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骄傲与生俱来,难道真的无以摧折?
不知不觉,手指略收了几分力气,有些慌乱的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疼哭了?”
穆子石稍稍回过神,眸光仍然散乱不堪,却断然转开脸去,冷漠与憎恶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哥舒夜破低声笑了笑,也不生气,但眸中炽热的欲望却是闪烁如火花,以为自己满足了,看着他却只觉更加渴切,不顾他的轻微挣动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压在身下。
穆子石浑身被冷汗打得湿透,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青缎般的黑发一缕缕沾在身上,却衬得肤光晶莹剔透,令人陡生冰肌玉骨之感,胸前一对小巧茱萸是最新鲜的桃花瓣一样的粉色,清新得不容冒犯,却又出奇的艳丽。
哥舒夜破被蛊惑了心魂,埋下头用舌尖轻柔的爱抚。
这样的触碰并不疼痛,反而情人般的温存,尤其在惨无人道的暴虐后,更像是一阵足以感恩戴德的和风细雨——穆子石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异常激烈的抗拒着,嘶声道:“滚开……你这个恶心的畜生!”
心中恐惧至极,这恶魔不是已经结束了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哥舒夜破僵了僵:“畜生么?你说的倒也没错。”
手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折起穆子石的双腿,恶意的笑道:“好细的腰,真担心一用力就会折断……长这么一副模样,当皇子恐怕没有当婊子快活吧!”
他言语下作粗俗,极尽侮辱之能事,动作亦是毫不留情,直接一根手指插入到红肿撕裂的后庭,搅出一阵黏腻的声音,感觉到穆子石剧痛难抑的颤抖,狞笑道:“你说那位在赤乌台守岁的太上皇,会不会想到他尊贵的七殿下,竟下贱到被一个山贼操得死去活来呢?”
穆子石一声呜咽堵在咽喉,痛得蜷缩起来,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成了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绝无人性的残忍戳弄着,而哥舒夜破的坚挺亦已猛兽般蓄势待发。一瞬间怕得毛骨悚然几近崩溃,竟不知不觉脱口道:“不,我不是……”
哥舒夜破撤出手指,坚硬滚热如烙铁的分身顶在入口处,恶劣的轻轻点着,随口问道:“不是什么?”
或许他要折磨的只是齐谨的七皇子,他只是想复仇想泄愤,他的家仇可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穆子石抖得厉害,嘴唇微动,欲言却又止。
“你是他的刀,也是他的盾,便是下了地府,油锅你也得替他跳,便是当了乞丐,你也要替他被狗咬……子石,你答应我。”
跨越生死桎梏与潺潺流年,齐予沛的声音犹在耳边,是救赎也是劫数,是执念更是冥顽。
我答应你,穆子石一生不负齐予沛。
穆子石慢慢闭上眼睛,涩声道:“我宁愿自己不是七皇子……”
语气凄绝惨烈,却坚定无悔。
哥舒夜破冷笑一声,用力一挺腰,再次一点点进入到绯红的窄穴深处,受伤的内襞热得快要融化一般,不断收缩抽搐。
穆子石喉头腥咸,眼前一片血雾,在哥舒夜破刚开始抽动时,便彻底昏死过去。
齐无伤所赠那把短刀摔落在不远处的地上,清光明刃,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