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
“有没有起死回生之术?”萧艾看着没有作声的白忆篱,干干的笑了笑,“那,能不能让我,让我见一见宋南柯。”
“嗯……听你所言,这位宋南柯想必已逝。公子要相见,定是不可能的,”看着萧艾失望的样子,不忍心的白忆篱说道:“不过,只是样貌,本祭司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你且与我说说他的样貌,如何?”
萧艾听见白忆篱这么讲,欣喜若狂的点头,只要见上一面,一面就行,他只想看看他,他真的好想他。
一阵描述后,白忆篱在隔间里坐着出神。
一旁的一月从包里拿出易容工具,“大人,别难过。”
白忆篱一愣,心里那淡淡的忧伤显出来了?
“要一月帮您吗?”一月看着她,虽然她还是木讷这一张脸,但白忆篱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关心。
摇头,拿掉斗笠,散下头发,便开始了易容过程。
等了有些时候的萧艾坐在船头,看着折扇出神。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看去。
眼眸里的不敢相信、思念、贪恋与伤感混杂一起。
萧艾不受控制的走向顶着宋南柯脸的脸的白忆篱,猛地抱住她,“南柯!南柯!南柯!我好想你啊!”
“放肆!你,”原本准备上前拦住对白忆篱无礼的萧艾的一月,在看见白忆篱眼里那挣扎和隐隐流出的泪水,便收了声,默默地退了出去。
“你真的好绝情,这一年来一次都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
怎么?就连梦里也不肯见我吗?”
萧艾那滚烫的泪水让白忆篱很想伸手抱住他,但是她不能,她是祭司。
本来除了那些留在身边当司使的,例如一月和纪南吕,跟任务外、任务结束后的人有牵连都是不允的。
这算是破规矩了!
哭了好一会,失态的萧艾跟白忆篱说了句抱歉。
他真的忍不住,看到如此神似的面容,真的忍不住。
“大人,真的非常感谢。”
白忆篱只是笑着,没有出声。
没过多久,白忆篱就卸下妆容换上斗笠戴着。
下船,再次给船家付了赏钱后,白忆篱被萧艾喊住了。
“大人,在下身上也没什么好的物件,这个给大人吧!很好吃的。”萧艾拿出一包糖葫芦给白忆篱。
白忆篱接过,看着糖葫芦发呆了好一会儿。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萧艾,“多谢!不过三串有些多,我们两个人,这个给你。”
“大人,这本就是给您的。”萧艾摇摇头,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回忆。
“那,看着我们相处不错的份上,就算是本祭司给你的。”
看着还想推拒的萧艾,脱口而出:“拿着吧!本祭司手上的吃食,可没有给过司使外的其他人过,拿着。”
把糖葫芦塞到他手里,看着他征然陷入回忆的模样,白忆篱突然问道,“你喜欢你那位朋友?”
“不是朋友,是爱妻。对,我是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能问是为何?”
“情之所往,不问所以。
大人,多谢您的帮助,在下没齿难忘。在下还有事,就此别过。”萧艾对着白忆篱作辑,然后离开了。
一月看着白忆篱拿着冰糖葫芦,问道:“大人,是有我的份吗?”
沉浸在感伤的白忆篱,被一月那直勾勾的眼神逗笑,“想吃?”
一月摇头,“大人说,除了那位男子外就没有给他人过。
一月不能打破大人的话。
一月也不能拿大人爱吃的糖葫芦。
一月不想大人吃不欢快。”
看着眼前乖乖的一月,白忆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一月,你真好。”
“大人也很好!”一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抱着她吃糖葫芦的白忆篱。
吃着糖葫芦的白忆篱,脑海闪过当宋南柯时,与萧艾相处的点点滴滴。
萧艾,情之所往,不问所以吗?
巧了,当初的宋南柯也是。
可惜的是,宋南柯在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