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眉心一动,待要辩驳时,玄天又欺身上来以吻封堵他的言语,这次吻的更绵长,也更加深入,以至于二人分开时,还牵起一根欲断还连的银丝。
东华只觉有些刺眼,偏了偏头,却没能将银丝扯断。
却见玄天伸出舌尖,轻轻一个碰触,将银丝引入口中。
这靡靡之态让东华脸上一热,忽然想起曾经素女所绘的春-宫小册。客栈那夜掌灯夜读,他吹了半夜的风,好容易吹走的热潮尽数回还。
东华顿时将脸偏的更远。
玄天笑道:“师兄醉了,不若好生歇着,勿复言语。”他在东华肩头重重啃咬,“任你说什么,我也不想听。”
玄天齿间的力道虽大,但啃咬时又间或舔圌吮,似乎不是泄愤,而是在品尝。
东华没好气的想,还未开口你便扑过来堵着不让言语,到你想听之时,求我说我也不再说了。
他这里下定决心,玄天那里已由他的喉结一路舔侍而下。此处风光,皆被东华平日牢牢捂在衣底,此时终于见了天日。但见锁骨明晰秀致,高如细岭,低如浅涧,加之白玉香雪一般的皮相,可称完美。玄天以舌尖勾勒其貌,弄的东华有些麻痒,可自己浑身脱力,动弹不得,又不愿出声,只得耐着性子隐忍。他移目去看河间倒垂的兰叶,以图分散意念。
玄天一路把圌玩,还不忘转述东华的情态:“师兄脸红什么……”
【不可说内容】
东华咬住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玄天唤他:“师兄,你叫一声。”
他如此一说,东华干脆死死咬住下唇,闭眼强撑。
玄天喘息着道:“师兄,有人来了。”
这话对东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东华慌忙睁开眼,但见河面上一叶小舟破冰而来。
东华脸上一片惨白。
雪不知何时停了,不知是哪座村落的渔人驾船而来。有两个人身披蓑衣,站在船头,一人手持渔网,似乎还在向这里看。
东华浑身使不出力气,元神唤不起半点法力。船速极快,不多时便能与他们平行而过,他惶急的看向玄天。
玄天嘴边泛起一抹恶意的笑,仍是大力的撞击着他,眸中一片幽深,比墨兰花蕊更加浓黑。
东华怕被听见,压低声音道:“不要……”
不料听见他这声哀求,玄天却更猛力,撞的他一口气分作几次喘。
小舟终于行驶到视线平指之处,船上手持渔网的那人指着此处惊呼:“你看那里!”
东华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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