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陆知放到床上,熟练撕下领带将人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住,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床头。
陆知双手被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整个人躺在床上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宰割。
狗日的渣攻还把他T恤一点点卷了上去,上半身春光展露无疑。
“臭流氓,你放开我!”
他气的红着眼睛,这下真的哭了。
顾薄安嫌人腿不老实,直接撑开让其无法合拢,捏住他的下巴,逼问,“你有没有被别人标记过?”
竖瞳中泛着冰冷的光泽。
陆知咬唇,垂眸不肯去看他,眼泪顺着眼角簌簌落下,沾湿了他的指尖。
本来就是怕疼体质,现在手腕被绑着,下巴还被捏着,哪里都疼。
疼的想大哭。
渣攻从未这么粗暴对过他。
顾薄安见人不说话,目光转移到陆知胸前的腺体部位。
那里,薄弱的肌肤下隐约还能看到腺体中的腺液在流动,粉嫩曼丽,胸口的地方看起来像朵待人采攫的华灼甜美桃花。
就连散发出来的味道也令人迷醉。
他低首轻嗅,他想闻闻这里有没有沾染别的Alpha信息素味道。
还没有,他放了心。
干燥的唇婆娑在娇嫩的肌肤上,传来阵阵酥麻感。
腺体附近部位格外敏感,陆知咬唇羞耻的去躲,他挣扎的厉害,拼了命的想挣脱那根缠住自己的领带,手腕处已经磨破了一层皮,疼的他直吸气。
而身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腺体看了几秒,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急切的力道粗暴凶狠,牙齿刺破腺体扎的很深。
“啊啊.......”
这一口下去陆知像泄了气的气球,全身都软了下来,熟悉的酥麻感电流般过遍全身。
床上人瞳孔微微放大,双眼无神开始变得毫无焦距。
清冽的雪松味信息素跟小月橘的香气在空气中纠缠。
顾薄安像只贪吃的怪物,执着的在上面反复啃咬。
鼻尖萦绕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
小月橘的香气总能很好的安抚他烦躁的心绪,这次强制临时标记反而让他清醒了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双方已经离得这样近,顾薄安压在陆知身上,鼻尖对着陆知的鼻尖,双方的唇距离只有几厘米,再往下就要亲到了。
他当即立断的抽身离开,收起身上信息素。
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
他先是看到许阿姨在厨房弄保胎药,然后就以为陆知被被人标记了,借着过敏的缘由想检查陆知的腺体,可是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就变成现在这样......
陆知的上衣还是卷上去的。
胸口腺体被他咬破了,伤口很深,还在出血,其他地方遍布着力道不一的红痕。
顾薄安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最终轻手轻脚的替人解开系在床头的领带。
他心里愧疚,想开口道歉,只是还未来得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陆知哭的眼睛都肿了,忍着全身的疼痛颤抖着手将上衣默默卷下来,“我讨厌你,你滚!”
强行对自己做临时标记,这是人干的事?
他人纤弱,巴掌自然也没什么力气。
可这是老早就想做的事了,亲手甩渣男巴掌的感觉,就很爽!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后怕,不知道渣攻会不会恼羞成怒继续强迫他,如果是这样,他就跟对方玩命。
没想到,顾薄安只是略微站了片刻,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离开了房间。
对于这种精神之力失控的状态,他越来越无措。
刚才那样对陆知根本不是他想做的,整个过程中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自己思想。
细细想来,陆知的信息素对他产生的影响越来越大,他也总是会被对方左右思绪,现在就连行动也是如此,他觉得是该当机立断的时候......
陆知也这么想。
他哑着嗓子联系了身边的律师团队起草让他们一份离婚协议,打算明天发到渣攻邮箱。
为避免麻烦还无中生了个友。
这天晚上,陆知翻来覆去的没睡着。
即将解脱,兴奋又激动。
而且过敏检测的结果没出他也知道了,自己应该是对柠檬过敏。
许阿姨来敲门,说是顾薄安给他的伤药,让他擦一擦。
他清楚这种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吃的伎俩,并不上当,不过也不想让自己受罪,药当然是要毫不客气的用。
——
万事可乐非常效率,广告片成片到发布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
因为陆知跟陆夏然不对付,预热效果也特别好,简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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