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含笑捉住她小手柔声说道:“看看自然是无妨的,我心里总是期盼着缘分是会垂怜真心的人。”她说着目光里深深流露出柔情似水。
袁小蝶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心里暗道:“难道爱上臭男人的女孩儿都是这幅德行?”她这人向来大大咧咧的倒也习惯了,任由朱瑶拉着她手,两个人一路倒也说说笑笑。
朱瑶甜甜笑道:“有些事嘛,我也说不清楚,妹妹你就别胡思乱想,自取烦恼了。”袁小蝶鼓着俏脸蹦蹦跳跳着笑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她正要继续说下去,朱瑶连忙劝道:“这诗词虽好,却也当真不吉利。”
袁小蝶倒也乖巧,闻言连忙捂住小嘴:“哎呀,平常就是管不住我这嘴,老爱胡说八道,就是那个贱人害的,总和我吵架。”朱瑶忽而道:“妹妹,你说北国的使者现在会在哪里受城主接见?”
袁小蝶想也不想道:“快到了,平常处理大事的时候,他都是在府里书房,他如此这样却也是年轻时候刚刚继承娀主位置,城内百废待兴,他就拼了命的为百姓做好事,可惜了,我爹他生了个混蛋儿子!她说到这里很是气愤的撇撇嘴道:“我哥简直畜生不如,十恶不赦,不知逼死了多少女子,我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朱瑶捂着嘴,难以置信袁小蝶如此痛恨自己的亲哥。
袁小蝶又道:“不是我爹不管,,而是我哥小时候命苦,他从前不是那样颓度的,人都夸他将来会有好出息的,他的聪明伶俐远近闻名,可是呢,那时候定州势力衰弱,四处析祈求强国保护,就只能把我哥当做人质送了出去。”
朱瑶听了这话柳眉紧皱,喃喃自语道:“原来还有这段隐情。”
袁小蝶继续道:“我哥被送走那年,只有十四岁吧,除了生活习俗不同,还要忍受别人的百般折磨,弱城哪里有尊严呢?我听人说,逼着我哥放羊放马,还想尽了办法折磨他。”她验色说到这里发红弱声道:“那首领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他哎,害了我哥吧,你想想对于一个当时自尊心的王公之家的少主来说如何受得了这个?”
朱瑶也不免为之掉泪,轻叹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呐!”
袁小蝶眼圈儿也有些红了:“我哥他本来待我很好的,人又俊郎斯文,可惜被折磨了五年回来后,人就变了个样,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畜生不如,,糟蹋女子,强抢民女之类的太多了,可是要我们袁家如何有脸去责怪他?”
朱瑶取出手帕擦掉眼泪,眼圈还泛着红道:“小蝶,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袁小蝶道:“我今日听你了这些话,就算别人再骂我胖丫儿,我也不生气了。”朱瑶忽然玉手掩着她嘴,满脸欢喜道:“你听,有人在吹笛。”
袁小蝶认真听了听,朱瑶美眸柔情万千神态欢喜,字字柔声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袁小蝶拍拍小手儿道:“没错,正是辛弃疾的诗词。”
朱瑶欢喜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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