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怎么了?”余丛一被这冷不防的问题问得以为他得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绝症?
“过两天就是初一了。”
“今天不是才19嘛?”
“农历。”
余丛一倒是没忘余忠告诉过他每月初一要回余家,他本没放在心上,可不想郑峪翔却突然提醒他,心想肯定是刚刚余忠又唠叨了,他不在意地笑道:“这种迷信你也信!我倒要试试不回去会怎么样!”
他以为郑峪翔要趁机教育他,却不想对方却突然揭过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觉得失落,完全没意识到他这就像故意捣乱引主人注意的狗却被主人无视了的行为。
“我大概有点明白了,先出去再说。”
郑峪翔留了这么一句就转身去开门,余丛一抬着眼怀疑地眨了眨,然后见他捏着门栓又回过头对他说:“我会尽快弄清这里的事,后天我们就回去。”
余丛一虽然并不想回余家,但他潜意识里已经制定了一套他家翔子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的方针,这会儿没觉得回去或不回去有什么区别,只是听到郑峪翔这么说他就是没由来的高兴,跳起来扑上前去挂在前面的男人背上。
“翔子,你是在关心我吗?”
“难道我的关心不够明显?”
郑峪翔侧过头与余丛一的脸只隔着两根手指的距离,那再正经不过的模样让余丛一突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他第一次纯粹地从生理上产生这种冲动,可惜前头的人已经把房门打开,他无意地舔了下唇想他是不是已经快、狠、准地把自己给掰弯了,未免太轻易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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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郑峪翔把还挂在他背上的余丛一拽下来扔在沙发上,客气地对盯着他看的康玲笑了笑,“你好,我叫郑二,是余老爷的助手,有几个问题想跟你核实一下。”
和之前余丛一和黄小仙随意的拉扯相比,郑峪翔太过程式化的开头让康玲有些压力,她微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定在郑峪翔的脸上,恰到好处的笑容让她松了松神经,可对方接下来的问题又立即让他精神紧绷起来。
“洪太太,能不能请问一下你和李教授是什么关系?”
康玲的肩膀微微往上一抬,看着郑峪翔的双眼不自觉地瞪大,闪烁其词地回:“我们,就是能过珂琛认识的,没什么联系。”
“是吗?”郑峪翔对着康玲的视线没有挪眼,动作却是弯下身在康玲面前的茶几放了一张照片。
黄小仙和康玲的视线一起转上那张照片,他和康玲同样是蹙眉一惊,在离开李学璋家时他明明看到郑峪翔把那张被他怀疑是李学璋情人母子的照片放了回去,为什么会突然拿出来。
“这张照片是在李学璋家里发现的,夹在李教授看过的书里,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错了什么?”郑峪翔并没说出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可是这样的语境很容易让康玲认为他知道了真相,无论这真相是什么。
果不其然,康玲目光闪烁地底下头没有回答,他突然又说:“当然,我们不是警察,没有权力要你毫无保留地全告诉我们,但是如果你想找到洪所长,有的问题是很关键的,你也希望我们能够帮到你,对吧?”
“对,对!”康玲下意识地点着头,终于抬起头再看现郑峪翔,“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不会隐瞒。”
“洪太太,你不作紧张。”郑峪翔突然坐下来,轻推了下眼镜,“我不会探听你的隐私。”
康玲连忙又把头往下低了低。
郑峪翔又问道:“洪所长,或者李教授,他们是不是在研究什么古代术法之类的?”
这个问题让另外三人都意外地瞪向郑峪翔,康玲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回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但是我确实在珂琛那里看到过几幅拓片,听他说是几年前发掘的什么遗址里拓下来的。”
“这和拓片的内容像吗?”郑峪翔忽地掏出来几张打印纸,上面是他手绘的一些符号,从那个红棺材结合梁超家里发现的笔记描下来的,他总觉得意示着什么,可惜完全看不懂。
康玲盯着郑峪翔推到她面前的纸,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不太确定,看起来有点眼熟。”
“可以把洪所长的研究资料给我一份吗?”郑峪翔十分真诚的问,康玲犹豫了片刻反问他,“你知道那个到底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