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瓷砖上,细细密密地散去。
斯夸罗伸手,“咚——”的撑在你脑后的瓷砖上,俯身吻了下来,直接将你吻到了墙壁上。身下的人大概是泡得迷糊了,眼角发梢都蒙着淡淡水汽,双手自然而然扶住他的肩膀。
那天斯夸罗就注意到,或者说很难不注意到,你对待忄青事半点没有亚洲人的扭捏。这种态度有时显得方便,有时又让人恼火。
想到你一口一口前男友,毫无避讳的模样,斯夸罗更忍不住磨了磨牙。
然后猝不及防地咬了你一口。
你:?
斯夸罗没解释,抱着你上下调转了坐姿。
一颗水珠顺着他眉梢滚落到唇角,被你凑上去吻掉了。舌尖湿软地划过,斯夸罗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双手按着你的腰猛的从水里坐起。
他吮住那截软鱼一样的舌,唇齿交缠搅乱着湿润的空气。欲望拔得头筹,斯夸罗像是要将你吞吃一般,在凌乱的呼吸中将你更紧地抱进自己怀中。
“唔……”你伸手去戳他的腰,含糊不清地抱怨:“顶到了。”
这人似乎没有痒痒肉,半点不闪躲,但是抱着你调整过位置,让你的臀纟逢正正好好压在那根横直的滚烫上。
压着还不停翘呢。
你又:?
“别玩儿。”
“是我在玩吗。”
总归不是你吧!
斯夸罗不这么想。
从你看着他洗漱开始,斯夸罗已经石更了半天,反应归反应,他并不是被此支配大脑的人。可是在你吻上来之后斯夸罗忍不住浮想联翩,开始想你是不是故意用目光点燃他,开始想你那张清泠平静的脸孔下是否也藏着对于他的渴望。这种幻想令斯夸罗忍不住握紧你,你不经意一皱眉,他的手就又不自觉松开了。
很奇怪,很矛盾,这档子事儿不该归脑子管,总是很难刹得住车。就像他现在又想吻你了,却忍得浑身都在颤,只像盯着猎物一样虎视眈眈。
斯夸罗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忍耐什么。总不至于是像狗一样,等待你的指令吧——嗯?他屏住呼吸,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的知觉都聚集在你掌心。
你一手按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轻轻抚动着横亘在身下跳动的家伙。
虽然轻,但一点也不温柔,指甲随意拨弄过软肉,身下的人顿时一阵僵直。
*
你原以为斯夸罗的兴致延续不了几天,来得快的东西往往去得也快,瓦利亚的杀手先生总不至于乐得天天给你做饭吧。
结果一连一周多,斯夸罗还真就在你家住下了。白天你上班他也出门,但他总是回来的比你早一些,顺手买菜洗碗换灯泡,顺手帮你清理掉跟在身后的小麻烦。
就是每天早上醒来时不太习惯,总是莫名其妙就做起来了。
你推他胸口,反被抓着手腕贴了上来,只能无奈道:“上班会迟到的。”
斯夸罗含住你的耳垂,舌尖挑动,带出若有似无的喘息:“我把你闹钟调早了三十分钟。”
…………
你拳头硬了。
他闷笑着把你困在怀中,侧过头在你颈间落下吮吻,高高顶着,手指粗粝地摩挲起你的指节,磨得人心头也痒痒的。
你怀疑那块吻痕的位置是不是已经形成了惯性伤。
一时出神,又被他吻得有些忘乎所以,理智拉闸,你险险握住了他:“——今天不行。”
斯夸罗被把控住弱点,缓缓弯腰用额头抵住你的额头,紊乱而滚烫的鼻息与你交错在一起。他危险地眯起眼,哑着嗓音问你为什么。
“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叹气:“我准备跟领导提辞职的事呢。”
斯夸罗像是忽然清醒了过来,眉眼愈渐压低,略带严肃地盯着你。可他忘记自己还被你掌握在手心,很快便按着你的肩膀,发出难耐的低喘。
有点丢人,不想承认,但确实技不如人。
三十分钟后,将你送出家门的斯夸罗返回客厅内,再一次打量起周围。
一周多里,他几乎将这间公寓翻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想起从瓦利亚秘密传来的情报,斯夸罗的面色变得阴沉。
所以……沢田家光,究竟为什么要将这个任务送到他手上?