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寒,那些失踪的人最后连尸体都找不到是因为——被吃了!
被吃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余丛一难以理解地问。
郑峪翔的感受并不比余丛一好多少,“我怎么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先冷静一会儿!”
黄小仙接着话说:“我以后再也不吃肉了。”
旁边的两人下意识地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贺江!”余丛一突然惊诧地冒出一句。
郑峪翔问:“贺江怎么了?”
“20岁左右的男性,姓李的会不会对贺江下手?”
这个问题谁也说不准,郑峪翔想起贺江之前给过他一个电话号码,也不管这个时候是不是少年该长身体的时候,立即拨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但是没有人说话,只听到粗重的喘气声,接着嘭的一声像是手机摔在了地上,伴着一声低低的惊呼,断线。
郑峪翔再打过去时手机已经打不通了,他抬眼望着围在他面前的两人,“可能出事了。”
终于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开过来,黄小仙一个劲步冲出去,像是去碰瓷似的,吓得出租车刹车刹出一声惊叫。然后三人上车,出租车司机严峻地打量了他们一番几欲拒载,好在郑峪翔及时春风化雨地报出了贺江家的地址,还扯出送邻居家的老人上医院这种慌话和司机闲聊,司机才没有偷偷拨110。
半夜就是飙车也没问题,所以不到半小时就到了贺江家楼下。三楼轻踏着楼梯,脚步却挪得飞快的上楼,到了贺江家门前他们只是象征地敲了敲,没得到回应目光就集中在黄小仙身上。
果然黄小仙还是很有作用的。
不到半分钟三人就进了贺江家的门,老房子里家具摆得满满当当,虽然都很陈旧,可处处透着市井的温馨,一点不像只有两个男人住的地方。不过此刻屋子的主人都不在,东西放得整整齐齐,灯也都是好的,连门口的鞋也全在鞋架上,说明要么贺江没回来过,或者回来了又自己出门了。
“去楼下看看。”郑峪翔突然说。
余丛一不知道李学璋曾就住在下面一层,不解地问:“楼下看什么?”
“李学璋原本就住这楼下。”郑峪翔说着拍了拍余丛一的后背推着人往门口走去。
李学璋家拉着警戒线,黄小仙准备上去开门被郑峪翔拦住。
“李学璋现在是嫌疑人,说不定有警察监视。”郑峪翔说。
余丛一问:“那怎么办?”
郑峪翔勾着山人自有妙计的笑容从他的风衣里掏出一张符来,然后抽了根烟顺便把符点燃,符纸烧起的白烟最后凝出了一个人影,居然是那个见了郑峪翔就流口水的沈白玉。
“你老实说你到底弄了些什么玩意来!”余丛一感觉不过几天功夫郑峪翔已经在神棍的康庄大道上遥遥领先地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郑峪翔笑道:“多了!”
沈白玉见了余丛一立即使出他封建残余的一套,二话不说地跪下去,“余老爷,好久不见您了,您可好?”
“好个屁!”余丛一见了沈白玉下跪他就头疼,没了心思再问郑峪翔是怎么把沈白玉装在一张符里的,他不耐烦地瞪着跪着的鬼,“滚起来,再跪我——”
沈白玉对余老爷的跪安只是个形式,余老爷的话都没训完他已经转过身扑向了郑峪翔,“小爷!”那一声和对余丛一完全一样,可惜他还没碰到人就被揪住。
余丛一把沈白玉拧起来问郑峪翔:“你弄他来干什么?”
“鬼打墙会吗?”郑峪翔直接问沈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