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某日,水映寒去办公室堵住了江阔,笑嘻嘻地说道:“江总,我们家轩哥入股的钱,你看是不是该退了,既然他已经走了,你也不要再为难他了。”
“水映寒,不是我江阔不近人情,我想司徒裕轩应该也给你说了,是他先对不起公司的,我也是秉公办理而已。”
“秉公办理?”水映寒一颦一笑,“怎样秉公?如何办理?”
“公司有阴文规定的,损害公司的利益要按等价赔偿。”
“江总,你有点胡扯了,第一,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你为什么不退他钱的,第二,他从公司离职,是我不希望他与那贱人勾搭不清。”
“司徒裕轩在浦东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不可能对不起你公司,他在我面前总说你江总,为人善良,办事正直,护佑员工,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领导,可这看来并非如此,你既然被一些闲言碎语就蒙蔽了双眼,不顾以往多年的情份,对已走之人如此淡薄,真是叫人寒心。”
“我......”江阔欲想开口,就被水映寒打了回去。
“再说,江总,无论司徒裕轩有或没有,你都没有权利扣除他入股的钱,你没有拿出实际的证阴,说出他如何损害了公司的利益,损害了公司多少利益,如果要追究其责任,江总,你给司徒裕轩签劳动合同了吗?买社保了吗?如果闹上法庭,对你公司恐怕会有影响吧?”
“水映寒,你这是在要挟我吗?”江阔嗤之以鼻地问道。
“要挟?我可不敢,只是实话实话罢了。”水映寒不屑一顾地回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法庭上见吧!”
“江总,你还真沉得住气,那我们不谈公事谈点私事吧!”
水映寒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江阔,说:“江总,好好看看吧!”江阔瞬间愣住了,脸色突变,水映寒不慌不忙地说:“是不是很熟悉?江......凌......珅......,是不是更熟悉呀?”
江阔抬头瞪着水映寒,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水映寒微微一笑,“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把股钱退了,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一分钟前,尉迟烽拉住欧阳凌薇,劝道:“凌薇姐,别去,江总能处理的。”欧阳凌薇转头怒视,“撒手。”尉迟烽依然紧紧抓住,欧阳凌薇使劲地甩了两下没挣开,怒道:“撒手......叫你撒手,没听见吗?”欧阳凌薇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尉迟烽见其声色俱怒,不由地惶惶不安,咽了口唾液,轻轻地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欧阳凌薇正色道:“盯着,谁都不许离开,我倒要看看想干嘛?”
欧阳凌薇冲进了江阔办公室,江阔连忙收起照片放置身后,笑问道:“凌薇,你怎么来了?”
欧阳凌薇瞅了瞅侧旁的水映寒,冷色道:“水映寒,来要钱的吗?”水映寒也不客气地说:“拿钱的,不是来要钱的。”
“一样,不都是为了钱吗?”
“凌薇,我拿我应该拿的,别欺负我们家司徒裕轩老实,就可以硬吃,入了的就得退回来。”
“老实?”欧阳凌薇猝然捧腹大笑,“拈花惹草,还叫老实?就你心胸宽阔,海量渡人。”江阔睖了欧阳凌薇一眼,“凌薇......”欧阳凌薇并没有留意到江阔的眼色,卒然正色道:“水映寒,这样给你说吧!钱是不可能退的,司徒裕轩自己种下的因,他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果。”
“损失了多少?”水映寒正眼瞅着欧阳凌薇,欧阳凌薇灵机一动,“这个恐怕不好估计,可就他投资的这十几万恐怕不够。”
“欧阳凌薇,司徒裕轩给公司挣的钱恐怕也不下百万吧!他在离开公司之前,一心一意的只为公司,你现在这叫落井下石,耍无赖,我告诉你,一分不少的退回来,你公司这么多人,看来是不想经营了。”
欧阳凌薇淡淡一笑,“水映寒,别吓唬我,我不吃这套。”
“大家都是女人,你懂得,关上门不见光都好商量,开了门那可就封不上了。”水映寒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江阔心里毛骨悚然,欧阳凌薇却不以为然,江阔连忙说道:“退,一定退,全部退,司徒裕轩在公司这么多年,为公司付出的也不少,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关系搞得如此僵局!”
欧阳凌薇回头瞪着江阔,江阔面色油然五味俱全,扭曲着偏向一侧,轻声道:“算了。”欧阳凌薇亦然提高了分呗,“怎么能算了?这事儿没完。”
水映寒露出邪恶地笑容,瞅着江阔,“江总,你们不再商量商量?”江阔转声立道:“不用商量,我说了就算。”欧阳凌薇不甘示弱地骂道:“江阔,你这懦弱的东西,见了女人就心软,我不答应,看谁敢退?”
江阔一脸地无助,水映寒收了口气,悠悠然,“江总,要不你先出去,我跟凌薇姐好好谈谈。”江阔叹了口气,耸了耸身,移步出办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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