要他离开这个房间对方就会清醒。
两个人确实不能再继续待下去,否则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他起身要走。
跪在地上的人仰着小脑袋看他,眸中水光潋滟,还懵懂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手指连自己腺体都没触到就结束了。
陆知下意识的拉住顾薄安去蹭他的手指,软着声音撒娇,“你别走呀,你摸摸.......”
这样的陆知是他从未接触过的。
以前的陆知也对着他撒娇,但是眼神跟透露出来的讯息都不一样,好像只是嘴上那么说,其他地方还在抗拒。
现在的陆知满眼都是他,身体渴望他的靠近,偏又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模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用最笨拙的法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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