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相公,直接去问就好。莫非?出轨了?”萧木兮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惋惜的看着她。
而白忆篱却被‘出轨’二字所吸引,她佯装糊涂疑惑的样子,“何为出轨?”
萧木兮脸色一僵,看着眼前的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事,继续说你想知道的。顾皓霖嘛,筹备了几年的篡位。”
坐实了心里所测,任思故倒是整个人泄了气,“果然,他要怎么做?”
……
回去的路上,看着路上时不时经过的巡逻队,任思故有些不安,“怎么今日派了这么多巡逻的。”
回府时,看着和平常一样王府,任思故快步往书房走去。
“王妃!王爷在商议要事,您看要不先回去?”重兵把守的书房外,守卫看着任思故那毛毛的眼神,有些心慌有些害怕。
“不了!我在这等着就好。”喊人搬来张椅子坐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守卫。看到守卫们都不敢懈怠,站的笔直笔直的。
半个时辰后,苏向榆打开屋门送结盟的人离开时,就对上了任思故探究的目光。
“哦~王爷,外界传言果不假啊!”没想到雷厉风行、做事狠厉的盛王既然是个惧内的。
派人送人离开,苏向榆看着任思故在书房里东看西看的,又翻了翻他写下的字,“今日我总感觉有些不安。”透彻的眼眸对上他深邃的黑眸,“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苏向榆张了张口,差点就脱口而出把计划了许久的事讲出来了。但还是没能说出,“会不会这几天你太累了?”
“是吗?是我太累了?”任思故贴近他,手在他眉眼附近打转着。
“思思,你想知道什么?”苏向榆不喜欢她和他拐弯抹角的互相试探,慢慢垂下头,搁在她发顶上,听着她认真的说道:“我想知道的,你都会说吗?”
“会!但不是现在。思思,等等,再等等。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为什么要等?如果我胡思乱想,误会了什么,你也觉得没什么吗?”白忆篱看着他的脖子,衣袖里的寒光闪现。
接替顾筠尉的王位的,只会是他的儿子。顾皓霖是没有能力,违背天道安排好的事的。
可是,他近来的动作让她感知到了顾筠尉王位的危险。如果顾皓霖不打消这个念头。
那,她就只好出手解决掉他了。
“......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苏向榆微微弯腰,两人的呼吸交缠。可任思故那波澜不惊的眼眸让他有些无可奈何,“求你了。”
“......”
任思故抚平他紧皱的眉,许久终是抱着他叹气,“随你吧!”
跟着顾皓霖回屋歇息,抱着顾思念的任思故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像是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顾皓霖?”
“嗯?”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向榆看着抱着顾思念睡着的任思故,替他俩盖好被子。“思思?思思?”任思故没有一点反应,苏向榆看着她的脸,唇慢慢贴近。
就在完全贴近时停了下来,“对不起,等我把这个事情办完了,我就把全部告诉你。
等我回来,大人......”
说完,便趁着夜色离开王府。
大殿内,顾筠尉红着眼眶里癫狂之意闪现,烦躁地对身边的宫人拳打脚踢,“废物!一群废物!”
看着下方发抖的大臣,顾筠尉忍不住怒吼,“军火库被劫,臣子反水,禁卫军叛变!好啊!顾皓霖,你做的可真好!”
“王上!不好了,盛王带着禁卫军把城门围住了。现在正一路杀进来。”总管着急的跑进来,看着没有理智的顾筠尉提剑冲出去。
“哎呦!王上,外边危险,您可别冲动了。王后还在等着您呢。”
提到向鹤归在等他,顾筠尉稍微冷静了些。“去,吩咐那些死侍去拦住顾皓霖。不管死活。”
苏向榆拿着剑,身上的铠甲沾满鲜血,昏暗的月光下,他像个从地狱爬出来收人性命的恶鬼。
把剑从侍卫体内抽出,苏向榆踩着一地的尸体慢慢往顾筠尉藏身的殿内杀去。
“皇弟,能躲的到什么时候呢?”苏向榆回旋踢把身后偷袭的人给扫倒,直接抹了脖子。
顾筠尉强忍满腔怒火,看着身边云淡风轻的人,“高人,真的不用管吗?”
眼前身着黑色祭袍的人,心里一点一点的安静下来。
他是一年前出现的,一年来帮着他许多事情,他很仰仗他。
“我说过了,他不可能夺得你的王位。即使他以为做足了准备。”白皙的下巴与黑色祭袍明显冲突着。
“王爷!”
看着跑来的下属,苏向榆皱眉,“怎么了?”
“御林军和禁卫军策反了,原先说好在宫内接应我们的王公公失联了。”下属冒着冷汗。
如果他们失败了,不仅他们死罪难逃,家人也要连坐。
“什么?该死,去,去找左相。”怎么会!王公公不可能会策反,除非他被禁锢了,或者是除掉了。
“王爷找我?”身后传来苍老的嗓音,苏向榆猛地回过头。
左相穿着官服,身后站着乌泱泱的军队,“王爷,及时收手,或许王上还能从宽处理。”
苏向榆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连自己下属也暗中防着,“你叛变了。”
左相是知道苏向榆和顾皓霖的事情的,也算是看着二人长大的。一直都是站在他们这一派的,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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