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和疑似逃窜的老鼠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她们还在英国,在伦敦的某个地方。
“感谢梅林,我们没跳到哪个食死徒的老宅。”斯拉文卡松了口气,西里斯从另一边搀起她们的朋友。
“是啊,而且我觉得我可能还对这附近有点印象呢,”西里斯说,“我想前面有一座桥,走过之后我们可以幻影移形到我那。”
“那我要和艾米睡唯一的那张床,”斯拉文卡说,“你就变成狗在地毯上睡吧。”
西里斯哼了一声。有一阵,她们谁都没说话,走过那座大桥时,斯拉文卡猛地想起前些天的对角巷袭击,她碰见的那个神秘食死徒,在拉森家她尝试过好多次找西里斯问关于雷古勒斯的事,也许现在就是最合适的时机。
“我能问你一些事吗?”斯拉文卡开口道,西里斯模糊的回应了一声,仿佛困得快睡着了。
“雷古勒斯……”当她说出这个名字时,酒精似乎在她体内蒸发了,“在他死前,他说他找过你一次,你还记得吗?”
“……我想是吧。”过了好一会,西里斯说,“怎么?”
“他找你说什么了?”
“你问这个干嘛?”西里斯有点不快的咕哝道。
“只是好奇……”斯拉文卡说,似乎感觉这么说没什么说服力,又加了一句,“只是有点想他。”
西里斯做了一个呕吐的声音,“别跟我说你喜欢他,那个蠢货……”
“好吧——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西里斯说,似乎在笑,过了几秒,他说,“好吧,让我想想……有什么特别的吗?我怎么就记得他说我父亲就快要一命呜呼了,要我回去履行一下好儿子的职责。”
“他有跟你说关于食死徒的事吗?”斯拉文卡希望这个问题听上去不是很突兀。
“食死徒什么?”
“我在想……他的死……”这句话说的苦涩又生冷,斯拉文卡别过头,看向黑波粼粼的水面。
“没有,我想……也可能说过,类似于……他有点想停止这样的。”西里斯说。
“好吧……”斯拉文卡很奇怪的有种感觉,如果从西里斯那都得不出什么有效信息,这世界上也许没有更多的人会知道有关雷古勒斯和挂坠盒的事了。
“我说完了,该你说秘密了。”西里斯的话把她拉回当下。
“我还没跟人讲过……”
“废话,如果你讲过那就不叫秘密了。”西里斯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