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就了不起了,说不做就不做,我们辛辛苦苦地跟个订单,容易吗?”言晓琪抱怨不停,章闻岩也只能听之任之,邱佳缦勉笑地说:“人家是老板,我们是员工,你抗衡得了吗?”
“你们就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上官可馨言道。
“还怕她听见不成,本来就是,赚了钱还不是老板的,我们能拿几个提成?”言晓琪说。
“算了算了,退就退吧!你们也少说两句,岩哥都没办法,我们就更没辙了。”高泽心平气和地说。
邱佳缦笑笑,“你倒是心宽,人家昆明分公司和贵阳分公司的,亏本的订单照做,你这笔订单只是利润低了就让退,真把我们江城分公司的人当成废铁了。”
“昆明分公司有凌薇撑腰,贵阳分公司有江总照顾,我们办公室要不是业务比他们好,这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幸好岩哥对我们百般照顾,你们就知足吧!”上官可馨言道。
“大家别气馁,周五请你们去K歌。”高泽笑言。
“怎么?百农仓签了就不得了了?”邱佳缦玩笑说。
“那是当然,其他分公司的业务比我这差远了吗?”高泽自信地说道。
“许哲纶的富信银行也不比你的少哈!别太骄傲了,高泽。”言晓琪嬉笑道。
“百农仓还不知道凌薇会怎么给你算!毕竟那是从昆明分公司抢过来的。”上官可馨不安地提醒道。
“抢了又怎样?那是他们实力不够,怪不得我们,岩哥都说了,凭本事说话,总不能我们处处都让着他们吧?小订单无所谓,百农仓那可能说给就给的,这可是我们江城分公司的制胜法宝,岩哥让我负责,那我就一定要把它弄巴适了。”
“对,我们办公室就要有这种团结不弃的干劲,要让他们好好瞅瞅,什么叫能力。”邱佳缦气势高昂地说道。
“大家这么高兴,说什么呢?”一个熟悉地声音插了进来,大家顿时断言不语,所有的人目光收了回来,像是在躲避苍蝇似的。
徐航上前盯着邱佳缦猥琐地笑笑,邱佳缦瞪了徐航一眼,凶怒道:“走开。”
尉迟烽专程去了一趟贵阳,龙少裕见其满面春风,内心却惴惴不安,尉迟烽玩笑道:“龙少,怎么了?怕了?还是内疚了?”
“尉迟烽,你是真心宽呀?”龙少裕忧郁地说,尉迟烽却不予理会,伸手问道:“有烟吗?给我一支。”龙少裕摸出一包递过去,“给。”
“打火机。”尉迟烽用手按了按,抬头示意。
“你真行,抽烟啥也不带。”
“来你这里,还需要我自费吗?”尉迟烽慢悠悠地坐下同时扭头望向龙少裕,龙少裕无言回绝,尉迟烽这才拉开话题,说:“我说龙少,你就放心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这是他自己撞上的,你也只是顺水推舟,无过无过。”
“大家这么多年了,我这心里总觉得不适。”
“你是怕他家里起内讧,还是怕没人跟你分羹呀?”尉迟烽瞅了龙少裕一眼,笑道:“要不分给我,我可不嫌少。”
“你昆明分公司订单那么多,哪顾得上我这里?”龙少裕犹豫片刻,“尉迟烽,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贵阳分公司皆是你一个人在打理,你就甘心把钱分给司徒裕轩?我可听说他在外面接了私活。”
“尉迟烽,这话可别乱说,关系闹僵了可不好。”
“你知道,只要不受江阔控制的,在公司待下去的时间都不会很长,况且,因为白香怡已经结下梁子了,所以,这件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意思。”
“江阔,知道了?”
“司徒裕轩泡上江阔瞧上的妹子,现在又扰乱了他的公司,你觉得江阔还会器重他吗?”
这句话一出,龙少裕顿时哑言了,他有所预感,却不想江阔会如此介怀,或许这是尉迟烽的离间计呢?毕竟尉迟烽这人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买卖,尉迟烽见龙少裕有些怀疑,便道:“龙少,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哄你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明白,江阔......”尉迟烽插断了龙少裕的话,郑重地说道:“为什么不信任司徒裕轩,是吧?”见龙少裕坚定地眼神,尉迟烽问:“你觉得江阔信任你和我吗?”
龙少裕思虑片刻,言道:“信任谈不上,不过也不至于怀疑吧!”
“去年,章闻岩的中铁路桥你又不是不知道,江阔还不是一查到底。”
“不是被冤枉的嘛!”
“说得是有人告密,你以为是谁告的密?”
“这个不好说,郝文彬?......不可能,他跟章闻岩关系那么铁,对他又没什么好处,他干嘛要去得罪章闻岩?”
“江阔说出来的话,我们还是要慎重地思摸思摸,江阔对人都留有三分,不可能信任谁的,我们能为公司创造出有利的价值,这就是我们待下去的本钱,千万别去指望江阔的信任,当我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还不是会一脚把你踢了,优胜劣汰,就是这个道理。”
月底,章闻岩找司徒裕轩聊了一通,章闻岩拍着他的肩膀说:“裕轩,这回你得请我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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