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调查我户口的吧?”章闻岩问道。
“当然不是。”上官可馨微微一笑。
“你对......销售怎么看?”上官可馨不知道说什么,硬是扯出一个话题。
“你是有什么事想请我帮忙吗?”
“没有,只是随便聊一聊。”
“你别误会,是这样的,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
“你是想跳槽吗?”章闻岩疑惑地望着她,问道:“你们公司提成几个点?”
“五个点。”
“那可以呀!你为什么想换公司?”
“我们公司虽然规模还算可以,西南各省都有分公司,可是内部竞争也很激烈,勾心斗角处处皆是,虽然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公司的制度令人很反感,早晚必须报道,周六还要上班,这倒没什么,可我们经理就像是个监控器一样,你干什么他都要管,还会让同事监视你,感觉完全失去了人生自由,另外,前期样品制作费全部由我们自己承担,如果没有把客户签订,就得从工资里扣,规定的时间没有回款,也得按照相应的比例扣除工资,除去社保,真正拿到手的就所剩无几了。”
“客户能否签订,这谁敢保证?有的客户一次不行,二次三次的制作样品,这实属正常,都要扣工资的话,那不都成负的了!”
“岂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领导一意孤行,唯我独大,什么事情都要罚款,加班加点没有工资,自己的剩余时间都寥寥无几。”
“有相应的制度其实也挺好的,我们公司就是太过于自由,奖惩制度基本没有,老板说扣工资那就得扣,从来不开人也不淘汰人,能做多少业绩那全凭你的本事,上下班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管你是去喝茶还是去谈业务,你能拿多少工资全凭工作自愿,你说这样好吗?”
“提成怎么样?”
“八个点,在同行业算是比较高的。”
“岂止是高,那是相当高。”
“怎么?你感兴趣。”
“其实在我看来,公司的制度不能约束人,钱才是最好的约束。”
“那我可要提醒一点......”
“你说。”
“我们公司不买社保的。”
“无所谓,只要罚款少提成高就行。”
上官可馨买一套化妆品就得好几千,在她的眼里只要能挣钱就行,不管以前在深圳还是在上海,说起上海那就是一伤心之地,章闻岩曾几次问之都不了了之。上官可馨虽然没给章闻岩的家庭带来破裂,可也给他添了不少口舌之争,一名奇女子几乎捣乱了浦东内部的秽浊。
三月,昆阴分公司在不争之下,尉迟烽和公孙嘉义职掌云南,五月,贵阳分公司由龙少裕和司徒裕轩接手,江城就只剩下章闻岩和郝文彬,许哲纶等人。
一场不言的腥风血雨即将来临,他们如何激战对手,如何联手对抗,如何让江阔感到了恐慌,如何求生害仁,谁能在这场争权中独占鳌头,曾经的同仁又是如何反目成仇,最终是否息事宁人,还是兵刃相见。
浦东在半年内发展极为迅速,大力扩张,云南,贵州,江城三足鼎立,团团围剿,销售人员跃进百人,营业额突飞猛进,江阔幸福的合不上嘴。
这天,上官可馨心如刀割的对章闻岩,说:“岩哥,我要辞职。”
“你这是干嘛?”
“心理压力太大了,你就让我走吧!”
“就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
“可我已经承受不了了。”
“你行得正坐得端,你还怕别人在后面嚼舌根?你要是就这样走了,不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你甘心吗?”
“不甘心,我又能怎样?”
“你以前的霸气去哪里了?你当初找我是为了什么?你来公司又是为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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