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寒,能不能到后院去说,有什么我们好好谈一谈行吗?”
“谈一谈?”她指着白香怡的鼻子骂:“你说我给个你机会没有?你现在想找我谈?——没门,我就要让你出出丑,让人看看,贱货是什么样子的。”
“姑娘,你能不能看在我这张老脸上,给孩子积点口德,我们到后院去说,成吗?”老白,彻底的微弱了下来,一副软弱的姿态,根本没有了起先的理直气壮。
“现在跟我好好说了?早干嘛去了?你问问你女儿,当初我是怎么给她说的,让她离我老公远一点,别想着能抱个金龟婿,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给个她机会,她自己要作践自己,我也没办法。”
司徒裕轩从前面走了进来,拉起水映寒往后院走去,十几分钟前,水映寒和老白争执的时候,白香怡去后院打了个电话,司徒裕轩这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拉下脸,“水映寒,你闹够了没有?”
水映寒坦然自若地说道:“司徒裕轩,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十七岁就跟你,为你生儿育女,你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小贱人凶我,你会后悔的。”说完,转身离去。
司徒裕轩跟了出去,却被老白拦住了去路,“司徒裕轩,你得给香怡一个说法吧?”司徒裕轩急忙道:“叔叔,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香怡一个交代的,您放心,我还有事,得先走,以后给您说。”
白香怡跟了出来,劝道:“爸,你就让他走吧!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回头,老白骂道白香怡,“香怡,你说你找什么人不好?干嘛要去招惹结了婚了的?”白香怡简单地一句,“他——对我好。”
“你难道不知道人家结婚了吗?”
“知道。”
“你这是自己在作践自己,为了什么?难道你还放不下吗?”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的,你自己清楚。”
“爸爸知道错了,你难道要这样糟蹋自己,来惩罚爸爸吗?”
“我从小就没了父亲,不知道什么是父爱,只要有男人对我好,我无所谓,”水映寒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糟蹋自己?——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为什么就能恩恩爱爱的一辈子,我为什么不能?男人管不住自己,就别说女人贱......”说完,白香怡愤然离去。
老白呆滞地眼神,望着白香怡离去的背影,悔恨自己当初无情地抛弃她们母子,叹道:“这应该就是报应吧!”
回到家,司徒裕轩苦苦哀求,“老婆大人,夫人,水娘娘......”水映寒就是不搭理他,司徒裕轩说:“你就把钱退给人家吧!”
“自己想办法,我没钱。”水映寒冷冷地一句。
“我保证跟白香怡断绝关系,那毕竟是人家投资的钱,你扣下来算哪回事?”
“司徒裕轩,那是你跟白香怡的事,别把我给扯进去,你承诺的事,你自己去兑现,我可没答应,偷了我的男人,还想让我分钱,你是不是觉得我水映寒就是一傻逼呀?”
“我告诉你,司徒裕轩,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温沙曼酒店,恒云塔酒店,要不是老娘出面,就凭那小贱人,再睡上几回也没戏。”
“公司,我说了算,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然......你懂的。”
几日后,白香怡找水映寒退钱,“水映寒,你把我投资温沙曼酒店的十万退给我,我保证与司徒裕轩断绝一切关系。”
水映寒不屑地说道:“白香怡,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这件事,如果确有此事,你拿凭据来。”白香怡气不打一处来,横眉怒眼地说:“水映寒,你这分阴就是故意刁难,当初说好的,你竟然翻脸不认账。”
“放心,该你的提成,我一分不少的给你,其他的,我管不了,我也不知道。”水映寒邪恶地一笑,白香怡冲上去想教训水映寒,把所有的怨气都撒泄出来,伸手便被水映寒一把抓住,讽刺道:“淑女要有淑女的形象,你轩嫂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是公司,一会儿闹起来了,别怪我没给你面子。”
白香怡的怒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水映寒这才沉声静气地对她说:“白香怡,温沙曼酒店,我答应分成的事,可钱我没收到。”
“我拿给轩哥了呀!”
“他没给我,”水映寒两手一摊,“如果你给他了,你只能去找他要,我一切都是按程序办事,分成肯定是没有的。”水映寒从抽屉里拿出几叠钱,推给白香怡,“这是三万,提成的。”
白香怡清楚,这是水映寒在故意作难自己,可她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公司那么多人,自己又无凭无据,都知道她与老板的关系,如果这样纠缠下去,出丑的仍是自己,水映寒把好人都做尽了,自己却成了不要脸的小三,想要拆散别人的家庭,却被狠狠地践踏了一番,那滚烫的耳光,一下一下地扇在自己的脸上,犹如冰川里的火焰,翻肠搅肚,悲愁垂涕......
......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白香怡拿起砖块,砸进挎包,愤然离去,传来水映寒悠悠地声音,“小贱人,想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