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信任过他吗?”郝文彬探索地眼神瞅着公孙嘉义,“东方瑜,思维敏捷,心细聪慧,嘴上说服你,可他有多少事情听过你的?”郝文彬说到了他的痛疾,“你做得最笨的一件事,就是不应该克扣了建峰集团的分利,你既然答应了东方瑜,就不应该以任何理由哄骗他,小恩小惠得人心,悭吝一刻发人仇,东方瑜虽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之人,可也总不能心宽如海吧?”
“你是说他阴了我?”
郝文彬摇摇头,“不全是,他心有怨气,找人吐糟,这也正常,可就是这人出现了问题。”
“还是汤雅那小贱人,烂嘴坏了我的事,老子真想找她好好地发泄发泄怒火。”公孙嘉义一想到汤雅春光乍泄,就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
郝文彬略微夸耀地说:“公孙嘉义......,建峰集团,你没说之前,我都知道了。”公孙嘉义有些诧异,“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
“汤雅。”郝文彬不慌不忙道。
“你知道她跟谁,只要关系稍有一点好,她就会和盘托出,从来不计后果,章闻岩的中铁路桥记得吧?”公孙嘉义点点头,“当时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个南紫雪,一个汤雅,四面开工,满城风雨,还有,江阔的烟草公司,尉迟烽离间章闻岩与客户的关系,汤雅出了不少力吧?所有人的琐事,他都会一一地告诉江阔和尉迟烽,汤雅生活中本来就是一个不动脑子的女人,你别看她工作上挺聪阴的!”
“傻女人一个,难怪会被江阔吃了。”公孙嘉义不满道。
“这不都是谣言吗?”
“谣言?”公孙嘉义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从江阔嘴里亲自说出来的,上次,我们去杜梵溪交货,晚上,我们仨在酒店里斗地主,都喝高了,江阔满面春风地说,他第一次把汤雅带到杜梵溪来,如何如何的爽,汤雅跟他老公小庄的关系早就是同床异梦了,三五个月都不会碰她一次,你说谁受得了?江阔那嘴跟蜜似的,逗得女人欢心,汤雅哪里把持得住,要不然汤雅会巴心巴肝的为江阔卖命吗?提成那都是幌子,江阔每个月给了汤雅多少钱谁知道?”
“章闻岩没给你说过?”公孙嘉义假意地问,郝文彬摇摇头,公孙嘉义似有抵触道:“我想他也应该不知道,就算他跟汤雅的关系再好,这些事情她肯定也不会告诉章闻岩的,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对了,你要是把客户圈走了,章闻岩不怀疑你呀?”
“章闻岩,我倒是不担心......”郝文彬踌躇半响,公孙嘉义道:“那你怕什么?”
“司徒裕轩怎么走得,你知道吗?”
“不就是和那小妖精白香怡搞暧昧,被他老婆撵回家的。”
“你真以为是这样呀?”
“不然呢?还有其他的新闻。”公孙嘉义期许地眼神瞅着郝文彬,“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尉迟烽的野心很大,他不靠自己的能力,他靠得是处心积虑,如果把我们所有的人都一一地撵走,那他在浦东的地位就举足轻重了,司徒裕轩自视清高,太过于聪阴,跟他自己是同一类人,所以,肯定会成为他最先除掉的对象,章闻岩和龙少裕的憨厚,对他暂时还不足威胁,你我这类人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早点拔掉早点安心。”
公孙嘉义认真地思摸着,“你分析的好像是那么回事,我怎么就没发现尉迟烽如此的阴险狡诈,我对他如此信任,没想到他这次既然把我一脚踹了,真是个毒心肠。”
“公孙嘉义,你先去把公司办了,我把客户慢慢地转过去再走,新公司那边就要你多费心了。”郝文彬说道。
“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