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笑笑没说话,接过白裕手中的粉条乱炖,连书包都还没脱就吃了起来。
白裕打扫好厨房后,看着白忆篱狼吞虎咽的,说道:“慢点,锅里还有。那你啥,自己吃着,我就先上去睡觉了。”
“知道啦!真是老人家。”说完,继续吸溜着粉条,只不过眼睛紧紧的看着那一瘸一拐的身影。
吃完粉条,白忆篱洗好碗就回房放好书包,就往外跑了。还留了张便利贴在白裕房间门上:老爸,去祖宅了。
在去祖宅前,白忆篱还去了白易的家里给他种的花浇水施肥。
因为家里的因素,白易跟她不是一个初中的,又因为读的是寄宿的,所以房子就空了起来。只有要回来时才叫人来打扫,只不过花就要白忆篱时不时来看一下了。
‘几经波折’的白忆篱来到小竹屋门口,拿过挂在门边的瓷瓶,推门而入。走上楼,换好衣服,就下去到书房拿走时间卷,还吃了颗瓷瓶里苦苦的药丸,就离开竹屋。
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水蓝色衣裙的女人牵着一匹马,提着篮子等人。
“一月。”白忆篱跑上去,笑看着她。
一月木讷着一张脸,说道:“大人下午好!”
一月是白忆篱在接活是带回的,这几年一直跟着她,帮她打下手,自然也知道白忆篱的基本情况。
接过她手中的篮子,白忆篱对着她笑了下,就找了个地方换衣服了。
不一会,草丛里走出一位身着红色劲服的女孩。女孩身形高挑,元眉下,是一双璀璨锐利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是红艳的薄唇。
“她人呢?”明明是一样的声音,模样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对换了个人似的的白忆篱,一月还是木讷的脸,说道:“在马车里,现在就去雨执行长那?”
“去吧!赶紧弄完,我还要备考呢!”白忆篱翻身上马,等着一月驱使着马车出来一起去常间。
常间,其实就是白忆篱生活的地方,只不过是对祖宅之外的地方的称呼。
没过多久,常间接待处出现了一位身着红衣和蓝衣的女子。
雨施姜身着灰黑色的西装来到接待处门口,看着红衣女子,又看了眼一月,有些无奈道:“每次都换张脸来,如果不是有一月在,我看到就直接把你扫地出门。”
白忆篱无所谓地挥手,让一月把马车里那位长得跟现在地白忆篱一模一样地人抬出来给接待处的工作人员。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雨施姜看着比自己矮许多个头的白忆篱说道。
其实对于15岁就169的白忆篱来说不算矮,但对于那个30岁190的大叔雨施姜来说确实挺矮的。
不跟他计较,白忆篱说道:“这位季北城在祖宅的机缘已经没了,按照界规,她不能再待在祖宅里。
嗯,卷上说是她因中毒身亡,重生在现代的纪贝贝身上,你看一下。”
雨施姜从裤袋里掏出只能机,在白忆篱这个只能一卷竹简一卷竹简的查找信息的祭司面前炫耀,不过看她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泄气道:“纪贝贝嘛......有了,纪贝贝,A市人,16岁,因在与朋友飙车的路上刹车失灵而撞到树。”又拿出另一部手机,说道:“昨天已失去生命体征,遗体被野狗叼走了。嗯,我现在就叫人把纪贝贝的遗体找回来超度,”看着季北城,又道:“我会派人把她送到发生车祸的地方,以后怎么生活就看她自己了,”
“那好,既然人都给你了,我就先走了。”说完,白忆篱欲驱马离去,至于一月,她要在这里确保季北城在醒之前的安全。
“等等!”雨施姜突然出声,上前拦住白忆篱的去路,在某人平静的目光下说道:“我刚刚发现常间有人失踪了,不确定是不是到祖宅去了。”
皱眉,白忆篱看着这位大叔,再次觉得他不靠谱。
好吧!她就没有觉得他靠谱过。
“说说看,”白忆篱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讽。
雨施姜自然是看到了,跟这位小祭司办事简直要被气死。
如果老祭司不是正在接活的话,哪还用受气啊!
“别想其他,我师傅去夜国接活了,你想不遇到我不可能。”白忆篱还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切!了不起啊!
“嗨!尤溪别这样,”
尤溪是白忆篱祭司的名,全名叫单尤溪。
“那个失踪的叫纪望舒,18岁的女孩子。你留意下吧!”
“没了?”
“没了!”
“哦!”白忆篱点点头,就策马离去。
雨施姜气的牙疼,这个冷漠无情的小祭司。
嘤嘤嘤-还是老祭司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